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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罪惡號列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剛剛爬車上來的吧?他伸手就去扯那口罩,被中途劫來的手掌打掉了。好大的力道!

“抓錯了人是我的疏忽,但你們也太粗暴專斷,別是和那女孩兒有私仇吧?”周延聆叫道。

對方不說話,勾拳照著周延聆的臉上打。這拳極快,兇悍逼人。周延聆躲避不及被揍得腦袋歪在一邊,牙齒差點打落,他連退幾步,心里有了底。行兇者不僅會拳腳,比那個藍夾克小偷不知道高明到哪里去了,看打法有點職業(yè)人員的模子。這個念頭在周延聆心里閃過,他手勢稍變,換了拳法,行兇者迅速跟上,兩人都是老手,你來我往一時間竟然分不出高下,周延聆打得熱血沸騰,興奮勁兒上來,卻始終沒能讓對方露出真容。

在廁所門口動武容易引人注意,周延聆將人引到餐車前。眼見著前方人頭攢動,行兇者撿起旁邊的紙簍就扔過去,周延聆驚駭,回頭正見餐車乘務員向這里伸頭,他轉身一腳將車廂門踢上,不銹鋼簍桶哐當砸在門上!

乘務員不明所以,啪啪拍門。周延聆佯裝無事,靠著門板朗笑:“丫頭你胸帶掉了,還不趕緊系上!”門里馬上沒了動靜。

紙簍里掉出一把破損的小鋼尺,薄如銀紙,四角尖利,一頭朝著周延聆,抿成一條纖細陰損的灰線。周延聆撿起尺子,這東西趁手輕薄,開玩笑似的打在行兇者的手背上,力道不大,像老師訓斥學生。行兇者被激怒,要來奪尺子,后頭聽到腳步聲靠近,變了主意就要逃跑!

周延聆哪里會放過他,他踢起紙簍朝人砸了過去,正好擊中了半邊肩膀。行兇者被砸得踉蹌一步,側開身子蹬腿又是一擊,周延聆退后兩步,避開了可怕的硬鞋底,行兇者就地滾了兩圈,將車門嘩啦啦打開,身形如雪粒閃過,消失在車門外。

周延聆追到門口,已經(jīng)不見任何人影,只有門框外頭蒼蒼茫茫的雪林。他無奈地嗨了一聲,眼角瞥見風擋下方飄來的一角繩索,露出苦笑。

這年頭都流行跳車?還一個跳得比一個瀟灑。什么時候火車是隨便出入的了?

他回頭去找伍鳳榮,將人從墻角扶起來,又讓餐車乘務員拿熱水來。

昏迷的伍鳳榮把女乘務員嚇得不輕,周延聆一邊將人抱到長椅上,一邊摸出那把鋼尺交給乘務員:“你去看看,這把尺子是不是車上的東西,如果是是哪里弄丟的,把看管的負責人找過來。不要直接用手拿,紙巾包著,可以留給警察做證物的?!彼环判陌盐轼P榮一個人放在這里去找石小冉,只能先用呼叫趙新濤過來,讓他帶著乘警去搜6號車廂。

過一會兒,醫(yī)務員來給伍鳳榮做檢查,沒有大礙:“晚點就能醒了,您別擔心?!?/br>
周延聆抹了把臉:“是我不好,沒有我這些爛七八糟的事情,他也不會受傷?!?/br>
醫(yī)務員看出端倪來,捂著嘴偷偷笑。周延聆不明所以,醫(yī)務員說:“榮哥不是一頭熱血的人,他心里明鏡似的,要不是他自愿的,誰也強迫不了他?!?/br>
周延聆笑道:“你這是安慰我還是心疼他?”

醫(yī)務員一邊給伍鳳榮上藥,一邊一本正經(jīng)地說:“榮哥很辛苦,所以即使他脾氣有時候壞,周先生你也體諒體諒他吧。醒來了還不知道要怎么罵呢,他罵你就讓他罵,罵出來了心里就好受了。從前在車上,病人生病了,他比病人家屬還著急,我們動作慢兩拍也會被劈頭蓋臉地罵,可是過后又拿rou包子來哄我們開心,他就是這樣的人?!?/br>
周延聆心想,可不是嗎?帶出一幫這么忠心耿耿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周延聆問。

醫(yī)務員晃了晃胸口的名片牌:“巧了,我和周先生同姓,您叫我小池就好。”

17.把我的佑安還給我

周池說伍鳳榮可能會有輕微腦震蕩,最好躺著靜養(yǎng)觀察,不要有激烈運動,頭皮的擦傷做了消毒清理,不仔細看不會發(fā)現(xiàn)有傷口。但是趙新濤看到伍鳳榮的時候,還是動了怒氣。

“我早說了你往他身邊湊不會有好事,這次他替你受傷,下次你是不是要拿他當rou盾?周延聆,他不是你能利用的人,你也不怕遭天譴!”

周延聆懶得去看趙新濤那張怨婦臉。伍鳳榮和他置氣他也就受了,關起門來這算他們倆的家事,趙新濤他是看不上的,也輪不到一個外人說話。

“你管得太多了,你是副車長不是他娘老子?!?/br>
連不容置疑的語氣也和伍鳳榮如出一轍。趙新濤只能鐵青著臉,竟然不敢反駁。

周延聆指了指對面的長椅示意趙新濤坐下:“找到石小冉那個丫頭了嗎?”

“沒見著人,”趙新濤生硬地說:“也不知道躲到了哪里,我讓乘警多找兩遍,問了幾個學生也說沒見到人,蒸發(fā)了似的。別是擔心他男朋友說漏了嘴,提前跑了?!?/br>
周延聆暗暗愕然。跑了嗎?男朋友給她頂了罪,她轉頭就跑了?

“沒準可以問問何佑安,他們倆是情侶,要是有人知道石小冉在哪兒也只有他。我覺得還是得聯(lián)系這倆孩子的爹媽才行?!壁w新濤說。

“等榮榮醒了,我再去問,現(xiàn)在我得陪在這兒?!?/br>
趙新濤的目光不知所措地放在兩人交疊的胸口上,很快又移開。他忍不住不去看,卻又不想看。兩個男人這樣公開地摟摟抱抱,成什么樣子!他說出口都害臊,又不得不說:“你……你別這樣,火車上那么多人來來往往的,他好歹也是個公務人員,不能這么沒正經(jīng)……”

礙著伍鳳榮的面子,周延聆換了個姿勢,讓伍鳳榮的腦袋枕著自己的大腿。由于體位挪動,伍鳳榮不安地皺了皺眉。趙新濤像頭護犢的熊,苦大仇深地盯著自己的列車長,嘴里默念阿彌陀佛,伍鳳榮掙動的眼睫毛像繡花針一根根往他心窩子上戳,戳得他胸悶氣短。周延聆看他像看表演似的,很有意思,正要開個玩笑,又想起上次假摔的事情,還是算了。

“小池有沒有說,他什么時候能醒?”趙新濤問。

周延聆搖頭:“不確定,丫頭說最好是能去醫(yī)院檢查,撞了腦袋的事難說。”

趙新濤的面色一下嚴峻起來,他看看手腕上的表。

“還有二十七分鐘到站,前面就是皖城了?!?/br>
周延聆捏著的手一緊,心想,這下麻煩事大了。

伍鳳榮醒來的時候覺著臉一邊熱一邊涼,他睜開眼睛,太陽光直直地刺進瞳膜,又一閉,這才明白過來。噢,太陽出來了。他拿手背擋住熱光,指頭縫兒里看到周延聆沉睡的臉,一半明一半暗,窗簾的影子在臉上浮動,宛如紛紛的、交錯的夢匯成的一條暗河。伍鳳榮伸手蹭到他的臉頰,突然想知道他的夢里都有誰,會不會有些快樂的、安逸的事。

周延聆被他撓醒了,帶著睡氣把他的手握住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