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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賀嘴角隱隱往上挑,但還是克制著沒讓自己笑出來,“你要在那呆幾天啊,我現(xiàn)在在家也沒事.....”“這么想我啊?!苯瓟r住他繼續(xù)往下說,“我在這呆不了兩天,會盡快回去,不會讓你那么長時間看不到我的?!?/br>紀(jì)賀表情凝固了一瞬,心里升起從未體驗過的酸澀,“你愛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誰管你?!?/br>“掛了?!?/br>江敘看著通話掛斷了的屏幕,笑了笑,他感覺紀(jì)賀比蘇河有意思多了,有些略顯青澀甚至還有些純情,看著他在自己股掌間轉(zhuǎn)動很有趣。而蘇河就顯的太油膩了,并且不如紀(jì)賀長得對他胃口。江敘又將眼鏡摘下隨手扔在床上,今晚出去就是要好好玩,戴這東西礙事不說,也讓他想起了方碩說的,眼鏡封印了他的顏值。江敘剛將手機(jī)揣進(jìn)褲兜,便又感覺到了他的震動,眉毛皺起來,又是誰。拿出來一看,是沒有備注的,江敘點(diǎn)開他的對話框,往上滑了滑,最上面那條是,【哥哥我叫楊可,你叫什么呀。】他沒回,他對這微信有些印象,是上次他跟溫修意一起去酒吧時加的,只是隔了這么些天長什么樣都有些模糊了,之后他也發(fā)了不少消息,都是約他的,而他一直是忙碌的狀態(tài)就都沒回。信息滑到最下面,【哥哥一直不理我,好傷心】江敘還不打算回,忘了他長什么樣不說,他現(xiàn)在就要出去浪,沒時間搭理他。然而下一秒,一個視頻發(fā)過來了??捶饷?,是他自己的錄像,腦海里的形象一下子清晰起來,他當(dāng)下好奇,直接將視頻點(diǎn)開。只見視頻中的人,穿著件薄的近乎透明的寬大襯衫,露出纖細(xì)白皙的脖頸與鎖骨,配上他微卷的頭發(fā),像只慵懶的小貓,而這還不是最勾人的。只見他用十分媚人的眼神看著屏幕,雙手抬起拿著條繩子,扯著倆端伸直,下一秒伸出嫩紅的舌頭將繩子勾進(jìn)嘴里。江敘正好奇他做什么的時候,他倆手仍輕扯著繩子兩端,唇內(nèi)蠕動,配合著有節(jié)奏的背景音樂,眉眼與肢體都隨著節(jié)奏擺出勾人的姿態(tài)。最后,等那繩子從口中吐出來的時候,中間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繩結(jié),帶著他的點(diǎn)點(diǎn)唾液。江敘有些愣了,心癢了,感覺身體也有些燥熱。絕,真他媽絕。江敘當(dāng)即給他發(fā)了消息,【你在哪呢?】如果恰巧也在京都,他不建議這個美妙的夜晚與他一起度過。對方也立即回復(fù),【xx酒吧,哥你要過來么】看著消息,身體里那股熱度瞬間降了下去,他還是在南城,江敘回復(fù),【我現(xiàn)在在京都哦,等回去在找你】【那說定了哦哥,回來一定要找我】【嗯】江敘表現(xiàn)的也不那么冷漠了,他感覺這小子是個人才,可以發(fā)展下。這回他才終于將手機(jī)揣進(jìn)褲兜,走出房門。----夜晚降臨,京都最大的酒吧,里面年輕男女盡情的宣泄。這個地方不光消費(fèi)在京都是拔尖的,就連里面這些來玩的人,顏值也高出其他地方一大截,絕對是獵艷的好地方。在全場最好的位置,視野開闊,正對著舞臺,看的清上面帶動氣氛的舞者,也看的清舞池里熱舞的眾人。“唉我說斯言,你好不容易回來,我和佟霖多長時間沒見著你了,你別一直冷著臉啊。”溫斯言冷冷地掃了眼對面的男人,“你知道我不喜歡這種地方?!?/br>“切?!备狄灼沧欤熬蜎]有男人不喜歡這,有就是沒習(xí)慣,得常來。”溫斯言面上依然沒波動,沒在說話,他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一直在忙公司的事,若不是傅易和佟霖約了他很多次,他不得不跟他們見上一面,根本不會被這倆人架著來到這。“兩年沒見,還真是一點(diǎn)沒變,還跟個冰塊似的?!辟×卣f。“唉?!备狄讎@了口氣,“人家什么身份啊,跟咱們這種平民能一樣么,人家可是未來手握頂尖家族企業(yè)命脈的男人?!?/br>佟霖笑了笑,拿起杯子跟溫斯言的果汁碰了碰,“斯言,你得慶幸小時候就認(rèn)識我們倆,不然你這樣是交不到朋友的。”“你倆一人一句的擠兌我有意思?”溫斯言喝了口果汁。“你說你,來酒吧居然喝果汁,還穿的這么正經(jīng),擺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桃花都被你趕跑了?!备狄渍{(diào)侃。“你以為我愿意來?”溫斯言說。“我倆這不也是為了你著想么,你說你在國外呆了兩年,也沒說談個戀愛,叔叔阿姨拿你沒辦法,我們這倆個當(dāng)朋友的可不就得多cao點(diǎn)心,這么久了,也不知道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备狄桌^續(xù)滔滔不絕。正說著,就有倆個長得挺可愛的男生過來了,有些害羞地管溫斯言要聯(lián)系方式。傅易用手遮著眼睛,他都不忍心看,這已經(jīng)是第幾個了,他這不應(yīng)該說桃花都被他趕跑了,溫斯言這是趕也趕不完啊,不光女人還有男人就是前赴后繼的撲上來。溫斯言一言不發(fā),連個眼神都不給一個,倆男生站在原地尷尬的要命。傅易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提起勇氣的,就溫斯言往這一坐,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感,攝人的氣場,居然還不知難而退,究竟是存在什么僥幸心理,認(rèn)為他能被搭訕?他又看了看那紋絲不動的人,可能真不怪這些人.......因為他發(fā)小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都太極品了,坐在這種地方,就仿佛被拉下神壇的神仙,沾了煙火氣都怪他,讓這尊不容任何人侵犯的神仙下凡。“唉,你倆加下我吧?!备狄拙徑鈱擂?,“哥哥長得也不賴吧,你倆不虧?!?/br>他是個gay,他身邊的人都知道,若不是跟溫斯言從小就是朋友,也是沒那個膽,他才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呢。倆男生看了他一眼,其實(shí)傅易長得不錯,在圈內(nèi)看的話也絕對算是頂尖,但倆人仿佛找回面子般,輕蔑地掃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還冷哼了一聲走的。一旁佟霖笑的肩膀亂顫,“傅易....你能別丟人么.....”“你還有臉笑,你就說吧,今晚你是不是也沒桃花吧?!备狄椎闪怂谎?,“桃花都被斯言擋住了,人家偏偏還不要?!?/br>“還不是你非得拉人過來,這你怨誰。”佟霖說,隨即看向溫斯言。要說他倆的桃花被他們哥們搶去了,他服,就溫斯言在這種地方,也能冷峻的像副畫一樣,他心服口服。“還不是想讓斯言...”傅易給佟霖一個眼神讓他自行體會,“不是我說你斯言,這點(diǎn)你真該跟你弟弟學(xué)學(xué),那真是有名的風(fēng)流?!?/br>一想到溫修意,溫斯言面色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