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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拖著長長的尾音,擾得薛琛一晚上沒睡好,卻又覺得自己這一夜,又是格外的恣意。 恣意是有代價的—— 溫蒙蒙感冒了。 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 鼻子也堵得慌。 她氣得不想理人。 薛琛沒想到會這樣,“是我不好,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做給你吃?!?/br> 溫蒙蒙的感冒來勢洶洶,也不完全是昨天晚上的問題。 最近休息不足,尤其是雙十一那天,幾乎沒怎么睡覺。 抵抗力自然不怎么強。 不過昨晚肯定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扭過頭去,不說話。 小皮球哼唧唧地過來安慰她。 一人一狗頗是同命相憐。 薛琛原本是打算再帶著溫蒙蒙去島上玩,算是重溫舊日時光。 這么一感冒,取消了原本的計劃。 陪著她在家里歇了幾天。 溫蒙蒙覺得這人心里沒數(shù),“我感冒了,你離我遠點?!?/br> 傳染了,那就是倆病人。 薛琛卻是黏皮糖,“那就有難同當。”反倒是把人抱的越發(fā)的緊了。 薛琛的生日,是在家里過的。 溫蒙蒙試圖自己做一個生日蛋糕。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動手能力。 蛋糕做的非常糟糕。 糊了,焦了。 味道不是一般的難聞。 在看到小皮球腳底打滑地從廚房跑出去后,溫蒙蒙遭受到的打擊是雙倍的。 為什么連小皮球都這么嫌棄? 薛琛回來的時候,還以為家里廚房被燒了。 好在,只是虛驚一場。 不過看著簡直不要太沮喪的人。 薛琛忍不住笑了起來,“想要給我做生日蛋糕嗎?” “對啊,狗不理蛋糕。”她指了指躲得遠遠的小皮球。 那狗崽子實在是太給她留面子了。 蛋清沒打發(fā)好,蛋糕胚做的很糟糕。 奶油也沒弄好。 涂抹的亂七八糟的。 溫蒙蒙以為自己還挺心靈手巧的。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那都是錯覺。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么迷之自信呢? 誰給她的勇氣? “看看就好了,我的一片心意,不用吃?!?/br> 怕毒死個人。 薛琛難得見她這般沮喪,“我就嘗一口,毒不死的。” 本該甜甜的奶油苦的發(fā)澀。 味道著實有些不一般。 溫蒙蒙看著眉頭緊鎖的人,“我就說你別吃嘛。” 看,不好吃吧。 她現(xiàn)在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 “不用這么勉強啦?!?/br> 好吃的東西那么多,完全不需要勉強自己好嗎? 薛琛艱難咽了下去,“往后想吃什么,還是我來吧?!?/br> 為了兩個人的胃著想,別輕易開啟hard模式。 溫蒙蒙對這個提議十分的滿意,“那就這么說定了?!?/br> 忽然間也沒那么沮喪了呢。 因為感冒的緣故,溫蒙蒙這兩天挪到了次臥去睡。 從里面把門反鎖,也不用擔心一覺醒來床上多了個人。 睡得倒也是安心了許多,有了良好的睡眠保證,沒兩天感冒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007嘀咕了句,【崽崽,你男人生日耶,你不打算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他?】 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溫蒙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007竟然會幫薛琛說話,這可真是活久見。 【拜托,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系統(tǒng)?!?/br> 之前的宿主們,都這么個套路啊。 它想明白了的,有個人陪著崽崽,將來再生個小崽崽,挺好的。 只要薛琛靠得住,自己可以大度點接受他。 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溫蒙蒙驚呆了,“原來你這么善解人意啊?!闭鏇]看出來。 【那是你對007漠不關(guān)心,崽崽你還好意思說?!?/br> 溫蒙蒙沒有半點愧疚,007最喜歡賣慘了。 至于007的提議,溫蒙蒙想了想,她還是先去把頭發(fā)吹干好了。 生病的時候要多吃有營養(yǎng)的,比如早晚喝牛奶。 溫蒙蒙現(xiàn)在每天保證早晚一包牛奶,天冷了就喝熱牛奶。 她順帶著給薛琛煮了一杯牛奶。 這么點小事,溫蒙蒙還能搞得來。 薛琛正在書房里,不知道怎的書房里沒開燈。 電腦的光打在他的臉上,倒是另一番魅力。 溫蒙蒙把牛奶放在了桌上,正打算走,驀的被抓住了手腕。 整個人被帶到了薛琛懷里。 手里的牛奶灑在了桌面上。 溫蒙蒙慌了下,她的那杯喝了一半的牛奶被薛琛給拿走了。 “幫我看個東西?!?/br> 溫蒙蒙低著頭,“還是不要吧?!?/br> 薛琛工作上的事情,溫蒙蒙很少問。 “還真得需要你來幫忙?!毖﹁⑷藬堅趹牙铮搬槍ε允袌龅恼{(diào)查,幫幫忙?” 溫蒙蒙抬起頭來,看到那調(diào)查報告有點懵,“你們公司有女員工吧?” “不一樣,她們考慮問題,更多的會從公司角度出發(fā),我需要一個純粹的女性消費者來幫忙參詳一下?!?/br> 溫蒙蒙想了想,她好像也沒那么純粹。 不過這種調(diào)查類的報告,她看得倒算快。 很快就是找出了一些問題。 薛琛從諫如流,做修改。 溫蒙蒙看著男人修長勻稱的手指,第一次覺得薛琛的手很好看。 嗯,哪里都好看。 “你真就這么改了?” 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我還能不信你?” 這話讓溫蒙蒙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想了想,從薛琛懷里掙扎出來,坐在了他腿上。 抬頭就能看到男人嘴角噙著的笑,眼眸落在屏幕上,卻又是分給了她一部分。 帶著笑。 溫蒙蒙笑了起來,“報告比我好看嗎?” 房子里四季如春,溫度永遠都在最適宜的那一檔。 溫蒙蒙特意換了一款睡衣,是之前薛琛買給她準備的煙灰色的絲綢吊帶。 手感滑膩猶如細細的沙。 薛琛低頭一看,覺得自己的額角都在跳動,“今天怎么了?” 前兩天防賊似的把他鎖在外面,今天又變了樣。 “沒怎么?!睖孛擅呻p臂攀在他的脖頸上,“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打賭? 溫蒙蒙沒說到底賭什么,薛琛被她弄得云里霧里。 第二天從公司回來,才知道昨天這既是生日禮物,也算是離別炮。 他的小花貓又去忙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我沒吃藥,要是有了孩子,那就恭喜你當爸爸了?!?/br> 看到這一句,薛琛驟然間反應過來,這原來就是那個賭。 看著便利貼上面的字跡,薛琛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