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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徐淺,洛梔她在我這里,你別擔(dān)心,我不會傷害她的?!?/br> 徐淺心道,能傷害到她的人只會是你。 她嗤笑一聲,道:“你這樣趁著洛梔喝醉酒把人帶走,才是真正的傷害她?!?/br> 江懷荊嗓音冰冷無波,卻也擲地有聲:“洛梔只會是我。” 伴隨著話音落下,江懷荊直接把電話掛斷并且關(guān)機。 徐淺連忙跑出找人,就這么會兒的功夫,江懷荊帶著人走不遠。 果不其然,江懷荊正摟著洛梔在路邊等代駕過來,他來酒吧,多多少少喝了點酒,開車不安全,只能叫代駕。 徐淺急急忙忙地上前去要人,語調(diào)機械又冰冷:“把洛梔交給我?!?/br> 江懷荊沒理,恰好代駕過來了,江懷荊直接攬著洛梔上車。 徐淺探手去拉人。 江懷荊回頭,盯著徐淺這個洛梔最要好的閨蜜,眼底劃過冷漠和陰鷙,嗓音清冷毫無溫度:“徐淺,你是洛梔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和你結(jié)仇。但是,你得知道,洛梔只會是我的,沒人能把她從我身邊搶走,任何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的人都會付出代價?!?/br> 徐淺和洛梔不同,洛梔到底是被江懷荊護在羽翼下的男人,對江懷荊的小氣記仇、陰鷙冷戾并無實感,徐淺在娛樂圈混,又是頂級經(jīng)紀(jì)人,自是對江懷荊了解頗深,不說其他的,透過那些八卦,徐淺也能隱隱勾勒出江懷荊的為人。 這也是徐淺今晚對洛梔提到和江懷荊復(fù)合的原因。 江懷荊這種男人,固執(zhí)得一塌糊涂,既然決定了就絕不會去更改,他既然錄綜藝對全天下廣而告之他對洛梔的那份喜歡,自然是已經(jīng)決定再也不會放開洛梔的。 徐淺幾乎可以猜得到,洛梔無處可逃。 既然逃不掉,那不如……躺平。 更何況,洛梔本來就喜歡江懷荊,她不想和江懷荊復(fù)合,只不過是因為離婚這事兒傷她太深,她本能地逃避,本能地不想回頭。 可是,徐淺既然是洛梔最好的朋友,這種時候,把好友丟給江懷荊,絕對是最不負責(zé)的表現(xiàn),她死死拽住洛梔的手腕,氣勢強硬地道:“洛梔現(xiàn)在并不想跟你。” 江懷荊望入徐淺鏡片下那冷淡的雙眸,道:“但你也知道,只有我,能給洛梔一切?!?/br> 徐淺想到洛梔對江懷荊那份隱忍的暗戀和喜歡,手上的力氣登時沒那么大了,江懷荊順手一拽,便把洛梔拽上了車。 車門“碰”的一聲闔上,邁巴赫揚長而去。 徐淺透過鏡片看著那囂張離去的邁巴赫,靜靜地佇立在原地,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今晚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徐淺在社會上摸爬打滾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沒了學(xué)生時代的清高和執(zhí)拗,她會覺得,兩個人相愛便實屬難得,能在一起就不錯了,區(qū)間有些委屈和難過在所難免,人活在世上,哪能那樣萬般都盡善盡美。 所以,徐淺在意識到好友和江懷荊其實是相愛的,就沒太多理由去攔住江懷荊了。 就像江懷荊所說,能給洛梔一切的,只有他。 洛梔受過的委屈,經(jīng)歷過的辛酸和苦楚,擁有過的不如意,大抵只有江懷荊才能彌補。 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來。 99. 漂亮 江懷荊這波釜底抽薪,委實漂亮?!?/br> 洛梔憋了一泡尿, 到底不太舒服,坐在邁巴赫后座,那是各種哼哼唧唧表示自己要去尿尿。 和江懷荊這些年, 因著自己的隱忍暗戀,因著那段不光彩的婚姻, 在江懷荊面前的洛梔,驕傲又自尊,就不是那種會去撒嬌求人的性格,事實上, 她撒嬌的對象從來都是澤爺, 對江懷荊,她都是愛答不理的。 如今, 因著喝醉酒,又因著憋得難受,各種嬌氣軟萌地求著江懷荊讓她去尿尿。 江懷荊莫名……龍心大悅。 本質(zhì)上,澤爺?shù)拇竽凶又髁x遺傳的是他,對于洛梔撒嬌這事兒,毫無抵擋力。 但是,還在車上, 自然不可能讓洛梔就這么尿了。 他干脆把洛梔抱起,讓她坐在他腿上, 然后一下又一下地親她額頭和臉頰, 很細心地安撫她:“梔梔,耐心等一等, 等回去再尿,嗯?” 哄小孩似的,嗓音溫柔, 又極有耐心。 駕駛座上,代駕自是認出了江懷荊,但他也沒多說什么,只沉默開車,畢竟內(nèi)卷嚴(yán)重的國度,打工人只想認真打好自己的工。 但是吧,聽著后車座時不時傳來的動靜。 代駕也禁不住感慨一句,城會玩。 從酒吧帶個漂亮妹子出來,讓人憋著尿陪自己一路。 貴圈真亂。 好在江家離工體不遠,十二點以后的北京,路況比白天好多了,沒那么擁堵和亂七八糟的加塞。 也就二十多分鐘,代駕把邁巴赫開進了江家的地下車庫。 江懷荊摟著洛梔回了家,宋姨聽到動靜,下來查看,見家主人帶著洛梔回來了,有些訝異,但到底沒多說什么。 熟悉的場景總是讓人卸下防備,洛梔看著眼熟的陳設(shè)和裝潢,也沒感覺到哪里不對勁。 江懷荊直接把人帶去主臥。 房門關(guān)上,江懷荊再也控制不住,把人往門板上一按,然后瘋狂又粗魯?shù)赜H了起來,與此同時…… 他知道這樣趁人之危很卑鄙很無恥,但他更知道就這么放過她只會讓兩人愈發(fā)遙遠。 他必須抓住一切機會靠近她,哪怕手段卑劣。 洛梔滿腦子都是尿尿這件事,這會兒,被鬧了一通,愈發(fā)癢到不可思議,那種尿意更深,她哭唧唧求饒:“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出來了。” 江懷荊低低地笑,沙啞著嗓音壞心眼地道:“憋著?!?/br> 洛梔可憐巴巴:“憋不住?!?/br> 江懷荊笑得愈發(fā)惡劣了:“那就尿出來。” 自是糜爛一場。 江懷荊早已經(jīng)不再是六年前對此事一竅不通的純情小處男,他和洛梔于床笫之間有過太多極盡瘋狂又yin…靡的交流,他從來都知道,怎樣讓洛梔抵達極致。 他又存心取悅她,這一夜,自是讓洛梔一整晚都只能咿咿呀呀地求饒。 事畢,已然是凌晨三點。 江懷荊看著身側(cè)面容恬靜睡顏柔和的女人,心底溫柔到不可思議。 這些日子,忙著在江天制藥爭權(quán)奪利,他自是忙到腳不沾地,連著大半個月每天睡眠不足三小時,卻也只能硬撐著把目前這件最要緊的事情忙完。 如今,江嘉薈入獄接受調(diào)查,洛梔此刻又在身邊。 江懷荊連日來的疲憊被卸下,他摟住那具姣好白凈的身體,陷入沉睡。 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