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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記不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是在天津,日本人請的客!阿拉坦神情懵懂的搖了搖頭:“我記、記得咱們第、第一次見面是在、在云王的葬、葬禮上?。 ?/br>何寶廷一拍自己的膝蓋:“你個糊涂蟲!咱們是在天津認識的!”阿拉坦很困惑的眨巴著眼睛:“有、有這事兒?”何寶廷用手指敲了敲前方的茶幾:“蛐蛐!你當時帶了個蛐蛐!告訴你,我這人記性最好!天津,沒錯兒!”阿拉坦很驚詫的感嘆一聲:“啊呀,我一、一直記著是、是……我記錯、錯了!”何寶廷剛要說話,何承凱忽然從外面跑了進來。挨挨蹭蹭的坐到阿拉坦的大腿上,他仰頭問道:“密斯曾今天來不來啊?”阿拉坦摟著他答道:“曾小姐今天學校考、考試。下午來?!?/br>何寶廷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顧家那個白毛兒近來怎么很安靜?”阿拉坦抱著越長越大的何承凱,覺著有些費力氣了:“他去緬、緬甸了。婉婷說、說近來他在緬甸那、那邊的公司虧、虧了一筆款子,他做生意從、從來沒賠、賠過錢,這回就著、著急了,自、自己跑過去了?!?/br>何寶廷聽了,又想起顧理元那張利嘴,倒是松了口氣:“走了好,他這人特別多事,我看見他就煩?!?/br>何寶廷在新房子里坐到中午,見一切安好,便起身要走,并且打算把何承凱也帶走。何承凱沒想到他會變卦,就氣的要命,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他:“你不是答應過讓我和阿布在一起嗎?”何寶廷看了阿拉坦一眼:“阿布這兩天忙著和曾小姐結婚,等他們結完你再過來?!?/br>何承凱梗著脖子不肯聽話:“他、他們結婚就結婚嘛,為什么不讓我看見?。俊?/br>這幾日天氣陰霾,何寶廷的手上犯了舊傷,已經(jīng)拎不動這兒子,所以按捺著沒有動武:“不許搗亂,跟我回家!”何承凱回身抱住阿拉坦的大腿:“我不走!”阿拉坦也伸手護住他,同時向何寶廷講情:“別讓他走、走啦。”何寶廷見狀,知道這一對干父子聯(lián)合起來,不是自己單槍匹馬可以輕易拆散的,又因他對這事不是特別的上心,所以就指著何承凱叮囑道:“留下是可以,但是人家曾小姐是個姑娘,你可不能再光著屁股亂跑,早晚也不許去王爺和曾小姐的臥室里去!知道了嗎?”何承凱不耐煩的一揮手:“我知道??!阿布和密斯曾結了婚,以后就在一個被窩里脫光了抱著睡、睡覺。密斯曾是女孩子,不好意思讓人看見的!”何寶廷一挑眉毛:“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金雪生說的。他還說等密斯曾生了小孩子,就不害羞了,還會露出奶奶給人看呢!”何寶廷彎下腰:“這也是金雪生說的?”何承凱點點頭:“是啊!他還說……”何寶廷連忙打斷:“別說了!”然后皺著眉頭轉向阿拉坦:“金雪生這個崽子怎么這樣……還真是有其父便有其子!”下午之前,何寶廷乘車回了家。因李世堯不在,所以他也無所事事。在院內(nèi)草坪上來回走了幾圈,他覺出了寂寥。獨自在草坪上盤腿坐了下來,他閉上眼睛仰起頭。良久之后,他忽然回頭望向樓前的長廊。長廊下空空蕩蕩,再沒有一雙安詳?shù)幕宜{色眼睛肯注視著自己了。下午三點多鐘時,何宅來了一位女客。玉鸞。玉鸞,因為胖,所以瞧著沒大見老,依然濃施脂粉的打扮著,只是頭臉上那些金首飾卸下去不少,讓她瞧著素凈了許多。見了何寶廷,她開門見山的就問:“廢物又討到老婆了?”何寶廷以為她要鬧事兒,心里便提防起來:“是?。∷粋€奔四十的人了,總不能打一輩子光棍吧?”玉鸞的臉上沒笑容,態(tài)度也十分平靜:“瞧你這模樣,我要找也是找廢物算賬,你怕什么!”“我怕個屁!可你也不許去找阿拉坦!”玉鸞挑戰(zhàn)似的昂起頭:“為什么?”何寶廷想了想,自己笑了:“也不為什么。不過只要我活著一天,旁人就別想找他的麻煩!”“哈喲,你們這感情可是夠深??!怎么著?你和廢物還有點什么關系不成?”“你什么意思?——別他媽扯淡!我們能有什么關系!”玉鸞用鼻子重重的呼出氣來,眼珠一轉盯住了何寶廷:“我告訴你,我大哥的確是想要找廢物討個說法來著,讓我給攔住了!不鬧了,還鬧什么呢?抓破了臉皮也是大家丟人!”何寶廷看著她:“那你算是白守這些年了!”玉鸞斜著眼睛望向窗外:“我就是這個命,又攤上了那么個大哥,有什么法子?不過我也沒有白守,松凌河讓我不痛快,我也饒不了他!吵唄!誰怕誰!”何寶廷知道松凌河便是她的大哥,也知道玉鸞在娘家,因為改嫁未遂,所以時常大鬧,搞得家中雞犬不寧。“那你以后怎么辦?”玉鸞低下頭,用白胖的手掌抹平了旗袍下擺的一絲皺褶:“怎么辦?我阿瑪眼看著就不成了,等他老人家歸了天,松凌河愿不愿意的都得給我分點財產(chǎn)——他敢不分!姑奶奶我也不打算再嫁了,就這么混著過吧!要是寂寞了,就花倆錢找個人陪陪——你看我干什么?告訴你我沒什么害臊的,興男人玩女人,不興女人玩男人?我要找啊,肯定找個比你年輕好看的!”何寶廷笑了一聲:“怎么還比到我身上來了?”玉鸞歪著頭凝視了他的眼睛:“何寶廷,告訴你個事兒。我不是說我原來看上過一個人嗎?那人就是你!”何寶廷吃了一驚:“我?”玉鸞站起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知道就好。好啦,不和你閑扯了,趁著天早,我得去理發(fā)店燙頭發(fā)去。不用你送,蹲在你的窩里孵蛋吧!”何寶廷出于禮貌的考慮,還是送玉鸞到了大門口。眼看著玉鸞的汽車絕塵而去,他搖搖頭,訝異之余只覺得好笑。第136章番外——何承禮1青島。何承禮在吃過早飯之后,便獨自走進一樓的小客廳內(nèi)坐下來,拿起面前茶幾上的報紙攤開,撿那大標題的新聞瀏覽起來。他慢慢的讀完了整張報紙,累的頭疼眼澀。從茶幾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叼進嘴里,他忽然發(fā)現(xiàn)打火機不見了。四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