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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伍鳳榮的雙膝,硬生生闖進胯間,狠狠往襠部頂了頂。這動作能算上性sao擾了,伍鳳榮面色猶自不改,冷淡地斜乜。男人發(fā)出低沉的笑聲,這一笑,竟然十分爽朗坦蕩,完全沒有卑猥的歹徒意味。“借個火而已,列車長也犯不著抄祠堂吧?”“我?guī)椭芟壬c火,有什么好處?”伍鳳榮抽出一只手來,順著男人的腰側(cè)摩挲。隔著白襯衫單薄的布料,周延聆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很涼,如五條幼蛇在后腰游移。他一低頭,列車長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的rou汁。周延聆順著他耳側(cè)的后頸線嗅了一口,嘴唇離皮膚只有半寸,那若即若離的瘙癢感,撓到了伍鳳榮的心里去。他深深地嘆息,無法忽視從骨子里慢慢涌出的燥熱感。“我可以以身相許,”周延聆低喃:“只要列車長不嫌棄資質(zhì)鄙陋。”伍鳳榮笑了,他冰冷而危險的手從襯衫的一角滑了進去,男人平坦緊繃的肌膚從他的手心里擦過。指尖訪問過腰側(cè)觸及結(jié)實的腹部,列車長垂下眼睫透過那半遮的襯衫一隅偷窺到赤裸的皮膚,顏色很健康,他順著肚臍眼兒繼續(xù)“點火”,男人的呼吸在他耳邊變得更沉。突然,手指停下來,落在一處明顯的傷疤上,應(yīng)該是舊時的傷疤了,比四周皮膚要白許多,足有兩指寬,手掌長,突兀地扒在皮膚上。伍鳳榮繼續(xù)向上,在肋骨又下摸到了紗布。他眼神一換。果然有傷!只聽周延聆倒抽了一口氣,顯然被碰到傷口扯疼了。伍鳳榮突然發(fā)力,粗暴撕開襯衫,就見紗布上已經(jīng)被血滲透。他俯身親吻紗布,嘴唇碰到刺激的血腥味,舌尖順著傷口一路到鎖骨間,周延聆扣在他肩膀上的手幾乎要把他的肩膀捏碎。他抬頭通過男人的瞳孔望進深處:“怎么傷的?”男人英俊的臉罩下來,厚實的嘴唇攜著淡淡的煙味。伍鳳榮張嘴接下了,吻得近乎深情,像一對久別恩愛的情侶,連他自己都驚訝,他很少和一個陌生人這么默契相投,他另一之手環(huán)著男人的脖子,狠狠將他的頭往自己臉上按,恨不得把對方嘴唇都咬下來似的。這個吻法過于兇暴了,周延聆退開的時候眼神很得意:“列車長這么熱情?”伍鳳榮嘴角還沾著口涎,也不多說廢話伸手就解人家的皮帶。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欲`望,能享受就享受,哪里管身后事。周延聆一邊扒他的褲子一邊氣喘吁吁地吻他的脖子和肩膀,伍鳳榮含含糊糊從他肩窩里嘟囔一句“套子”,換來了周延聆的笑聲。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報銷套塑膠封撕裂的聲音刺激了伍鳳榮的五感。男人一口咬在他的脖子處,伍鳳榮發(fā)出短促情`色的低吟,濕淋淋的套子遞到他手上,他匆匆忙忙從褲子里掏出那活兒,毫不費勁套了上去,上面的嘴巴接不過來密集的吻。簡直像兩頭交媾的野獸,北風里都是性`欲的味道。周延聆一手就把人托起來,伍鳳榮雙腿纏在他腰間,屁股恨不得釘在那根雞`巴上。他把頭埋在周延聆的肩膀上,一只手撐著身下的洗手臺,一只手扒著周延聆的背,時不時從喉嚨里發(fā)出囫圇的低吼。周延聆強硬把他的頭扳起來,列車長彤云照臉,眼角含春,黑漆漆的睫毛下埋了欲落不足一滴的淚意。“cao?!敝苎玉龊莺萘R了一句。不用他說,伍鳳榮已經(jīng)被cao得三魂丟了氣魄。饒是這樣,他還分得出冷靜斗嘴:“你不是已經(jīng)在cao了嘛……?。 毙U狠的撞擊頂進了直腸深處,他差點咬到自己舌頭。渾身不服輸?shù)臍庑远冀o激發(fā)了,他撩了一把劉海,俯身堵住犯罪分子的嘴,激烈地接吻。周延聆從沒有碰到過他這樣的艷物,被cao成這樣還不安分。他玩過的男孩也不少,到了床上只有他折騰人的份兒,哪里來的這種頤指氣使的祖宗。但伍鳳榮含淚欲泣的臉撞進他的心里,他心頭悸動,胯下的動作又忍不住加快加重。直把掛在睫毛上的那顆水珠撞下來,落在臉上。“你他媽……”伍鳳榮把嘴唇咬破了,腥甜的血沾了滿嘴,像要吃人。周延聆擰了把他的乳`頭,滿意地聽到他嘴里的嘆氣聲,要不是顧慮著這里是廁所,隔音差來往人多,他恨不得把上面那張嘴掰開讓這sao`貨可勁兒叫。伍鳳榮的聲音又細又啞,像老式煙槍里煙葉子窸窸窣窣地焚燒,燒得周延聆血氣都往腦袋上涌。外面有人敲門,伍鳳榮一個激靈差點射出來。周延聆瞧見他前頭翹得老高,饒有興味地搓玩,伍鳳榮兩處受寵,神情難耐而嬌懶,一身的軟rou都往男人身上靠。“也不怕被人聽見?”周延聆吻著他的眉毛:“刺激嗎?”伍鳳榮正到最舒服的時候:“再快點?!?/br>兩人顛鸞倒鳳,大衣套在一起,將身體攏在暖洋洋的熱氣中,摩擦把皮膚蒸得發(fā)燙,伍鳳榮眼角發(fā)紅,高聲尖叫,高`潮來得迅猛痛快。過了一會兒,周延聆吻著他的頭發(fā)和鬢角,動作變得輕柔起來。套子附帶的潤滑劑弄得衣服褲子上濕了一片,他把自己拔出來的時候,正見到稀稀落落的體液從洞口落下來,掉在伍鳳榮淺色的小內(nèi)褲上。他腦袋空白,精蟲上涌,蹲下`身體,就著那塊棉質(zhì)的布料舔了個干凈。伍鳳榮混跡列車廁所多年,也沒遭遇過這種糜爛情景,胸口轟地炸開,就手朝這王八蛋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好大的“啪”一聲響,周延聆不怒反笑,站起來揪著領(lǐng)口接吻,兩人嘴巴里全都是潤滑劑和精`液的味道,伍鳳榮氣喘吁吁,結(jié)束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干什么。真的是昏了頭了,一把年紀還學著小年輕玩廁所激情。“擦擦?!敝苎玉鎏嵘涎澴?,抽了兩把紙巾遞給他。伍鳳榮還沒把氣喘均勻,腿都是軟的。他勉強撐起身體把下面擦干凈了,褲子不穿先把煙點上,就這么空蕩著胯耷拉著鳥倚在窗戶前吞云吐霧。這人身段嬌嬈,風姿迷離,他搭在窗框上的小拇指,正溶進紅日的緋色里,不遜一段出墻的山櫻。周延聆看得心動,把頭伸過來,咬掉煙頭,討了他嘴里的那口仙氣。兩人這時候各懷鬼胎,都沒有說話。外面再有人敲門,伍鳳榮不耐煩地一腳踢回去:“沒完事呢,等著!”他回過頭就見周延聆捂著肋下檢查傷口,剛剛驚天動地地鬧騰一場,傷口肯定崩了,殷紅的血大股大股地往外面冒。伍鳳榮撥開紗布,傷口完全暴露出來,比他想象中嚴重得多,八九不離十是刀傷,口子不大,可能是捅得深了,血流不止,也不知道有沒有捅傷器官。襯衫自然沾染上了大片血污,周延聆露出無奈的表情,他打濕紙巾勉強擦干凈傷口,又想把原來的紗布蓋上去,伍鳳榮捉住他的手腕,眼神制止了他找死的動作。“已經(jīng)換過一套衣服,我就剩這件襯衫了,好歹給我個體面唄?!敝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