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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許多恐嚇威脅的手段。哈斯托先生其實只想討個公道,哪知道這公道越討越亂套,后來就有些心灰意冷了。此事最后糊里糊涂的收了尾,雙方也沒有得出一個定論來。只是這何承凱也隨之名聲大噪,再也沒有任何一家學(xué)??辖邮账?。第130章番外——家庭教師何承凱失學(xué)之后,感到無比快樂。而他那父親為了他惹了一身的麻煩,脾氣就愈發(fā)暴躁,幾次找碴想要揍他。他見勢不妙,就躲在阿拉坦身后,隨時預(yù)備著往金家跑。待官司平息后,何寶廷漸漸恢復(fù)了平靜心情,又看何承凱越長越快,已經(jīng)現(xiàn)出了大孩子的模樣,然而卻是終日游蕩嬉戲,而且被阿拉坦教的一身老王公氣派,就頗感危機(jī),認(rèn)為自己必須有所作為,來改變這個現(xiàn)狀。可是,如何改變呢?把何承凱往外送是不能夠了,再沒有任何一家學(xué)校肯接收這個孩子,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去請家庭教師回來對其進(jìn)行教導(dǎo)??上Ш渭业膼好麄鞒鋈チ?,一般的教師也不敢過來掙他那份束修。李世堯見何寶廷煩惱的又要發(fā)飆,這天早上就把臉刮的干干凈凈,衣服也穿的整整齊齊,自己乘坐汽車跑到南華中學(xué)看了看兒子,然后順路去了南華大學(xué),一邊在校園里東逛西逛,一邊放出目光,四處掃視。當(dāng)晚他回了家,笑嘻嘻的告訴何寶廷:“我給承凱找了個先生!人家明天下午過來瞧瞧,到時候你給我和氣點兒,別把人給嚇跑了!”何寶廷十分詫異:“你從哪兒找來的?”李世堯搖頭晃腦的答道:“這個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是跑了趟南華大學(xué),從里面挑那些面善的小娘們兒——啊,這個女學(xué)生,跟她們實話實說了咱們家的事兒,請她們來做個家庭教師。結(jié)果頭幾個以為我是流氓,跑了;這最后一個還算是通情達(dá)理,答應(yīng)過來瞧一眼?!?/br>何寶廷聽了,真是哭笑不得:“你還真是臉皮厚,素不相識的就跑過去——嗯?李世堯!你和女學(xué)生談的很高興吧?!”李世堯雙手亂搖:“沒有的事兒!我是為了你兒子才去找女學(xué)生的,找也是給你兒子找,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可別多想?。 ?/br>何寶廷瞪了他一眼:“我想什么了?”李世堯走過去,暗地里伸手去掐他的屁股:“誰知道你的小心眼兒里想什么呢!這兩天你可是挺不好伺候的啊,天天挑我的不是!也就是我老人家不和你一般見識吧!”何寶廷望著李世堯,張了張嘴,無話可說。翌日下午,何家果然來了一位年輕女士。何寶廷下樓一看,只見這女學(xué)生大概是二十多歲的模樣,留著一頭烏黑光亮的齊耳短發(fā),不染不燙,看起來很整潔;面目上也是十分清麗,瞧著就是個善良之人。雙方交談了一番后,他得知這女學(xué)生名叫曾婉婷,是孤身一人來香港求學(xué)的。那曾婉婷又告訴他:“府上的鄰居顧理元先生,是我……親戚家的大哥,一直在經(jīng)濟(jì)上很照顧我,不過我來香港已有幾年,現(xiàn)在功課也很清閑,所以還是想自己找點事做?!?/br>何寶廷對這曾婉婷是很滿意,當(dāng)場就把何承凱揪過來訓(xùn)子道:“這個曾小姐以后就是你的老師,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聽話,要是把曾小姐給氣跑了,老子宰了你喂狗!”何承凱從小到大,身邊除了斯蒂芬妮之外再沒有什么漂亮女性。如今見了曾婉婷,就覺得很新鮮,湊過去上上下下的細(xì)看。曾婉婷被個小男孩這樣注視著,感到頗為不好意思,便搭訕著問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呀?”“何、何承凱?!被卮鹜戤吅笏鋈慌ゎ^跑開,不一會兒把阿拉坦扯了過來,口中大聲問道:“阿布,你看曾、曾小姐好不好、好看?”阿拉坦見了女人就打怵,尷尬的喃喃答道:“好、好看?!?/br>何承凱放開阿拉坦,又走到曾婉婷面前,抽著鼻子說:“你、你可真香、香呀!”曾婉婷登時面紅耳赤,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這句評語。而何寶廷見自己的兒子舉止很像流氓,就大皺眉頭,心想阿王不這樣啊!這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李世堯?不對,李世堯在人前也不說這話——從哪兒學(xué)來的呢?思索片刻,他忽然一抬頭:金雪生!總而言之,這曾婉婷是應(yīng)下了這份差事,從此之后何家每日都派出汽車,到南華大學(xué)去接她過來給何承凱上課。何寶廷因為對何承凱比較失望,所以要求很低,告訴曾婉婷道:“能讓他認(rèn)識幾個字,看得懂報紙,開得清支票就可以了!”曾婉婷覺著他是有些太悲觀了,就笑道:“承凱還是很聰明的?!?/br>何寶廷答道:“我不是說他笨,我是說他……唉,你順便把阿王也教育教育吧!我那孩子其實不錯,全讓他給教壞了!當(dāng)然,他這人也是一片好心,可是他那一套不合時宜……唉!不說了!”曾婉婷總覺著這何寶廷是一開口就要咆哮的,所以盡管他其實客氣,然而多少還是有些畏懼,寧愿他別和自己多說?;氐揭粯切率帐俺鰜淼臅?,她見何承凱正坐在寫字臺前照著紅模子寫字,而阿拉坦坐在一旁,占據(jù)了大半面寫字臺擺撲克牌,便猶豫著走過去,輕聲提醒道:“阿布先生,您可不可以到那張桌子上玩呢?承凱總?cè)滩蛔】茨膿淇伺颇?。?/br>阿拉坦聽后,“噢”了一聲,果然收拾起撲克牌,挪到旁邊的小桌子上玩了起來。而何承凱抬起頭說道:“曾小姐,他的名字叫阿、阿拉坦,阿布是爸爸的意思。”曾婉婷見他已經(jīng)把功課寫完大半,就坐下笑問道:“為什么把爸爸說成阿布呢?”何承凱把剩下的幾個字寫完:“蒙古話!我小時候會說,現(xiàn)在都忘、忘記了?!?/br>曾婉婷摸摸他的頭發(fā):“承凱真聽話,以后我們也慢慢的說話。慢慢說,一個字一個字的來,不著急,就不結(jié)巴啦!”何承凱放下筆,果然減緩了語速:“我不——怎么結(jié)巴?!彼D(zhuǎn)身一指阿拉坦:“他——才結(jié)巴呢!”阿拉坦回頭:“我……我……我……”他最終也沒“我”出下文來,只好一笑,又接著去玩撲克牌了。何承凱把本子推到曾婉婷面前:“等——明天,讓阿布帶、帶——咱們出去玩?!闭f完他又轉(zhuǎn)向阿拉坦:“出去玩啊,阿布!”阿拉坦這次沒回頭,單是答應(yīng)了一聲。曾婉婷倒是不好意思了,搖頭拒絕道:“我不去了,明天學(xué)校里還有課呢。承凱和阿先生去吧?!?/br>何承凱一拍桌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