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不然前輩該怪我了?!?/br>度昱憋笑憋得一雙桃花眼滿是水霧:“好好好,以后你若不按時還錢,我就上門催債,到時候又有很多找涼哥哥的機會了?!?/br>季珂篤定道:“度公子放心,我定會按時還錢。”聽到這里,連晏涼都憋不住笑了,季珂則一本正經(jīng)的望著他:“前輩,以后我養(yǎng)你?!?/br>度昱實在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季公子打算如何營生?”“開飯館?!?/br>晏涼眼中帶著疑問之色:“不是說好給我開刺青店的么?”季珂面露為難,十分抱歉的看向晏涼:“前輩,下午做飯的時候我認認真真的想了,刺青店掙錢可能有些……慢,且我不想前輩太辛苦,所以,還是我來罷?!?/br>晏涼心中好笑,這家伙倒是真的慎重考慮了,面上假意做出不滿的模樣:“行罷,我退一步,到時候養(yǎng)不了家,可賴在你頭上了?!?/br>“成?!奔剧娲鸬盟煊謿g喜。度昱煞有介事道:“嘖嘖嘖,恕我直言,季公子廚藝雖無人能及,但絕不是做生意的料?!?/br>季珂還未反駁,晏涼就淡笑道:“那倒未必,就看他以后了?!?/br>第73章最終章喝了一壺茶,度昱便被江昭哄回去了,晏涼則被季珂牽著手拉回了客房,晏涼覺得很有意思,自從這次從無生海出來后,季珂只要能牽著他,就決不放手。晏涼笑他自己又不會走丟,而季珂則認真的說前輩已經(jīng)走丟了很多次了,他再不想經(jīng)歷這些。每次季珂這般說,晏涼便覺得心疼又難過,這回他轉(zhuǎn)身擋在季珂跟前,眼里的笑意帶著認真:“那我娶你。”季珂篤定又溫柔的回望:“我先把聘禮收下了?!?/br>話音未落,季珂便輕輕巧巧的將晏涼打橫抱起,一腳踹開客房的門,清淡的暖香撲面而來,晏涼吸了幾口便覺氣血翻涌,他詢問的看向季珂:“你燃了什么?”季珂但笑不語,看向晏涼的眼神也有了別的意思,晏涼回過味兒來,面色微紅:“去哪弄來這些玩意兒的?”“阿昭給的,”這次季珂倒答得老實:“我想前輩會喜歡。”“真的越發(fā)沒個正經(jīng)了。”“洞房花燭夜,前輩還要我如何正經(jīng)?”“盡瞎說,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這六禮,我們行了哪樣?”晏涼挑眉,面上的潮紅又深了幾分。季珂將他推到榻上,四目相望,彼此的眼神都不太平:“即使不是明媒正娶,我也不介意的?!?/br>言罷,季珂便俯底身子咬住晏涼的耳垂,舌葉活魚般纏繞而上鉆入耳洞中,晏涼本還想反駁他不講究,一陣酥麻感猝不及防的從耳部蔓延至脖子、脊椎,似有羽毛在輕撓他每一寸肌膚,酥癢感直竄入骨縫里。暗淡的燭火纏著清淡的煙氣,季珂抽出舌葉定定的看著面色潮紅眼含水霧的晏涼,溫柔又認真的道:“前輩,當年……對不起。”晏涼找回了一分清明,盡管對方語焉不詳,他卻能明白其中含義:“過去的事兒,就不計較了。”季珂所指的,自然是那一世他將晏涼囚禁,肆無忌憚的極盡歡愉之事,且還將晏涼折磨得渾身的傷。季珂點了點頭,面上卻依舊有愧疚之色:“我擔心,前輩會怕我?!?/br>“怕你什么?”“怕和我行這事兒……”晏涼噗的笑了:“當時你雖自作主張的做了,但……我也不是……不快活的?!?/br>季珂雙眸亮了亮,調(diào)皮道:“什么?”“明知故問?!标虥雒靼姿惶茁妨恕?/br>季珂笑,露出俏皮的小虎牙,顯得越發(fā)囂張:“有多快活?”“……”“我會讓前輩更快活的?!?/br>……晏涼急促的喘著息,心跳比平日快了幾分*身上的溫度也比往常熱了些許,季珂舔了舔他的喉結,笑著低語:“涼哥哥?!?/br>“……”晏涼嘴上不說,其實每次季珂這般叫他,一種隱秘的歡愉便從耳朵蔓延至渾身的血脈。“涼哥哥今夜的反應,是因我的動作還是這催情的香?”……“珂兒,從今往后,你便是我媳婦了?!?/br>季珂笑:“有了這刺青和劍傷,涼哥哥就不會把我弄混了?!?/br>“弄混什么,哪個混蛋都是你?!?/br>“逗你呢?!?/br>……“前輩,你真是……能要了我的命?!?/br>……這一夜晏涼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到天將明,一室狼藉活色生香,在微藍的天光中他再撐不住沉沉昏死過去。他做了一個夢,夢里他仍身在客棧,天未亮透,熹微的晨光中一人在窗畔負手而立,聞聲便回過頭來,逆著光,晏涼看不清他的面容,卻對他的身份了然于心。晏涼起身,氣定神閑的用靈力溫了水沏了茶:“一別經(jīng)年,過來喝杯茶罷?!?/br>擺渡人卻依舊立在窗邊不動,靜靜的看著晏涼,晏涼也不催促,心平氣和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淡笑道:“阿成,過去的事兒,該翻篇了?!?/br>“……”“很多事,不能全怨在誰的頭上,這次你借江昭的身體讓珂兒假死,順應情節(jié)騙過這個世界,我需謝你?!?/br>擺渡人也淡淡一笑:“二公子,你真是一點不變,不怨我這話,之前你也說過的。”頓了頓,斂起笑沉聲道:“你就一點不懷疑,我刺向季珂心口那一劍,真是想置他于死地?”“可珂兒不是還活著么?”晏涼不答反問,語氣篤定的笑笑。擺渡人怔住了,許久才又如釋重負的笑道:“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季珂心口那朵決藍刺青,替他擋了幾次災,擺渡人分明是清楚的,這一劍,有他自己的情緒在,卻也是被理智掌控的發(fā)泄。“畢竟朝夕相處那么多年,我總是知道你的?!?/br>“二公子,此番,我是來與你道別的?!比绱苏f著,擺渡人終于離開窗畔,與晏涼相對而坐。晏涼為他換上熱茶,點點頭,倒沒多說什么。擺渡人喝了口晏涼為他沏的茶,遲疑道:“二公子還愿再遇到我么?”“我早已不是二公子,其實,你也不再是阿成了。”晏涼低眸為他續(xù)上茶,輕描淡寫道。沉默許久,擺渡人笑:“是我糊涂了。”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擺渡人道:“晏涼,我最后求你一件事吧?!?/br>晏涼都沒問是什么,便一口答應:“成,你背上的刺青,我來完成?!?/br>劍與蓮花,正是凈化怨念將魂靈送去往生的圖騰,上次晏涼替擺渡人刺到一半,就稀里糊涂的穿到書里來了。未完成的刺青暴露在漸漸亮起來的天光里,繡魂針上沾了染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