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顏值迷倒眾生、昨日今朝、上床不說愛、不能說的故事、絕密情動、千里起解、附件!結(jié)案報告、我?guī)捅榕诨夷嬉u(快穿)、罪惡號列車、穿成炮灰后我?guī)п瘫└涣?/a>
涼明白這話的含義,下巴便被勾起,嘴唇猝不及防的被潮濕guntang之物壓住,濃郁的酒氣浸入唇舌,這滋味,是上好的橙花酒。長久的攻城略地讓晏涼錯覺舌頭都被他咬下來了,嘴唇發(fā)麻發(fā)酸無法閉攏,一縷銀絲滲出唇角,在月色與壓抑的呼吸里格外色氣撩人。嘴上被堵著,身上被壓著,心跳也不受控的變快,可晏涼心中卻能清明又淡定,他很肯定季珂是把他當(dāng)做某位女角色了。雖然沒有辦法,但被一個男人這樣肆意的吻,終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晏涼心中無奈又凄涼,猝不及防胸膛上一熱,季珂的手活魚般撩開他的衣襟,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guntang得似烙鐵,緊緊扣住晏涼的腰,幾乎要將他的肌膚燒融化了。喂,你摸就摸咬就咬,可能不能別手一直向下探?安分點好不好?晏涼腹誹,無濟(jì)于事,更可怕的是,這副rou體隨著季珂的動作漸漸熱了起來……正當(dāng)晏涼以為自己就要被這般吻到窒息時,季珂停住了,抬起臉深刻又認(rèn)真的凝望他,這張原本就好看得過分的臉,經(jīng)過三年時間的磨礪,輪廓越發(fā)分明,曾經(jīng)那幾份清淡的稚氣早已消失無蹤。有那么一瞬,晏涼在他的注視下忘了喘息。“不要再離開了?!?/br>“……”“好不好?”此時晏涼已經(jīng)能輕微活動身體,心中明知季珂這話不是對他說的,卻經(jīng)不住對方可憐又認(rèn)真的眼神,溫柔又傻氣的點了點頭。得了晏涼的應(yīng)允,季珂眉宇間的積雪瞬間消融,三年來,他面上第一次有了笑容,雖然是在他醉得稀里糊涂的情況下。小小的虎牙露了出來,一如往昔的俏皮。晏涼又失神了片刻,連他自己都沒察覺驟然變快的心跳。季珂面上的笑還來不及斂去,眸中的神采一分分淡去,他頭一歪,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晏涼身上,徹徹底底的醉死了過去,面上還殘著那抹滿足又肆意的笑。他的呼吸正好落在晏涼的耳珠子上,濕而熱,酒氣濃重。“……”晏涼被撞得有些疼,卻不是很討厭,他無聲的嘆了口氣,繼續(xù)以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計的靈力化解身上的禁錮。隨著經(jīng)脈的活絡(luò),酸麻感越重,晏涼緩緩活動手腕,輕手輕腳將壓在他身上的季珂挪到一邊,對方呼吸勻長臉頰泛紅,儼然已進(jìn)入深眠。晏涼不知,這些年季珂也只有喝得爛醉才能睡安穩(wěn)。以靈力燃了眠蝶,一縷輕煙徐徐升起,縈繞在季珂鼻間,眠蝶乃黃泉畔的靈物,能催眠入夢,這高級的道具當(dāng)然也是擺渡人留給他的。估摸著即使被捅一刀季珂也醒不過來了,晏涼才取出魂針,在季珂中指上扎了扎,殷紅的鮮血滲了出來,忙取出黃色的符紙,以他的血畫了一道符。動作間,他瞧見季珂的手腕系著一抹紅到發(fā)黑的繩子,陳舊邋遢,想了一瞬又拋之腦后了。沒人比晏涼更清楚季珂的把戲,季珂設(shè)的天牢地牢妖牢鬼牢從來沒有鑰匙,都是以自己的血為引,這近乎自虐的惡趣味也是他設(shè)定的。引路符成,晏涼小心翼翼的收在衣襟里,臨走前不忘從柜子里翻出一身正常男裝換上,剛起身跨過門檻,又想起什么似的折了回來,將薄薄的衾被蓋在季珂身上,默默嘆了口氣。春寒未退,喝了酒更易著涼。符紙上以朱砂寫了傅玄良的生辰八字,晏涼口中默念咒決,符紙化作蹁躚紙鶴,引他去尋鬼牢所在。因季珂性格陰晴不定生性多疑,靈奴基本不敢靠近,只要使用隱靈符,避開耳目輕而易舉,晏涼穿過骨燈幽幽的回廊,走過吊滿尸鬼軀殼的竹林,不多時便循著紙鶴抵達(dá)鬼牢入口。所謂鬼牢,是以萬鬼怨念為網(wǎng)按陣法堆砌而成,被困之人若企圖逃跑,則會被鬼嘯攪得神魂震蕩七竅流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最陰狠歹毒的刑罰。晏涼心中默念一句作孽,沾了季珂鮮血的引路符已夾在雙指之間,隨著符紙擲出,入口的黑霧漸散,叫囂的陰靈即刻安靜下來,恭恭敬敬的跪在兩側(cè)守候。鬼牢內(nèi)并無想象中腐尸陰靈聚集的陰煞腥臭之光中化為灰燼,彌漫著奇異清淡的香氣,那些原本睜著眼的土偶立刻閉上眼,進(jìn)入昏睡狀態(tài)。傅玄良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雖然被季珂抓來沒受過刑,每日也好吃好喝的供著,但被囚禁在這詭異的陣法里,又知道自己即將要獻(xiàn)祭續(xù)靈燭的命運,早就崩潰了,如今看到有人出現(xiàn),只懨懨的抬起了頭,看不是送飯靈奴,亦不是令人膽寒的季珂,疑惑的蹙了蹙眉。晏涼穿過土偶陣,傅小公子警惕的瞪著他:“時候到了,要拿我去獻(xiàn)祭了?”晏涼將食指抵在唇畔,示意他安靜以防驚醒暫時進(jìn)入睡眠轉(zhuǎn)態(tài)的土偶,傅玄良眨了眨眼,壓低聲音:“你是來救我的?”看晏涼淡淡的點了點頭,傅玄良原本灰敗的臉上一點點現(xiàn)出顏色,極小聲追問道:“是我爹讓你來的?”晏涼不答,小公子又皺著眉頭灰心喪氣道:“可那妖女設(shè)的陣法極刁鉆,一旦我脫離陣眼,那大魔頭就會感知到,你救不了我的。”看小公子一臉絕望,晏涼淡淡勾起唇角,很奇怪,看到晏涼的笑,傅玄良原本焦慮沮喪的情緒即刻平復(fù)了。無妨,我替你。這具身體發(fā)不出聲音,傅玄良卻看懂了晏涼的口型,愣愣開口:“怎么替?”晏涼用魂針刺破中指,用血在符紙上潦草的畫了個詭異的圖案,傅玄良好歹也是修仙世家小公子,平日里雜書異志沒少看,看晏涼的舉動立刻恍然大悟:“這是……傳說中的影魂術(shù)?”所謂影魂,就是以血為媒暫時的替換掉彼此的影子,達(dá)到瞞天過海的效果。晏涼笑,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也不多做解釋,在傅玄良手上也毫不客氣的扎了扎,在符紙上畫了相同的圖騰,彼此交換符紙以靈力燃之,剩下的灰燼盡數(shù)吞入腹中。影魂術(shù)成,因這殼子靈力微弱,晏涼只得用魂針在傅玄良臂上刺了只知路鳥,幻墨成畫,畫皮召靈,傅玄良盯著從天而降撲閃著翅膀的鳥兒再次目瞪口呆。這是以你的靈力化的知路鳥,忍耐一下,它會將你帶回覓音島。晏涼飛快的以樹杈在地上寫道。少年眸色閃動:“我若走了,你怎么辦?”晏涼淡然一笑,我自有辦法,你快去吧。他將有些心事重重的少年半推著上了知路鳥背上,鳥兒立刻聽話的扇動翅膀朝夜空飛去。傅玄良執(zhí)拗的轉(zhuǎn)過頭:“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br>說完這句話,他才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對方姓名。晏涼笑微微的看著知路鳥飛遠(yuǎn),周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