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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可以倒流,回到他們初遇的原點,他一定會緊緊抓住那最初的,真誠的笑容,用他的心,而不是他的錢,去留住這個人。思念是一種一旦蔓延開來,就難以收拾的東西。還未到下班時間,羅丹破天荒地翹班,開車去了尚未入夜的“花街”。把車停到黑天使附近一個視線頗佳的位置,他用最懦弱的辦法,來看雷泉。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天完全黑下來,黑天使門前已經(jīng)停了不少高級車,一些或半遮半掩,或坦然大方的名媛貴婦開始出入其中。羅丹吃驚的發(fā)現(xiàn),居然有好幾個和他或多或少,有過數(shù)面之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終于,一個身著紅色休閑襯衫,黑色西裝褲的英挺身影,招搖地走了過來。隨意和門口的幾個兄弟打了個招呼,驚鴻一瞥地消失在裝潢氣派的門前。羅丹頭痛地揉了揉太陽xue。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雖然只看了不到一分鐘,但雷泉這身放浪又迷人的打扮,對他的視覺沖擊實在太大了,幾乎瞬間沖垮他號稱吸取以前教訓建立起來的理智防線。“超級紅牌”這四個字的意思,今天終于領(lǐng)教到了。雷泉只進去不到二十分鐘,居然就挽著一個紗帽遮面的女人一同出來了。這是羅丹第一次看到雷泉“接客”,他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去跳下車打斷那女人在雷泉屁股上摸來摸去的急色的手。一想到這個又“老”又“丑”的女人,即將擁著雷泉完美的身體上床,他就覺得心情被擰得七零八落,無法收拾。看著雷泉微笑地擁著那個“老”女人,紳士地拉開車門,扶她上去,自己跟著跳上去,汽車絕塵而去。羅丹驚慌地發(fā)現(xiàn),那種從未有過的酸楚心情,應(yīng)該叫做“吃醋”。他,為了一個男人,吃一個嫖客的醋!握緊的拳頭,狠狠地砸在方向盤上,手連同心,一起在疼。不知自己在等什么,羅丹呆呆在車里坐了兩個多小時,居然意外地看到雷泉回來了。更意外的是,他居然換了一身衣服。黑色貼身的衣褲,腰間扎了條白皮帶,更好地烘托出他標準的倒三角身材。還真他媽玩的瘋啊,連衣服都撕掉了。這個認知堵在胸口,羅丹眼睛都紅了。更過分的是,還不到半小時,居然又有人帶他出場。羅丹懊惱地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個緊纏在雷泉身上的女人,和她那更不規(guī)矩的手。這次回來,已經(jīng)是午夜了,雷泉的腳步不再那么輕快,有些疲倦地踱進黑天使。羅丹幾乎忍不住想沖過去扶住他問問有沒有怎么樣,可是,他又算什么呢?一個比其它任何嫖客對他都過份的人。想到自己的沒有立場,羅丹仰躺在車座上,透過有天窗的車頂,心灰意懶地望著那塊正方形的本該在浪漫時刻才出來串場的星空,不知不覺睡著了。第二天蒙蒙亮,羅丹才渾身酸痛地醒過來,拉過后視鏡照照自己亂七八糟的模樣,苦笑一聲,開車回家梳洗打扮去也。可恨的是,這種自找罪受的事,到了第二天下班,他像毒癮發(fā)作一般,不由自主地又把車開到了黑天使。亂七八糟的日子過了四五天,這天雷泉出場后,他正坐在車上發(fā)怔,有人輕敲他車窗。往外一望,是那個侍者男孩阿煒。羅丹有一種小孩子偷東西被逮住的局促,不自在地搖下車窗。阿煒陪笑道:“羅先生,我能進去坐一下嗎?”羅丹無奈地打開車門請他進來。才坐定阿煒就開門見山地問:“羅先生,我能冒昧地問一下您和泉哥是什么關(guān)系嗎?”什么關(guān)系?羅丹苦笑一下,不知道如何作答。他曾經(jīng)希望和他做朋友時,卻可恥地傷害了他。他希望自己只是迷戀他rou體的客人時,又發(fā)覺已離不開他。阿煒知機地說:“我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啦。因為泉哥平時對外的交往不是很多,最近一陣,看到你們經(jīng)常碰面,我想,你們是朋友吧?!?/br>羅丹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阿煒繼續(xù)說:“是朋友的話,就好說了。您……是不是和泉哥有什么誤會,搞得兩個人都不愉快了啊?泉哥最近很不對勁,我沒見他這么玩命接生意的,拿自己身體開玩笑,怎么勸也不聽。做這一行的,哪有每天晚上趕兩三場,天天不歇的。那些女人都是狼虎之年,胃口大得很,至少三五次才能滿意。其它人接了這種生意,做一天至少要休一天才成,可泉哥他……您也看到了,他再這樣下去,人很快就會被掏空,再也恢復不過來。”羅丹心頭巨震,扭頭望著阿煒,一臉驚疑。阿煒皺著眉繼續(xù)說:“本來我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干著急也沒辦法??墒沁@幾天,大伙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您天天來,也不進門,就在車里看著,一待就是一夜,大伙琢磨著,是不是您和泉哥有什么誤會,搞得兩人都這么奇奇怪怪的。仗著我和您好歹見過兩次面,所以讓我來和您說說,看看有什么解決辦法沒有。泉哥在黑天使,是我們所有人的大哥,出什么事都是他一肩承擔,出來混了這么多年,我們沒見過比泉哥還熱心還仗義的人,我們誰都不愿意他出什么意外。”看了看羅丹的臉色,阿煒放膽繼續(xù)說:“泉哥是個好人,就是脾氣倔強,不肯受辱吃虧的性格。上次東城杜老大的堂弟,非說泉哥搶了他馬子,在飯桌上打了泉哥一耳光,又調(diào)戲泉哥的女朋友,結(jié)果二十幾個人都保不住他,被泉哥拿刀追砍了幾條街,最后砍成重傷,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事情鬧得這么大,罩這邊的lisa姐,親自去向杜老大陪罪,才勉強把事壓下來。這事以后,出來混的兄弟,再沒什么人敢惹泉哥了?!?/br>看到羅丹奇怪的神情,阿煒忙解釋道:“我扯這些舊事,可不是想嚇唬您,只是想說,泉哥的脾氣是有點暴,容易沖動得罪人,但他真是好人,從沒想過害誰,要真的和您這邊有什么不愉快,也肯定是誤會。你是大人物,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泉哥計較。他心里沒事兒了,也就不會再這么拿著自己身體不當回事兒?!?/br>阿煒看看表:“估計泉哥快回來了,我可不能讓他看見我找過您,不然我今天準沒好日子過。我先回去了,我說的事兒,您考慮考慮?”羅丹機械地點了點頭,也不理阿煒推門下去,呆呆地坐在車上,一動不動。笑笑,每次都只是向他笑笑!一副毫不在乎,若無其事的樣子!笑容底下他撐起來的這些堅強、無謂,卻是靠傷害自己搞出來的。他會拿刀追砍打了他一耳光的人幾條街,卻沒對強暴他的羅丹動手。羅丹終于知道自己對雷泉的認知錯得有多離譜。他往車座上一靠,狠狠用頭向后撞了下椅背,喃喃自語:“我他媽的真該被千刀萬剮!”第四章不知過了多久,羅丹被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