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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風(fēng)輕。“涼哥哥,你怎佩著這家伙的劍。”開口詢問的是溫冉,她早注意到,晏涼腰間懸掛的正是季珂的沉水。晏涼摸了摸劍鞘,笑:“方才感知到你們來,我便替他保管著劍,以防像上次在笠州那般,真打起來傷了人。”如此說著,晏涼朝季珂遞了個眼色,對方會意,卻遲疑了片刻,冷清清的對溫冉道:“上次傷了你,抱歉?!?/br>溫冉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他一樣,一雙眸子緊緊盯著她涼哥哥的背影不放:“不敢不敢,季公子的道歉我可受不起?!?/br>季珂自然不會在意,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挨在晏涼身邊低語:“前輩冷不冷?”“不冷……”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季珂便把狐裘脫下披在他身上。“這樣暖和些,”季珂拉住晏涼的手握?。骸笆诌@么涼,我就曉得前輩說謊。”“……”這一系列舉動的意味很明顯,季珂就是要讓眾人曉得,如今晏涼是他的,晏涼心知肚明,無可奈何的笑笑,罷了,就由著他胡鬧吧。眾人默默無語的在后頭看著,心情簡直一言難盡,原本抱著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心態(tài)來救人,卻發(fā)現(xiàn)要救之人與要對付之人意外的和諧,簡直讓旁人沒眼看,真的也好做戲也罷,眾人現(xiàn)在都有些混亂……“前輩,夜里山路難走,我……”“季公子,差不多得了?!标虥隼淅浣亓怂脑?,揣測這家伙是想當(dāng)眾抱著他回屋,趕緊打消他的念想。暗自腹誹,現(xiàn)如今的男主不僅得寸進(jìn)尺,還像孩子一樣幼稚。這邊度昱嘖了嘖,江昭側(cè)過頭笑微微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捎帶著些許得意,就似在說看吧,我早說過師兄不會欺負(fù)前輩的。度昱撇了撇嘴,暗暗的掐了掐對方的手,力道不輕不重,江昭疼得很受用。盞茶功夫,眾人就到了山巔的院落里,晏涼推門而入,暖融融的氣息撲面而來,屋子不大,一下子多了五個人還是有些局促的。晏涼氣定神閑的溫水沏茶,就似平日里招待朋友,一邊問道:“你們都沒吃晚飯罷?”這句話問到點上了,溫冉早餓得肚子咕咕叫,先前因擔(dān)心涼哥哥無暇顧及,現(xiàn)在緊繃的神經(jīng)松弛下來,便深刻感受到?jīng)坝慷鴣淼酿I意。“咦,季公子的飯我可不敢吃,萬一他下毒怎么辦?”肚子餓歸餓,溫冉嘴上卻不服軟。晏涼笑:“好,那我親自去熱?!?/br>季珂一聽不樂意了,他把前輩養(yǎng)得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怎能幫溫冉這丫頭熱飯菜呢?忙拉住晏涼的手腕:“不行?!?/br>晏涼愣了愣,片刻便明白過來,忍不住嘖了嘖道:“怎么一個兩個的都這般孩子氣?!?/br>“……”看雙方僵持不下有些尷尬,江昭主動化解危機(jī),抬手比劃:師兄,我來吧。“那就勞煩江公子了?!标虥鲆膊豢蜌猓瑫缘眠@是現(xiàn)如今最好的解決辦法,且他在場也好,以防季珂和他們一言不合就打起來燒了屋子,這敗家男主什么事干不出?眾人落座,唯有傅玄良有些不知所措,既不敢坐在溫冉旁邊,也不敢坐在季珂旁邊,只無所適從的站在角落,晏涼瞧見了,笑著沏了杯茶:“傅小公子,過來坐?!?/br>晏涼親口讓他坐在身邊,傅玄良毫不掩飾面上歡喜之色,只季珂一張波瀾不驚的臉沉了沉,晏涼瞧見了就當(dāng)未察覺,這一點上,男主和他的涼兒也十分像,與自己單獨相處時會撒嬌也會笑,但外人一在場,就擺出一張又臭又冷的臉,生怕嚇不跑人。“抱歉,是我疏忽未及時報平安,讓你們折騰這一趟?!?/br>度昱用茶蓋撇開水上的浮葉,桃花眼瞇了瞇,毫不避諱道:“涼哥哥為何這般護(hù)著他?!?/br>晏涼抬起眼,與那雙水光漣漣的桃花眼相視,心臟莫名跳了跳,有種一切都逃不過對方的錯覺,片刻又冷靜下來:“那日在笠州,也有我的不對,不能全怪季公子?!?/br>他不護(hù)著季珂又能怎么辦呢?既然已經(jīng)穿到這本書里,即使全天下的人背叛他,他也不能背叛自己的主角,晏涼早就鐵了心了,有時候他也明白自己很軸。溫冉可不樂意了:“得了吧,涼哥哥這話哄度昱還成,我在場的呢。”聰敏如度昱,自然不會硬著逼問,桃花眼彎彎的笑道:“那,涼哥哥過幾日同我們下山如何?若川的血櫻酒釀好了,我想邀涼哥哥去喝。”“季公子現(xiàn)在身份特殊,恐怕……”“我又沒說讓季公子同去?!?/br>“不行?!奔剧鏀蒯斀罔F回絕。度昱笑了笑,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之色,晏涼卻不以為意道:“可以,不過季公子想必也想去的,雖然有些危險,但也可以想想辦法。”如此說著,他看了看季珂,淡淡搖頭,季珂明白他的心意,便忍耐著不說話了。“好啊,就這般說定了?!倍汝湃缭敢詢?shù)男πΓ瑢⒈械臒岵韬缺M,他這一番話,是試探也是真心。“說得簡單,涼哥哥打算如何帶季公子下山?”自從上次笠州事件后,溫冉對季珂可謂處處看不順眼。晏涼心平氣和道:“這簡單的,我們當(dāng)時如何從若川出來,現(xiàn)在就怎么回去?!?/br>溫冉怔了怔,旋即嗤的笑了出來,度昱也笑,傅玄良似想到了什么,憋著不敢笑一張臉抽搐著,謝萩子一如既往面無表情,只有季珂一臉懵,片刻轉(zhuǎn)向晏涼:“什么?”“女裝?!?/br>“誰?”“這回,該輪到你了?!边@種話被晏涼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了,度昱溫冉笑得差點直不起腰。季珂面上空白了片刻,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片刻篤定道:“前輩歡喜就好?!?/br>說話間江昭正巧將熱好的飯菜端上桌,看眾人都在笑不明所以,放下碗碟比劃: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度昱好不容易收了笑:“涼哥哥要讓季公子女裝了?!?/br>江昭的表情瞬間凝固,不可置信的轉(zhuǎn)向季珂,還未來得及比劃,季珂就淡定道:“是的?!?/br>“江公子,這回還是麻煩你給他打扮打扮了?!标虥鲈僖脖锊蛔。哺α?。江昭依舊愣愣的,點了點頭。不多時便開飯了,晏涼雖吃過了也不餓,但念及他不動筷估計沒人敢吃,便意思意思吃了些,果然,溫冉嘴上一口一個不餓,比誰吃得都多,她心里早就認(rèn)定季珂這人千不好萬不好,唯獨做菜手藝是值得肯定的。而謝萩子傅玄良都沒吃過季珂的菜,如今一嘗,將下廚的季珂驚為天人。溫冉瞧謝萩子吃得斯文,低低道:“多吃點,指不定下次吃到又是什么時候了?!?/br>“……”謝萩子點點頭,食不言寢不語,自小在久霖城長大的人都很有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