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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了。 “胡教授,那咱們學(xué)校有哪位專家,對金針菜比較有研究,您能幫我推薦下嗎?” 看著一臉喜悅,又透著幾分小心翼翼的人,胡教授笑了起來,“我也算有涉獵,有個研究生是研究這方面的,她家鄉(xiāng)種植這個的特別多,等會兒我把她喊來,你見見,有什么問題就跟她聊?!?/br> 溫蒙蒙覺得這簡直是寶藏農(nóng)學(xué)家。 “謝謝胡教授,真是太感謝您了。” 胡教授笑容滿面,“不用那么客氣,正好你試驗田大,也方便他們做樣本采集。” “這個絕對沒問題!” 溫蒙蒙找的就是這方面的專家,即便只是研究生,也夠用了。 關(guān)鍵是,還有位同學(xué),能夠參考著給她解決貨源問題,這實在是再好不過。 胡教授人極為熱情,一通電話把兩個學(xué)生都喊了過來。 交代了幾句,就讓溫蒙蒙跟兩人交涉去了。 研究油菜花的博士今年博一,姓金。 而金針菜的碩士和溫蒙蒙同屆,叫翟銳,有讀博的打算,所以對老板交代的事情,還是很上心的。 只不過大周末的,翟銳有些不解,就為了幫一個女生的忙。 這女生,誰啊。 胡教授又去忙他的了。 溫蒙蒙想了想,“金師兄你們今天上午要是不忙的話,我請二位吃飯,咱們慢慢聊行嗎?” 金田忙也不忙,這種事情說不好。 不過老板吩咐了,他也沒拒絕。 “行?!?/br> 在看到溫蒙蒙開的車后,金田和翟銳師兄妹倆對視了一眼,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 老板在校外也有掛職,主要是一些相關(guān)企業(yè)的顧問。 師母還有家種子公司,賣的就是一些研究出來的種子。 雖然掙錢途徑多,然而卻也不富裕。 因為研究需要花錢,花大錢。 向來來找他們老板的,倒也不乏豪車。 可這么年輕一人,再配上這邁巴赫。 “那個……” “叫我蒙蒙就行。” 翟銳從善如流,“蒙蒙,就咱們?nèi)齻€去吃飯嗎?” “對啊?!睖孛擅尚α?,原本開這輛車來是給自己架勢呢,現(xiàn)在看來,沒必要。 關(guān)鍵是還把人給嚇著了。 翟銳又是跟她師兄眼神交流起來—— “什么情況?” “不知道,靜觀其變。” “收到?!?/br> 溫蒙蒙參考兩人意見,去吃了自助。 大概是胃里填了東西,所以話也就多了起來。 “蒙蒙,你真不是誰的秘書?” 秘書的話,是不是權(quán)限太大了點? 而且,和自己一貫見到的秘書,不是一個風(fēng)格啊。 “不是啊,就是我和朋友在折騰這個,找到了胡教授,他人好,讓你們來幫我忙,對了翟銳,胡教授說你老家就是種植金針菜的,你有什么比較靠譜的渠道嗎,我那邊需要種植?!?/br> 翟銳覺得,這進度條拉的著實有點快。 “有倒是有,不過我老家那邊的金針產(chǎn)量不算特別好,我給你推薦其他地方的吧。” 她之所以讀研乃至想要讀博,就是為了做好研究,幫著家鄉(xiāng)把金針的產(chǎn)量和品質(zhì)提升上去,讓家鄉(xiāng)的人更加富裕。 雖說這會兒是個門路,幫著老家掙點錢,可也不能坑人啊。 關(guān)鍵是,溫蒙蒙說了,大片的試驗田自己都可以用。 簡直爽歪歪,她要最好的金針! 方便做研究! 烤rou下肚,就連金田的話都多了起來,順便問了句,“你的試驗田在哪里???” 溫蒙蒙笑了下,報了地名。 農(nóng)學(xué)家門下的師兄妹們驚呆了,異口同聲道:“這么遠(yuǎn)?” “是挺遠(yuǎn)的,不過我報銷差旅費?!?/br> 師兄妹倆齊齊松了口氣。 沒辦法,種地的人,真的太窮了。 金師兄對油菜的研究源于碩士期間,現(xiàn)在繼續(xù)研究,給溫蒙蒙推薦了種子,洋洋灑灑寫了好幾頁,說了栽培期間應(yīng)注意的事宜。 生怕自己寫得太晦澀,到最后又是用半頁A4紙,進行了總結(jié)。 “等我課程結(jié)束,再去那邊看?!?/br> 至于翟銳,請了假,帶著溫蒙蒙去采購了,看著溫蒙蒙花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貧窮的農(nóng)學(xué)系學(xué)生流下羨慕的淚水。 溫蒙蒙比車子先一步到了萬安村。 她之前采購的油菜種子已經(jīng)到了,這會兒村長正帶著人在播種。 隋歡看到溫蒙蒙來,很是高興,“你怎么還親自來了?” “帶來了個專家。”溫蒙蒙給隋歡介紹翟銳。 翟銳看著同樣年輕的隋歡,有點不太確定,這就是溫蒙蒙說的那個朋友嗎? 為什么別人家的朋友,都那么有錢的樣子呢? 剛來到萬安村,隋歡安排翟銳休息。 翟銳偷偷跟師兄聯(lián)系,“師兄,要不是因為是老板介紹的,我真以為她是把我拐騙來當(dāng)童養(yǎng)媳的?!?/br> “就你那樣,人家兒子怕不是要被你打死?!?/br> 翟銳覺得師兄妹情誼就此斷絕了。 怎么能有她師兄這么嘴賤的人呢? “再見?!?/br> “別啊,你不想知道,溫蒙蒙什么身份嗎?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聽出來的?!?/br> 友誼的小船又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脑谒嫔巷h著。 “啥?” 金師兄是個爽快人,“她是老板的兒媳婦?!?/br> “怎么可能?”老板家的兒子今年剛小學(xué)五年級。 弄了個童養(yǎng)媳? 這話說出去,誰信呢? 反正翟銳是不信的。 “誰說是親兒子了,是那個干兒子的。” 翟銳反應(yīng)過來,“你確定沒開玩笑?” “笑話,不然你以為老板為什么安排咱們倆來。” 讀研期間給老板打工那是常態(tài),畢竟卡著你各種評獎和畢業(yè)論文。 這種或是有償或是無償?shù)墓蛡蜿P(guān)系在校園內(nèi)十分尋常。 翟銳是村里出來的孩子,自小吃苦耐勞,很是受曹教授待見。 和曹教授的家人也有來往,她也算是了解老板家的情況。 結(jié)婚晚,夫妻兩個忙事業(yè),現(xiàn)在也就一個兒子,還在念小學(xué)。 不過師母有個干姐妹,兩口子早早就是認(rèn)了干jiejie家的兒子當(dāng)干兒子。 干兒子相當(dāng)?shù)氖聵I(yè)有成,翟銳在報紙雜志上會見到他的名字。 “師兄,我研一都快讀完了,也沒見過老板的那個干兒子來拜訪過老板啊?!?/br> 所以,這件事還是存疑。 “那是人家的家事,你又沒在老板的床板子下面偷聽,哪知道見沒見過?行了,心里有數(shù)就行哈,那個溫蒙蒙不說,你也別胡說八道?!?/br> 有的人喜歡虛張聲勢,有點關(guān)系恨不得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 而有的人就喜歡低調(diào)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