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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華麗禮服,他仿佛忘記了當初因為安德烈持劍進皇宮而發(fā)出“剛過易折”的諷刺,笑瞇瞇的身子往旁邊一讓,將自己還沒有安德烈高的兒子露出來,他笑著說道,“今年的軍校聯(lián)賽,小兒勉勉強強在個人賽中進了前十……” 話是這樣說,這個肚子比臉大的貴族面上卻帶著驕傲之色。 黑發(fā)綠眼的男子容顏精致,戴在臉上的金絲眼鏡給他增添了文雅的氣息,尤其他還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整個人都帶著一股溫文爾雅的書卷氣,完全不像是機甲系的那些暴力狂。 氣質(zhì)過人的男子站得挺直,他望著安德烈的時候,那雙和露娜類似的眸子,甚至帶上了和露娜一樣的專注。 “殿下,你可以叫我布魯斯?!?/br> 就連聲音,都帶著露娜平時面對安德烈時候的聲調(diào)。 站在安德烈旁邊的露娜,和站在安德烈對面的白衣男子,就像一對對照組。 安德烈看了黑發(fā)綠眼的布魯斯一眼,直接移開視線,沒有理會笑瞇瞇的舉著酒杯準備與他碰杯的貴族,也沒有跟這個曾經(jīng)被他暴揍過如今朝他笑得目光專注的Alpha說話。 有人見機直接撞開肚子比臉大的貴族,笑著舉起酒杯迎上安德烈,“這是小女,最近剛在帝都金/色/大/廳舉辦了一場個人音樂會?!?/br> “聽說殿下也擅長小提琴,有機會的話,可以互相交流一下?!?/br> 黑發(fā)黑眸的女子一身藍色漸變魚尾裙,迎著安德烈掃過來的視線,輕輕一彎眼睛就露出一個微笑,“殿下好。” 露娜雖然很少笑,但每當她笑的時候,眼睛比嘴角先彎了起來。 ——又是一個贗品。 無論是哪方勢力,推到臺前來讓安德烈認識的人,無論男女都多少有一部分帶著露娜的影子。 當然,也有人別出心裁的找到了跟瑪麗·蘇皇后殿下相似的Alpha。 不知不覺間被擠出人群外的露娜:“……”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幸運數(shù)字為34,即小天使在本章兩分評論的發(fā)表時間尾數(shù)為34的話,即可獲取紅包。 第35章 omega他還未 安德烈依靠著欄桿, 端著香檳酒的他嘴角含笑的看著眼前這些貴族,欣賞面前這些人被權(quán)力侵蝕以后盡顯的丑態(tài)。 頭頂?shù)男浅借?,夜空下的人類則披著人形皮囊, 行著鬼魅之事。 從頭到尾,安德烈他一言不發(fā), 就靜靜的看著面前這些人。 肚子比臉還大的貴族,往上追溯六代或許可以說一句跟奧斯頓皇室有親戚關(guān)系,而他此刻正論資排輩的以安德烈叔叔的身份自居, 話里話外非??春冒驳铝抑啵矝]忘記讓自己的兒子跟安德烈貼近關(guān)系——要是能順便擠走安德烈身邊的露娜就更好。 一身藍色漸變魚尾裙的女子,是奧斯頓帝國財政大臣的孫女,其父親則出身皇帝陛下的秘書團。 彼時,這個身份高貴而又實力強大的Alpha, 安德烈分化成Omega的第二天, 在一次私人聚會上直接表示,“這么兇的Omega誰受得住?說不定以后安德烈皇子殿下要以帝國為嫁妝才會有人要?!?/br> 如今,喜歡紅色的她,穿著安德烈偏好的藍色漸變魚尾裙,酒桌上喝嗨了就揍人的女子此時笑不露齒, 看著安德烈的時候眼里仿佛冒著星星。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讓安德烈心下作嘔。 皇帝陛下還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當年安德烈分化成Omega, 不少人都覺得皇帝陛下會考慮再生一個孩子。 同時這么多年來,皇帝陛下和安德魯之間緊張的氣氛也讓不少人心生妄想,直到建國日在皇帝陛下該站的位子看到安德烈,他們才終于意識到 從一開始,皇帝陛下的選擇就只有安德烈。 “你母后離不開我, 今年的建國日活動就交給你了?!?/br> 持劍而立的安德烈抬頭看向王座上的皇帝陛下,忍不住冷笑出聲,“被你殺死的皇后離不開你?” “別開玩笑了?!?/br> 王座上的皇帝陛下,別說表情因為安德烈這番話發(fā)生改變,他連眼神都沒有變一下。 皇帝陛下頭發(fā)花白卻身姿挺拔,整個人仍舊帶著威不可測的氣勢。 將搬出皇宮多年的安德烈招進宮中,皇帝陛下簡單的丟下一句話就站起身,沒給安德烈任何發(fā)表態(tài)度的機會便直接離開,將后續(xù)的事情都交給了宰相來向安德烈解釋。 皇帝陛下轉(zhuǎn)身的時候,當安德烈無意間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對方那雙湛藍色的眸子雖然仍舊清澈,身影卻已經(jīng)漸漸透露出老態(tài)。 幼獅已經(jīng)長大甚至長出鋒利的爪牙,大權(quán)在握的雄獅卻表露出無所謂的態(tài)度。 背對著安德烈走遠的皇帝陛下,就連聲音都一如既往的平靜。 “如果你想殺死我,那就來吧?!?/br> 瑪麗·蘇皇后殿下死的那一天,皇帝陛下的心也“死”了,若非答應(yīng)瑪麗皇后要好好活下去,說不定安德烈早在幼時就成為皇帝陛下了。 皇帝陛下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安德烈視線,帶著極大警惕還持劍進宮的安德烈,嘴角一點點的繃直起來。 他緊緊盯著皇帝陛下消失的方向,就連留下的宰相跟他說話的時候,安德烈都沒有怎么聽。 又是這樣!總是這樣!有完沒完? 安德烈咬了咬牙,垂在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攥成了拳頭,甚至還有血珠順著他指甲掐著掌心的位置滑下來。 順著指縫滑落下來的血珠,無聲的浸入安德烈腳下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安德烈腳邊的那一點紅色,哪怕在盡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都不是很明顯,更不用說那逸散到空氣中的血腥味,連距離他最近的宰相都沒有注意到。 但見識過無數(shù)次父子兩相處景象的宰相,心下忍不住再次嘆息了一聲。 時至今日,宰相也沒弄明白皇帝陛下對安德烈的態(tài)度。 ——正是皇帝陛下陰晴不定的態(tài)度,才造成了安德烈這么多年來被一眾貴族宛若變臉一般的對待方式。 所有人中,唯有宰相對待安德烈的態(tài)度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 “殿下?!?/br> 宰相喚了安德烈一聲。 奧斯頓帝國的皇室中人都很瘋——而且每一個都各有各的瘋法,宰相明明早已經(jīng)習(xí)慣安德烈和皇帝陛下之間的相處模式,但看著已經(jīng)開始琢磨是否要動手的安德烈皇子殿下,他還是有些心驚rou跳,他連忙開口用正事拉回安德烈的神,“這是建國日的流程,您看一下?” 宰相將流程表發(fā)給了安德烈。 “還有,您要跟負責當日禮服的設(shè)計師團隊對接一下嗎?” “您什么時候有時間?” “我為您安排?” “還有,您……” 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