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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想,對方先開口了:“兩位檢察官等一等,有些話想跟你們聊聊?!?/br>他一邊說,一邊示意兩個人到旁邊的會議室,他們現在人還在看守所里,看他能夠自如的使用會議室,辛健和付志直覺對方的身份應該是系統(tǒng)內部的人。進了會議室,里面還坐著一個人。這人付志和辛健全都認識。是監(jiān)察局局長,白常民。NO.4早晚要碰到的人,辛健和付志其實心里是有準備的,但是顯然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大張旗鼓的找上門。白常民看見倆人進去也沒站起來,就是笑了一下比了比座位:“坐吧。”付志看了辛健一眼,不動聲色的坐下。剛才叫他們的那個男人在他們坐下的同時就出去了,走的時候還帶上了門。突然變成三個人對面坐在會議桌旁邊,這種氣氛讓人覺得很不舒服。辛健是第一次這么近的見到白常民。從感覺上,并不象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甚至穿著打扮都很平常。只是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不懷好意,打量著他的視線相當的不客氣。對方不開口,付志他們也不吭聲,就這么彼此審視著,等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辛健不急。先沉不住氣的肯定不是他。過了一會兒,白常民才輕哼了一聲,然后敲了一下桌面:“辛健和付志?”他笑了一下:“兩位的名字真是久仰大名?!?/br>辛健沒說話,倒是付志沒什么笑意的揚了揚眉:“比起白局長,我們真是不足掛齒了?!?/br>不難從他的語氣里聽出諷刺的意味,白常民先是看了付志一眼,然后才若有所思的搖了搖吧,把話題扯上了正題:“紀蘭的案子,是你們負責的?”這次是辛健點了點頭。“對這案子有什么看法?”“現階段不方便透露太多?!?/br>辛健的語氣很公事公辦,白常民點了下頭,竟然也沒往下追問。“你們不用覺得有壓力,我找你們過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案子的情況,怎么說紀蘭也都是我下面的人,她出了這種事,我也很失望。唉……”白常民嘆了口氣:“我最欣賞的兩個檢察官,一個是紀蘭一個就是老袁,偏偏都一起出了事?!?/br>他提到的老袁,讓付志皺了皺眉。就算不點名,他也知道白常民說的是處長。果然,下一刻白常民自己就補上了一句:“哦,老袁就是你們處長。”應該說,付志和辛健都料到了這個局面,卻還是在聽到白常民提到處長的時候,心里不由自主的沉了一下,然后自心底掀出一股怒火。他們明知道眼前的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全偏偏現在拿對方無可奈何。“其實老袁的問題是小事情,不嚴重,調查的時候我就關注過。他干了一輩子的檢控,也算是一世清明,你們好像都是他帶出來的吧?很多事,你們應該清楚?!?/br>白常民這話說的很耐人尋味,辛健笑了一下,狀似不解的問了一句:“局長的意思不是很明白,處長的事情不是已經定性了?”立案都立了,還有什么可說的。“老袁的事本來就是個內部調查,其實不應該做的太過,之所以會搞到立案,也就是為了嚴肅一下系統(tǒng)里的紀律,沒有什么定性不定性的,他為了檢察院累了幾十年,總不好最后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br>“局長的意思是?”付志問完辛健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到了對方的意圖。白常民很淺的笑了一下:“我沒什么意思,就是想跟你們說,查案子要用心,紀蘭也好,你們處長也好,都是一樣的,要考慮之前所做的貢獻,當然,也要嚴肅的對待他們自身的錯誤。你們接了這個案子,做任何事都要小心,因為很多人都在注意,我也會一直關注的。”他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有事你們大可以來找我,需要幫忙的地方我也算是說的上話?!?/br>時間卡的剛好,白常民這幾句話剛說完,剛才出去的男人正好進來,通知他接下來還有一個會。“行了,我也還有事,就不跟你們多聊了,好好想想我今天說的話?!?/br>留下這么一句,白常民揚手而去。付志看著他的背影哼了一聲,面色不善的坐下。“怎么了?”辛健難得看見他這種態(tài)度,不覺有些玩味。旁邊的人皺了皺眉:“白常民說了這么多,一句重點都沒有?!?/br>說了半天,意思沒明確的說,卻讓你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誰聽完他的話都明確聽得出來他是在威脅,紀蘭的事跟他肯定脫不了關系,但是剛才這些話,他撇清的同時還不忘給付志和辛健施加壓力,根本是司馬昭之心。但是偏偏說的話讓人找不到任何的問題。辛健拍了拍他的肩膀:“象白常民這種人,當然不會輕易給你漏口風的,不然這個位置他也坐不上來?!?/br>不要說白常民,就是紀蘭,又是好對付的么?這次他們面對的所有人都是已經做足了準備,深諳系統(tǒng)規(guī)則的一群人,哪一個都不好辦。嘆了口氣,付志最后很輕的搖了搖頭:“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不拿到證據,他們絕對不會放棄掙扎?!?/br>“所以,我們一定要打到他們的七寸?!?/br>下了這么一句結論,辛健的眼色沉了沉。從在看守所見了白常民一面,在往后的幾天,辛健和付志明顯感覺到了壓力。這種來源是各方面的。先不說錢真那邊一直就沒有什么好的消息傳來,就是他們在案件的調查過程中,也一直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而隔個兩三天,白常民就會打電話來詢問進展。也不說什么重話,但是讓人覺得很頭疼。大部分這種應付的事情都是辛健去做的,付志更多時候是扎在檔案室里翻查資料。都是陳年舊案,很多證據都需要自己去找。所以,付志最初并不知道辛健被頻繁的叫去開會的事。告訴他的反而是趙鵬志,還是有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因為他沒找到辛健不知道還要不要給他打飯,然后剛巧趙鵬志在他旁邊,才跟他說這幾天辛健幾乎就沒在檢察院里待多久。“成天在外面開會,我昨天就是在分院看見的他?!?/br>付志當時愣了一下:“開會?”他因為連著幾天都在檔案室里,倒是真的不知道辛健在忙什么。這家伙回家了也什么都不說。“好像是代表會吧,我看他挺忙的。”趙鵬志會比較留意辛健也是因為這個敏感的時候,任誰都會多投入一點注意,辛健基本上每天早會結束沒多久就要出去,差不多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