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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只能蹲下來撬鎖。這簡易蒙古包的門哪里有什么正經(jīng)鎖,在外面鎖的話就是個扣環(huán)和鎖頭??墒泅盟囈膊恢涝趺戳?,自己在屋里把門栓住,季修鼓搗半天竟然弄不開。風太大,說話也聽不清,葉肖瑾一邊留意著周圍有沒有被風卷起來的雜物,不要砸到人,一邊看著季修手頭的動作。見實在打不開門,便拍了拍季修的后背,示意他退后。季修站在葉肖瑾身后,隔著臟乎乎的風鏡往外看,只見以往一望無邊的天地現(xiàn)在都被灰茫茫地一片籠罩著,他只能看到二十幾米開外的地方,也不知道這風要刮到什么時候。早就收到惡劣氣候的報告,可不知道怎么了,雒藝就是不同意撤離,他們只能讓大部分組員回市里,自己留下來陪著胡鬧的雒藝。雒藝這個人是個性情中人,要不然也不會在這么個地方堅持十幾年,經(jīng)驗也豐富,就是偶爾鉆了牛角尖,容易情緒化。大前天他們抓了兩個盜獵者,按程序就老老實實得交給當?shù)鼐炀涂梢粤耍肾盟嚳粗鞘畮最^被他們禍害的藏羚羊當時就有些要犯病。他狠狠得把那兩個人打了一頓,還要嚴刑逼供,問他們同伙的下落。還是季修怕他把人打死了,再把自己搭進去,強行拉開了他才沒出大亂子。要不是因為這事,雒藝也不會死擰著不走。葉肖瑾站在原地蓄了蓄力,一腳把門踹開,小木頭門零零散散得掛在那,正看見雒藝一只腿在炕桌上,另一只腿攤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兩個人連忙走進去,幸好都帶了捂住口鼻的風帽,要不準得被帳篷里的酒味熏個跟頭。幸好,雒藝沒死,就是醉得厲害,人事不知。這個帳篷的門已經(jīng)被踹壞不能住人,季修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液體,也不知道是水還是酒,一把潑到雒藝臉上,竟然都沒醒。兩個人又是拍又是搖,實在沒辦法叫醒這個醉漢,葉肖瑾只能讓季修把他搬到自己背上,半背半拖著他走。雒藝死沉死沉的,個子不高肚子卻不小,葉肖瑾比他高不少,要全背起來,他的大肚子礙事,拖著走葉肖瑾就得艱難得彎著腰。雪暴造成的低氣壓壓得人胸口悶痛,要不是葉肖瑾體力好,就這樣拖著一個人在雪暴中行走都有可能要人的命。季修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門關(guān)好,回頭時葉肖瑾已經(jīng)把雒藝扔在地上,自己找了瓶氧氣,正蹲坐在地上吸。季修摘了自己身上的累贅,走過去摸摸葉肖瑾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怎么樣?”葉肖瑾還顧不上跟他說話,只是撿起另一瓶氧氣遞給他,示意他蹲下來和自己一起緩緩勁。季修覺得還好,也有點憋得慌,但是不嚴重,吸了一小會兒就把氧氣放在雒藝臉上,給他也吸一會兒。在這種情況下醉酒,其實挺危險的,雒藝在這待得時間長,身體各方面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當?shù)氐臍夂颍侨~肖瑾和季修,可不敢這么喝。葉肖瑾吸了一會兒氧,感覺眼前發(fā)黑的狀況已經(jīng)緩解,就把自己整個人慢慢放平,沖季修招招手,示意他過來。季修把面罩掛在雒藝臉上,邁過他的大肚子跨到葉肖瑾身邊坐下,把葉肖瑾從地上拉起來半抱在自己懷里。“好點了嗎?這死胖子太沉了,又胡鬧,不知道怎么能在這活這么久?!奔拘拚f話的時候下巴會蹭到葉肖瑾的頭頂,他被頭發(fā)刮得有些癢,騰出一只手撓了兩下。葉肖瑾躺在他腿上伸出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低一點與自己接吻。“沒事了,趁著那胖子還沒醒,來?”說完還用自己的肩膀蹭了蹭季修大腿中間。季修一只手糊在他臉上,用力揉搓了幾下,“來來來,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這個,滿腦子的啥啊你,不要命了?!?/br>“帳篷里總是有人,好不容易沒人了,還把那胖子弄了來,都好久沒來了?!比~肖瑾有點委屈,這都快過成苦行僧的日子了。季修發(fā)現(xiàn)葉肖瑾現(xiàn)在學(xué)會了新招,他會賣萌了。“天不好,你剛才還缺氧呢,等不刮風了昂,乖?!?/br>葉肖瑾其實也就是說說,環(huán)境的確不適合,不能為了一時爽把命搭進去,不過他就是喜歡看季修悄悄紅一紅耳根,不好意思的模樣。按說兩個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每次他都紅,真是讓葉肖瑾怎么都看不夠。雒藝昏睡了一整晚,到第二天早上還沒醒,幸好風已經(jīng)比一開始小了,一晚上的功夫,馬應(yīng)該還不至于凍死。葉肖瑾從睡袋里爬出來,悉悉索索得穿好衣服,想出去看看馬,季修還沒睡醒,迷迷糊糊得睜開眼,“你出去干什么啊?還刮風嗎?”“風小了,你再睡會兒,我去看看馬?!?/br>“嗯,你等我會兒,我也起來,跟你一起,雒藝還活著呢嗎?”半夜里雒藝起來吐了一次,幸好屋里有垃圾桶,葉肖瑾都讓他吐在那里面,吐完扔了出去,要不然這頂帳篷也沒法待。葉肖瑾走過去扒拉扒拉雒藝,見他呼吸均勻,鼾聲陣陣,應(yīng)該是沒事。“活著呢,風不大了,你不想起就再睡會兒吧。”“不行,要起,等我?!闭f完就悉悉索索得起來穿衣服。等兩個人收拾好再回來的時候雒藝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睡袋里,低著頭不知道想什么。“喲,隊長醒了,喝水不?頭疼不?吸氧不?”季修以前在組里就靠著一條毒舌打遍天下無敵手,現(xiàn)在見了這個不爭氣的雒藝更是生氣。這要是放他手底下,他不出兩個星期,準讓他服服帖帖得再不敢鬧什么幺蛾子。“對不住啊,讓你們看笑話了,我沒想到風來得那么快。謝謝你們?!?/br>“風也歸您管了?它什么時候來您說了算?在這種地方敢喝成這樣,您也算前無古人······”季修還想再刺激他兩句,被葉肖瑾拽了拽衣角,就不再說話,翻了個白眼坐在一邊看漫畫。葉肖瑾忙活著做飯,雒藝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就想爬起來回自己帳篷,還沒走出去就被季修叫住了,“吃了飯風停了再走吧,昨天你在里面栓了門,我們怕你出意外,把門踹開進去的,你那帳篷現(xiàn)在住不得?!?/br>雒藝本來就尷尬,聽了他這么說更是老臉一紅,四十多歲的人了,在情況這么復(fù)雜的地方喝成那樣,的確不應(yīng)該,還是讓自己隊里的小孩給善后。下午風停了,雒藝回去自己修門,葉肖瑾才得好好跟季修說話,“你瞧你把胖子說的,隔著那么厚的胡子我都看見他臉紅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要照顧弱勢群體的情緒?!痹谒磥恚@些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