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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記錄,大概刑警人手都有一個這種本子,中間有一頁是被夾著的,翻開剛好落在那一頁。里面畫了一個關(guān)系表。“莊一偉一直在查巫世國的案子……這么久了,他竟然從來沒放棄過,辛健被人警告根本不是因為得罪了什么人,是因為他也一直在查這件事,你還記得上次他們倆闖到醫(yī)院里,結(jié)果差點出事么?”錢真說話的時候臉色依然很難看,他翻開一頁指給付志看:“他們兩個跑去醫(yī)院就是為了見這個人。”上面寫的赫然是楊順國的名字。莊一偉即便是記錄在這種本子上,寫的內(nèi)容也很模糊隱晦,但是錢真和付志能推出一個大概,他們兩個把后面幾頁都給看了,然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當(dāng)年巫世國的案子,牽扯在里面的人不止一兩個,而楊順國就是其中之一,莊一偉順著這個線索顯然已經(jīng)查到了一些內(nèi)容,他出意外,很可能跟這件事有關(guān)系?!?/br>付志皺了皺眉:“這個楊順國你去調(diào)查過了么?”“我查了?!卞X真喝了一口水:“我一下午都在干這個?!?/br>“結(jié)果呢?”“他死了?!?/br>錢真說完付志臉色一沉,還沒等他反應(yīng),錢真又補了一句:“是自殺?!?/br>付志拿著莊一偉那個本子不吭聲,那張關(guān)系表他看了半天都不愿意翻動,實在是上面的名字熟悉的太過觸目驚心。——處長,趙鵬志,陳銳,竟然所有人都牽扯其中。過了很長時間,他才長出了一口氣穩(wěn)住情緒,然后看著錢真:“這個本子還有其他人知道么?”“不知道,我找到之后只是一個人查了一個大概,莊一偉沒有刻意收起來,就是料到了他會出意外,這本子……是留給我的……”錢真說到后面眼睛有點發(fā)紅,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看著就像如果莊一偉沒有昏迷,他一定會把人狠狠揍一頓一樣,手里捏著那個本子用力到手筋爆出。“王八蛋,既然是搭檔,他查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一個人瘋子一樣,這些人里,他動的了誰?”錢真的喃喃自語實在分不清楚里面到底充斥了多少情緒,付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拍拍他的肩膀,憋了半天只能說出一句最蒼白不過的安慰:“他也是不想你有危險?!?/br>“媽的,搞成這樣難道我就好過了?!”錢真猛的站起來,雙拳攥緊,想發(fā)泄但是沒有途徑,最終只能恨恨的閉上眼睛,徒勞的壓抑著。付志想到了辛健。顯然在追查巫世國的案子上,莊一偉的盟友就是他。到底辛健瞞了他多少事,現(xiàn)在他也沒底了。這兩個人憑著自己的能力到底追查到了什么階段,莊一偉現(xiàn)在搞成這樣,難道辛健會好過?一瞬間,付志覺得胸口像被悶聲打了一拳,整個人惴惴不安。9090、第3章-第4章...NO.3因為辛健那邊一直聯(lián)系不上,付志跟錢真決定從楊順國的死開始查。所謂的自殺,沒人會相信的。他因為癌癥住院那么長時間,一直被看護著,熬了那么久,在這么敏感的時候自殺死了,怎么可能不引起懷疑。但是警方的死亡認(rèn)定是自殺。錢真調(diào)了這個案子的檔案,結(jié)果發(fā)覺已經(jīng)被封了,從系統(tǒng)打不開。因為這件事他找到了司徒茁,讓他通過鑒定所的渠道想辦法弄到楊順國死亡的原始材料,后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的什么辦法,真的拿到一份復(fù)印件。他們幾個約在咖啡屋見面的時候,司徒做把東西甩下就走了。臨走的時候留了句話:“已經(jīng)有一個躺著另外一個出不來了,再賠進去你們兩個,誰也翻不了盤了?!?/br>想也知道司徒茁為了搞這個東西大概用了不少的辦法,付志跟錢真也沒留他,拿了東西就回了辛健家。錢真平時是住在宿舍的,莊一偉出事之后,所有人都以為他陪在醫(yī)院里,所以他回宿舍很不方便。他現(xiàn)在跟付志一直在查楊順國的死,醫(yī)院那邊都是李磊在管。司徒茁給他們的文件不僅僅是楊順國的死亡現(xiàn)場資料和一些基本的認(rèn)定材料,還夾了一份鑒定書。那是份蓋了章的死亡鑒定。里面司徒茁寫的清清楚楚楊順國是死于毒藥引起的呼吸系統(tǒng)衰竭。簽字的地方,司徒茁三個字寫的龍飛鳳舞。既然認(rèn)定了楊順國的死不是自殺,那查的方向總歸是有了,這本來就是錢真的老本行,他只是給付志大概交代了一下就走了。而偵查不是付志擅長的東西,所以他去找了陳銳。處長被立案調(diào)查了,趙鵬志找不到人,他現(xiàn)在能想到的就是第一個把巫世國的案子交給辛健的人。陳銳的住址并不難查。他沒有提前電話,人到了陳銳家門口的時候沒有片刻猶豫的就按下了門鈴。開門的是陳銳的家人。他簡單的報了一下名字,順便亮了證件。然后付志就被請到了書房,陳銳正在看書,看見他才把書放下,摘下眼鏡,似乎并不意外。“喝茶?”陳銳的態(tài)度很自然。付志眉頭皺了一下:“不用,我問完幾句話就走?!?/br>坐在他對面,曾經(jīng)讓他非常尊敬的老檢察長點點頭:“你問吧?!?/br>“處長到底是因為什么被調(diào)查?”“這個問題你問我沒有用,你們處長的事我是最后一個才知道。”陳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應(yīng)該比你還晚?!?/br>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退休的人了,沒有人需要來跟他匯報什么。付志沒啃聲,他看著陳銳波瀾不驚的表情,想從中找到一些破綻,卻一無所獲。最后,他換了一個問題:“那到底為什么巫世國的案子要給辛健?!?/br>這次,顯然他不準(zhǔn)備被對方輕易的糊弄過去了,語氣逼的有點緊:“這案子明明你找的到更有把握的人去辦,就算是在分院,也還輪不到辛健,到底為什么你會特地找他來訴?”其實,辛健以前自己就懷疑過這件事,但是當(dāng)時付志沒有注意?,F(xiàn)在把所有的事穿到一起,才覺得似乎從頭到尾,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他跟辛健只是一步一步被動的往前走而已。想到這一層,他不免有些憤怒。付志以前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對著陳銳這么說話。不說他,大概誰也想不到。所以他對面的這位檢察長也有些意外。他打量了付志半天,然后微妙的笑了一下:“不是我找的他,是你們處長推薦的?!辈]有隱瞞,陳銳開誠布公的樣子讓付志有種很奇怪的錯覺,似乎這件事,除了表面的東西之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