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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去上課。 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她做好避孕措施,當(dāng)做這一切沒發(fā)生過就好。 很快她就知道,毓婷要吃兩片才有效。 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她懷孕了。 十九歲的大二女生懷孕,她只能去人流。 墮胎這種事情令人不齒,她連閨蜜徐淺都不敢說,只一個人偷偷去醫(yī)院檢查并且預(yù)約手術(shù),然后,她遇到了江懷荊的母親江嘉薈,江嘉薈不喜歡喬慕,便打算扶持她上位以拆散江懷荊和喬慕,她開重金讓洛梔把孩子生下來。 洛梔理所當(dāng)然地拒絕,她的驕傲不準許她去干那種橫插一腳拆散人情侶的事情。 而且十九歲懷孕生個私生子,毀掉自己的人生、自己孩子的人生、甚至是江懷荊和喬慕的人生,搞笑么? 但江嘉薈顯然不是什么善茬,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江嘉薈想要的發(fā)展著,她終究還是踏入了這場只有絕望和痛苦的婚姻,成為了自己最厭惡的那種人。 她像個傀儡一樣被江嘉薈cao縱著休學(xué)、養(yǎng)胎、結(jié)婚,干著破壞人姻緣的壞事。 從懷孕到把孩子生完,有近一年的時間,她頹廢、抑郁、消沉,卻沒人在乎。 是江白澤治愈她的。 看著那么軟萌漂亮的寶寶,心情慢慢就好了,就算了為了孩子,她也應(yīng)該好好活著才是。 婚內(nèi)五年,江白澤越長大越可愛,看著聰明懂事的孩子,洛梔不是沒想過和江懷荊好好過,她想給小家伙一個完整的家庭,她希望他幸福又快樂地長大。 甚至,她對這婚姻也開始有了不切實際的妄想,她想,她有才還貌美,孩子還特別可愛,五年時間,讓江懷荊愛上自己不難的吧! 于是她喝酒,勾搭了江懷荊滾在一起了。 她想著睡醒之后和江懷荊好好談?wù)?,但是真等睡醒,另一邊床已?jīng)空了。 而她開始習(xí)慣一個月兩三次的激烈性…愛。 她想擁有一個丈夫,卻最終收獲了一個炮…友。 五年了。 在這場無望的婚姻里,她曾經(jīng)熱烈的心臟終究開始灰敗和絕望,曾經(jīng)驕傲不可一世,總覺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我想要不論什么都可以要到,此刻,她眺望著整座北京城,低頭飲酒,偷瞄著對面冰冷禁欲的男人,卻不得不……認命。 嗯,讓江懷荊愛上自己,太難了! 壓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條讓微博癱瘓的熱搜。 她其實早就知道他倆要離婚的,但是一面DOI一面上熱搜,還是太狠了點! 她再怎么坦率又闊達地面對,卻終究還是要認清楚現(xiàn)實的。 現(xiàn)實就是,這個男人,恨她這個惡毒女配入骨。 不過,這都是你自找的。 當(dāng)年你把他得罪得那么狠,又哪有臉去指望人對你心慈手軟。 思緒飄浮間,洛梔就著玻璃杯抿了一口酒,因為發(fā)著呆,抿的動作就有些久,紅酒濡濕了唇瓣,待到回神,她“咕?!币宦曂萄氏驴谥芯?,抬起眼簾看向江懷荊,男人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濕潤的唇。 那眼神,直白又露骨,洛梔一個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的少婦,自是不會單純地覺得他就是在看看她嘴唇的形狀。 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眼神的深意。 他想吻她! 34. 犯法 親,詐騙是犯法的哦?!…… 洛梔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又是一陣恍惚,不論兩人在床上怎么激情狂野,但無不下意識地避開接吻這于普通情侶而言相當(dāng)尋常的親密舉止, 這大抵是屬于兩人之間難得的默契,沒有愛, 不接吻。吻,是干凈的,是圣潔的,兩人之間只走腎不走心, 不論洛梔還是江懷荊, 都不打算越界。 如今,男人刀刃般纖薄的唇越迫越近, 近到她能感受到他口腔中香醇的紅酒氣息,真親上來,應(yīng)該是個美味的散發(fā)著酒香的吻,感覺會很撩人。 洛梔思緒紊亂,心跳亂成一片。 她本該無節(jié)cao地任由江懷荊表演,然后再順勢回應(yīng)。 可洛梔……到底不敢賭。 都要離婚了,真親上來, 算什么。 這樣的曖昧,太不合時宜。 所以, 當(dāng)江懷荊的唇幾乎要印上她的唇的剎那, 洛梔偏了頭,男人的唇瓣沿著她的臉頰劃過, 羽毛一般,又輕又柔,卻驚起一陣戰(zhàn)栗。 江懷荊沒親到她, 撤開了頭,往后退了一步,低低笑了開來,那笑意卻不達眼底,他岑黑雙眸滿是陰郁和冷漠。 這女人不愛他,他從來都知道。 他每次想要靠近,卻總是被她的冷漠刺傷。 五年,不,六年,她心底居然還裝著個人渣。 江懷荊淡笑著飲酒,掩下此刻的受傷和怒火。 洛梔也在喝酒。 江懷荊想吻她這件事情讓她恍惚驚訝的同時……還有點難過,她覺得她腦回路有點奇怪,她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有點磕江懷荊和喬慕的CP的跡象,江懷荊想吻她,她會有一種“啊啊啊啊江導(dǎo)變臟了”為喬慕不值的失落之感。 她覺得這想法挺神奇的,她被“江懷荊和喬慕是真愛的新聞”洗腦了六年,她是真的信得徹底,現(xiàn)在的她,都沒有女配的自覺,她真的不打算拆散江懷荊和喬慕了,她覺得她還是拆散自己和江懷荊把位置空出來給喬慕比較好! 所以,回過神之后洛梔還是有條不紊地處理起正事。 但見她放下酒杯,望向江懷荊,語調(diào)淡然地開口:“我已經(jīng)找好房子了,今天我會開始收拾行李,明天我會聯(lián)系搬家公司把東西搬走?!?/br> 略一頓,又補充道,“江白澤那邊,你也不用在意,我會跟他說好。” 江懷荊聽到這話,眼底的陰翳更甚,他端起酒杯佯裝鎮(zhèn)定地抿了一口酒,冷冰冰道:“不是跟你說過嗎?等你拿到離婚證你再搬!” 洛梔秀致的眉毛皺了皺:“有區(qū)別嗎?” 江懷荊連那種溫和從容之感都裝不出來了,他冷嗤一聲,道:“原來你今天不是去找工作,而是去找房子了!” 略一頓,笑得滿是嘲諷,“之前沒找好房子求著我讓我寬限你幾天,現(xiàn)在……呵,過河拆橋也不是你這樣的?” 洛梔這樣的寫手禁不住開始咬文嚼字:“過河拆橋可以這樣用嗎?” 江懷荊莫名給逗笑了一下,也沒那么生氣了,他只強調(diào)道:“反正,等真的離婚了你再搬走,到時候絕不攔著你!” 洛梔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江懷荊為什么固執(zhí)地讓她離婚之后再搬走,爽快點離婚趁著輿論站在他這一邊和喬慕戀愛再結(jié)婚不好么,她無奈地問道:“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