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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梔白嫩臉蛋漸漸染上緋紅,心跳更是亂得要命。 她眨眨眼,水霧迷蒙的大眼睛有些茫然了。 天殺的江懷荊?。?!你不是已經(jīng)去相親了么?你不是要跟我離婚么? 你……調(diào)個毛線情啊啊啊啊啊??! 你這看上去不像是離婚!而是要搞我啊啊啊?。。。?! 洛梔輕輕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從這曖昧蕩漾的氛圍里脫離,笑意盈盈地回道:“赫蓮娜精華的味道,專柜價980塊錢30毫升,我用來抹身體,當(dāng)然香咯!” 略一頓,偏頭看向江懷荊,笑容精致到無懈可擊:“你聞到的是人民幣的芬芳?!?/br> 江懷荊微微愕然,卻也只好稍稍內(nèi)斂那股子渴望,他知道這女人挺愛臭美的,每次不管折騰得多晚,還是會把各種大牌精華當(dāng)身體乳往身上抹,說是要抗衰老,哪怕身體皮膚也要好好保養(yǎng)。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詢問:“抹好了沒?” 洛梔搖頭:“沒有?!?/br> 江懷荊聲音一貫的清冷:“還差哪里?” 洛梔纖細食指指了指自己白皙軟嫩的背:“背上?!?/br> 江懷荊順手拿過桌上的精華,往手心里一倒…… 洛梔:“?” 一臉懵逼! 怎么回事??? 這突如其來的女王級別的待遇?! 難道是即將離婚突然良心大發(fā)意識到過去有多刻薄她打算離婚之前好好疼寵她一番?。。?/br> 但很快,洛梔便發(fā)現(xiàn),她想多了。 狗男人壓根不是良心大發(fā)想寵她,而是獸性大發(fā)想搞她。 她看著鏡子里旖旎又撩人的畫面,努力找回自己的神識,顫抖著聲音問道:“我……我們不是要離婚了嗎?” “嗯?!?/br> 男人從喉嚨里滾出一聲,當(dāng)做回應(yīng),旋即,把倒空的瓶子擱回梳妝臺,腰一彎,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床走去。 洛梔身體陡然騰空,愣愣地反應(yīng)不過來,她下意識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維…穩(wěn)身形,內(nèi)心話卻是脫口而出:“你這是幾個意思?搞你前妻合適嗎?” 江懷荊清冷英雋的面龐這才浮現(xiàn)出些許情緒,他居高臨下地俯瞰懷里嬌小柔美的女人,冷冰冰提醒道:“洛梔,只要我們一天不離婚,你就是我江懷荊的妻子,你就必須履行好夫妻之間的義務(wù)?!?/br> 洛梔:“………” 這么沒有節(jié)cao的嗎? 洛梔抬頭瞪了過去,然后更沒節(jié)cao的事情發(fā)生了。 她仰望著面前這張臉,心臟砰砰砰狂跳,臉蛋高燒不退,渾身都軟成棉花。 她的靈和rou都表示……很想要最后履行一波夫妻義務(wù)。 害,她真的太吃這人的顏。 十年前,第一眼見到這張臉,就暈頭轉(zhuǎn)向、念念不忘。 七年前,再重逢,一眼沉淪。 此時此刻,從洛梔的角度望過去,是男人簡約干凈的下頜線條以及完美的側(cè)顏。 江懷荊以導(dǎo)演的身份火成流量,除了天縱英才、驚才絕艷,本身的顏太得天獨厚,哪怕側(cè)臉,從額頭到鼻子到嘴唇到下巴,線條起伏完美得就像是藝術(shù)品。 有些男人,適合仰望,比如江懷荊,仰望起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像是神祇。 洛梔仰望著自己心中神祇。 相遇了整整十年,糾纏了整整七年,卻仍是從未觸及過他的真心。 他跟她,有的只是心機、設(shè)計、冰冷、隔閡、厭憎以及……床笫間的歡愉。 如今分別,就……最后再放縱一場吧。 這樣想著,洛梔再不矯情,嬌笑著湊過頭,親上男人鼓動的喉結(jié)。 2. 過頭 狗男人sao過頭了吧! 翌日。 “唰”的一聲,室內(nèi)窗簾被遙控打開。 清早的陽光瞬間從巨大的窗戶成片成片地涌了進來,斜斜地曬在臥室凌亂的大床上。 空氣中塵埃飄浮、升騰、旋舞。 明亮光線打在眼皮上,洛梔幽幽醒轉(zhuǎn),只是眼睛雖然睜開,意識還是迷糊著的,她癱在床上,喉嚨又干又緊,身體倦到連食指都不想動彈一下。 種種甜蜜又痛苦的后遺癥,無不提示著昨晚她是何等的縱欲過度。 她懶懶地睜眼,雙瞳徐徐聚焦,然后便看到—— 床邊,晨光里,男人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初春,溫度已經(jīng)升了起來,天氣又晴好,江懷荊只隨意從衣帽間里拿了件淺色線衫和一條卡其色的長褲換了起來,睡褲褪下,長褲穿上,再套上線衫。 不到兩分鐘,禽獸變身成衣冠禽獸。 洛梔看到江懷荊,微微有些恍惚。 就感覺特別不真實。 說起來有些好笑,這是她第一次睡醒之后看到江懷荊。 以前她每次睜眼,床邊已經(jīng)冰冷一片,她甚至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時候走的,如今天這樣一大早醒來看到他換衣服的畫面還是頭一遭。 江懷荊意識到有人在看他,轉(zhuǎn)身走了過來。 俊美精致到無可挑剔的面龐半點也不見蒼白,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邁開更是沉穩(wěn)不見絲毫虛浮。 不僅如此,他看上去神采奕奕、容光煥發(fā)。 洛梔登時覺得特別不公平,敲尼瑪,明明一起縱的欲,為什么我一副被榨干了模樣,狗男人卻精神得可怕。 她惱恨地抱怨道:“你是妖怪嗎?” 江懷荊茫然不解:“什么?” 洛梔好氣啊,委委屈屈的模樣:“你都不累的嗎?昨晚怎么看都是你的運動量更大一點。” 比我運動得多,比我睡得晚,比我起得早,還比我有精神,這什么變態(tài)級別的體力。 江懷荊坐在床頭,看小姑娘皺著嫵媚白嫩的臉蛋嬌嬌抱怨,心情愉快極了。 江懷荊順著她的話題接:“大概我真的是妖怪吧!” 洛梔嬌氣地“嗯?”了一聲,顯然想聽到更多。 江懷荊面無表情地吐出一行大字:“昨晚我采陰補陽了!” 洛梔:“………………” 昨、晚、我、采、陰、補、陽、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像是原…子彈一般在她腦海里轟炸。 她“唰”地坐起,仔仔細細審視著對面的男人,依舊是冰冷到?jīng)]有絲毫溫度的面癱臉,仿佛剛才那句sao話,是她的錯覺。 她大眼睛瞪圓,驚駭了半晌,滿臉不可置信地道:“大清早的,你說什么sao話呢!” 江懷荊唇角翹了翹,彎出愉悅的弧度:“是你先說的?!?/br> 洛梔巴掌小臉滿是純真無辜:“我說什么了,我就說你是妖怪?!?/br> 江懷荊冷靜地和她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