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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面對的只有一個哭哭啼啼的萬氏,沒有人幫著萬氏一起聲討聶清河了,萬氏逐漸安靜下來,再也不去管其他人的事情了。 聶清河就這么平平無奇的逐漸成長著,到了七歲,聶清河打算參加科舉了,萬氏知道這個消息時,總覺得聶清河年紀太小,這個時候考不好。 如果不是怕被當成妖孽,聶清河兩年前就想?yún)⒓涌婆e了,科舉三年一次,聶清河就算是一路開掛,連中三元,等他當了狀元,進了京城也是九年以后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考試,就算考上了狀元,那也要十六歲以后的事情了。 而聶蘇蘇這個活該,在他十六歲時就已經(jīng)回來了,就是說,聶清河要盡快參加科舉,這樣才能在聶蘇蘇回來之前當上狀元,進京城安頓好。 聶清河想到這里,更加認真的讀書考試,萬氏在聶清河考上童生的時候,還在不停念叨如果有裴先生教導,肯定前途無量,當聶清河當上了舉人之后,每天領(lǐng)著朝廷的俸祿,萬氏這才不把這話放在嘴邊了。 村子不大,多出來個舉人誰能不知道,裴真知道聶清河小小年紀考中了舉人,他的心里總有些不是滋味,一方面覺得聶清河天賦高,另一方面又覺得聶清河心思重,如果不善加引導,恐怕會走彎路。 聶清河才不管裴真怎么想的,又過三年,他進京趕考,考中狀元,他穿著大紅衣服打馬游街時,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當上了狀元,他就能入朝為官,離他心心念念的太子更進一步了。 聶清河想到這一幕,他的臉上不由得柔和幾分,嘴唇微微翹起,明顯心情不錯。 旁人不知道狀元郎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們只知道,狀元郎的心情非常好。也是,打馬游街,一生只有一次的事情,他的心情又怎么會不好呢? 人群中,不起眼的女子拉了拉身旁男人的手:“聶郎,我們買好了藥該回家了,你在看什么???” “我覺得這個狀元,好像在哪里見過?!甭櫝幎⒅R背上的聶清河,覺得似曾相識。 “聶郎這么一說,我也感覺他和聶郎有些像。我們快點回家吧,再不回蘇蘇要餓到了?!迸诱f道。 聶硯聞言,迷迷糊糊的跟著走了。 晚上,萬籟俱寂,所有生物都在睡覺的時候,聶硯猛的清醒過來,他想起了一切,他想起了當初他失憶掉落懸崖,然后和蕓娘在一起的一切事情了。 望著熟睡的妻子,想著隔壁房間的女兒,聶硯的心里無比痛苦,他在老家,還有妻兒啊。這十六年不知道她們過的好不好。 “相公,你怎么還不睡???”蕓娘看到身邊的人,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聶硯無比痛苦的說道:“蕓娘,我想起來了,我要回家一趟。我的家里已有妻兒。” 蕓娘握著的手下意識緊了緊,她道:“好,我會和jiejie和平相處的。自從我嫁給你那天,已經(jīng)做好了現(xiàn)在的允悲,上天垂憐,讓我獨享相公十六年,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只是蘇蘇是我的女兒,從小被我寵壞了,我不想讓她受到半點委屈?!?/br> “我懂?!甭櫝幷f道。 第二天,聶硯就和蘇蘇說了這件事情,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蘇蘇的六個師父得來消息,也跟著走了過去。 他們道:“十六年過去,聶兄并不知道當初的稚子如今心性如何,如果他欺負蘇蘇母女怎么辦,我們跟著,也好以防萬一?!?/br> 就這樣,一群人抄近道回到了家里,聶硯多年沒有回家,突然發(fā)現(xiàn)家附近人格外的多,一行人吹吹打打的前來接萬氏離開。 萬氏得知聶清河考上狀元,派人接她進京城享福的消息后,她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千辛萬苦回來的聶硯看到這一幕有些遲疑起來,他沒盡到當父親的責任,現(xiàn)在兒子考中了狀元,他還能認嗎? 聶硯遲疑的時候,聶蘇蘇已經(jīng)跑了過來,問道:“你們方才說誰中了狀元?” “聶清河?!鼻皝斫尤说恼f道。 萬氏聞言,抬頭看向聶蘇蘇,又看到聶蘇蘇身后十指相扣的一對璧人,她眼眶一紅,她的相公回來了,可是卻是拖家?guī)Э诨貋淼摹?/br> “萬娘。對不起,我回來遲了。”聶硯哽咽說道。 ☆、第59章 萬氏許久沒有見到相公,冷不丁見到了消失十六年的丈夫,心里不由得一陣悲痛,兩個人紛紛情緒激動,還是萬氏顧及到周圍的村民,這才把手放了下來。 萬氏的這個舉動也讓聶硯沉靜下來,他看著身邊的人,一時間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解釋。 “jiejie好?!笔|娘主動上前,緩解了這個尷尬,“外面人多,我們進屋再談,jiejie意下如何?” 萬氏點了點頭,現(xiàn)在的這個場面,萬氏不想讓別人看了笑話。 聶硯他們進了房間,其他人則是在外面等著,聶硯不由得想起了他在京城時的驚鴻一瞥,原來他的兒子已經(jīng)成長為如此優(yōu)秀的人了,只可以兒子的成長階段里,并沒有他。 “jiejie,聶郎他不是故意不來找你的,聶郎當初遇到土匪,跌落山崖失憶了,他想起來的時候,就立刻和我坦白了。日后我們兩個姐妹相稱,jiejie覺得怎樣?”蕓娘說道。 萬氏看著聶蘇蘇,她的心里仿佛打翻了醬油瓶一般五味雜陳。她能覺得怎么樣? 雖然她和聶硯認識在前,成親在前,可是她們兩個只相處過短短三年時光,而面前的女人卻陪了聶硯十六年的光陰。 人這輩子又有幾個十六年呢? “她和我們一起住,娘親是不是要做???”聶蘇蘇沒功夫管大人們之間的陳年往事,她只知道,她從小到大就是和爹爹娘親在一起的,就算是萬氏和她的兒子再怎么可憐,她也不能允許自己娘親給人做小。 “胡說,我怎么會讓蕓娘做小,以后你們平起平坐。”聶硯說道。 萬氏想了想,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可能用誰大誰小來解決,想要和平共處,平起平坐是最公平的了。 “大娘子心胸寬闊,肯平起平坐,就是不知道你那個兒子,愿不愿意和蘇蘇平起平坐?!甭櫶K蘇的師父們立刻找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點。 萬氏聽到他們提起聶清河,她的臉上露出無助的表情,聶硯見了,問道:“是清河不聽你的話嗎?” “那倒不是,就是我怕他容不下你和蘇蘇?!比f氏說道,清河連她這個親娘都不愿意親近,又怎么會愿意親近蕓娘和聶蘇蘇呢? “到底是我對不住他?!甭櫝巼@了口氣,“不過你們放心,清河再怎么對我不好,我都可以忍受,但是我決不能允許他對你們不好?!?/br> 聶硯失憶了十六年,讓聶清河孤零零的一個人長大是他對不起清河,可是除了他之外,蕓娘蘇蘇萬娘,她們沒有一個人對不起聶清河。 “到時候再說清河,我們先趕往京城?!比f氏并沒有把話說太死,萬一清河對他們的態(tài)度并沒有她想象中的惡劣呢? 萬氏和聶硯許久未見,因此她們兩個坐一頂轎子里敘舊,聶蘇蘇跟在蕓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