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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沒有什么人會來的?!?/br>26.這樣的話我不會對你說只能站著做。但是站著也有站著的好處,周延聆喜歡把人頂在墻上,從下往上干,這個姿勢是最容易把人弄哭的,進去得足夠深,承受的一方很快會受不了,快感也大。他伸手去解伍鳳榮的褲子,干燥暖和的手順著內(nèi)褲邊緣進去,把伍鳳榮半硬的陰`莖抓在手心里,伍鳳榮低低地哼氣,兩腿張得更開,方便他用手伺候自己。周延聆擼得慢,他刻意拉長了節(jié)奏,只想好好溫存。伍鳳榮五官一松,臉上的表情卸下來,像換了個人似的,周延聆心想,還是平時壓力太大了,神經(jīng)繃得緊,做`愛只當(dāng)是放松了。他突然蹲下`身,腦袋探到寬敞的毛衣里,張嘴把東西含了進去。伍鳳榮一個哆嗦,險些沒站穩(wěn)。他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小腹的毛衣蓋著半個腦袋,把他的腹部撐起來,像是搞大了他的肚子似的。這個想法刺激得他腰rou一抖,陰`莖發(fā)硬發(fā)疼。周延聆含進去一半的時候有點撐。伍鳳榮的尺寸不小,他把腦袋埋得更深,順著溝縫細細地舔,囊袋沉甸甸,名副其實的青春年盛。伍鳳榮的手搭在他的腦后,輕柔撫摸,一邊喘一邊叫,叫得像要吃奶的貓仔:“唔嗯……別急,輕點……慢點,你要弄死我呀……”周延聆的喉嚨緊實狹窄,收縮靈活,伍鳳榮沒少被人伺候過,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最好的技術(shù)。有口涎滴落在伍鳳榮的褲子上,嘴間的味道刺激而濃郁,全被封閉在褲子和毛衣圍成的空間里,周延聆硬了,繃得他下頭難受。伍鳳榮一只腳踩在他的胯間,輕輕碾住他的襠部揉弄。他做了個艱難的吞咽動作,換個姿勢,從蹲變成跪,那只腳幾乎要了他的命了。周延聆閉眼狠心往深喉里捅,伍鳳榮抽氣的聲音傳來,按在他腦袋上的手力道明顯增大,抽`插的速度也快起來,后半部分成了伍鳳榮主動,周延聆只是張著嘴被他弄。他本能地把精`液吞了下去。伍鳳榮親吻他的下巴,還沒喘上來氣兒,眼睛亮得嚇人:“真他媽舒服,愛死你了?!敝苎玉鲇悬c得意,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伍鳳榮他的目光太動情,幾乎讓他忘乎所以。他們不間斷地接吻,嘴巴和嘴巴就沒分開過。脫個衣服磨磨蹭蹭親了不知道多少回。伍鳳榮心情很好,周延聆玩他的乳`頭,又咬又舔,胸口被弄得癢了沒處躲,臉色像撥了皮的石榴。“你別欺負(fù)我?!彼室獯蜷_周延聆的手,說是打,不如說是摸。周延聆也笑:“我怎么敢欺負(fù)你?我討好你還來不及?!闭f完,他有點猶豫,拉著伍鳳榮的手摸到自己的腰后:“你要不要……”還沒說完那只手已經(jīng)縮了回來。“不要不要!我沒那功夫伺候你?!?/br>周延聆親他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往嘴巴里含。含得濕了,拉著手往伍鳳榮的后面探。這兒暫時沒有潤滑劑可以用,只能走最笨的路子。伍鳳榮睜著眼睛瞪他,還沒有自己給自己做過前戲,他的手粗,繭子又厚又硬,捅進去到底不舒服,這副樣子更是奇怪別扭,他連想都不敢想,周延聆還要笑瞇瞇看著他,直勾勾地盯著他自`慰。列車長半嗔半怒,低頭恨不得把臉都埋進劉海里。這樣子算是害羞了,風(fēng)情別具。周延聆心火太旺,念什么經(jīng)都沒有用,把他的指頭拉開,撕了套子戴上,扶著自己插進去。伍鳳榮扣著他的肩膀兩半屁股緊張地夾攏,那東西只進來一個頭,兩人同時發(fā)出難耐的鼻音。都是老玩家了,還弄得和小年輕初體驗似的。腸道深處熱融融的,是伍鳳榮前頭滲漏出來的前列腺液流到后面來,作了潤滑補充。腸壁春水豐富,連出口都被濡濕了,交`合處水色淋漓,里頭層層疊疊地交疊勾纏,被搗弄成軟爛的果泥。敏感點緊接著經(jīng)歷了一番粗蠻的鑿打,萬般琢磨折騰,龜`頭頂著那塊嫩rou磨圈,伍鳳榮爽得眉頭緊皺,雙目失神,臀rou顫抖不止,還不忘夾著肛口把他往里面吞。他覺得快要到了,不愿意這么輕易高`潮,硬生生停下來換姿勢——背過身去讓人從后頭進來。周延聆擔(dān)心他:“疼嗎?”伍鳳榮搖頭,周延聆把他的頭扭過來接吻,胡亂親的哪里都不清楚,那張嘴巴像個小小的烙紅的鐵夾子,親一下烙一個印兒,再親一下燙得他五臟六腑都疼。伍鳳榮親得腦袋昏昏沉沉,思想慢慢轉(zhuǎn)不過來,兩只眼睛瞪著白花花的墻板失神,問的話也沒頭沒腦的:“我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些花花草草好?”周延聆又好笑又心疼,一邊咬他的脖子,一邊往他的前列腺上捅。伍鳳榮尖叫。“怕我嫌棄你,嗯?”伍鳳榮的背在他胸膛上磨蹭,撒嬌抱怨:“唔嗯……你只會欺負(fù)我……算什么本事”前列腺的刺激弄得他快射出來了,陰`莖挺得直直的,一股一股地淌水,他干脆撅起臀,搖出層層rou浪:“再來……延聆……就那兒……再來……再給我……”里頭已經(jīng)酸到腰眼上了,腸壁酥麻得幾乎要沒有知覺。周延聆的手突然伸到他前頭摳唆射`精的小孔,兩邊的刺激合在一起,感覺強烈得要失禁。伍鳳榮眼眶紅了,這時候逃哪里還來得及?他一抬臀,陰`莖濺出短促的一股精水,魂魄也往天空中拋去,喉嚨里只能發(fā)出斷氣的一個輕呵。真的是三魂沒了七魄。伍鳳榮緩過勁來,視線還是花的,迷迷糊糊里有一顆小螢火蟲從遠及近地飛來,才到眼前沒多久又晃一晃飛遠了。他抬手抓了個空,背后有人抱住他,屁股大腿一通胡亂擦拭,褲子毛衣外套利利索索地穿好,伍鳳榮腦袋里還想著那只蟲子,覺得奇怪,這個天哪里來的螢火蟲?再睜開眼睛就見到周延聆在點燈。爐子邊上的小煤氣燈在白晃晃的電燈底下顯不出來,因為點起來的光是黃色的,像跳閃的蟲子,伍鳳榮心想,噢,原來不是螢火蟲。周延聆低笑道:“我看還能用,順便拐帶點情調(diào)?!?/br>正說這句話,外頭的燈轟然滅了?;疖嚨囊雇硐窈诓家粯訌念^頂蓋下來,這是到了熄燈睡覺的時間。伍鳳榮的眼睛一下子沒有適應(yīng)黑暗,本能地尋光,煤氣燈亮著,眼睛就被油燈攫住,也被無數(shù)煤氣燈照亮的夜晚攫住。黑炭的焦味在熱烈的火焰里炸裂,沸水燒開了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滾動聲,銀晃晃的大水壺,能把人臉照得臉盆大。他把水壺抬到小車上,沸水濺出來燙到了手指,燙出一排泡,又辣又疼,到廁所里去擠點牙膏抹上就算了。三趟車走完,水桶變成空的,表皮還熱,他抱在懷里當(dāng)個熱水袋,繼續(xù)燒下一爐水。墻上的燈看著他,他看著燈,相看兩不厭。周延聆問:“你說這個燈是個古董,拆不得,是不是有什么故事?”伍鳳榮淡淡地笑:“都是從老列車長那里聽來的。這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