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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的尊敬也就隨之淡化了好些。隨手拉了把椅子坐下來,他仰頭望著對方:“司令,你和榮祥談出什么結果來了?他是個什么態(tài)度?”何司令單手插進褲兜,在李世堯面前來回的走了兩圈:“不用打了,人家馬上就要開步走了!”李世堯盯著何司令,忽然發(fā)現(xiàn)他人雖然生的細高,屁股倒是圓滾滾的挺翹,把褲子撐的十分飽滿。何司令見他不說話,只是笑嘻嘻的對著自己發(fā)呆,就皺了一下眉頭,接著說道:“他們是要去西安。這一走,陀螺灣的地方自然也就讓了出來。不費一槍一彈而能得到那樣大的一片土地,這不是很好么?”李世堯心想:“其實何七寶的相貌比老金的那個戲子漂亮多了,身段也生的好。什么時候把他弄過來干一下子,肯定有趣!”雙方沉默了片刻。何司令繼續(xù)踱步,李世堯繼續(xù)臆想著如何強jian何司令——想的太入迷了,幾乎有些忘我。“搞他還不容易嗎?只是不好善后,除非是一氣把他搞死了!或者是讓大家都來跟他干上一次,誰也別偏了誰,到時候他再想拉東打西的報仇,也不能夠了!他媽的,這個屁股我玩定了!”想到這里,李世堯咽了口唾沫,因是坐著的,所以褲襠那里支了帳篷,旁人也看不出來。何司令更是不會去多注意他,只是踱的累了,在李世堯面前坐了下來:“你還有事情嗎?沒事就出去吧!”李世堯笑了笑:“我陪你再坐一會兒?!?/br>何司令嗅著李世堯身上的煙酒氣息,不由得就又皺起眉頭:“不必,下去吧!”李世堯又道:“司令晚上別走了,就在這兒住一宿好不好?我給你預備被褥,都是嶄新干凈的,你放心就是了!”何司令覺著李世堯今天熱心的怪異:“不必,我擇席?!?/br>李世堯讓酒勁兒催著,下身那陽物就鼓脹的疼痛,當著人又不好去碰它,只好心猿意馬的硬挺:“夜里這路可不好走。尤其是一出萬通,全是土路,路上還有大坑,你來的時候不也看著了嗎?”何司令搖搖頭:“汽車慢點開就是了。真要是陷進了坑里,我也可以騎馬?!?/br>李世堯急的眼里要冒火:“嘿,你就鐵了心的非得回去?”何司令快被他身上的臭味熏的閉了氣,于是也沒有耐心在同他斯斯文文的解釋,徑直起了身,一邊向外走一邊喊小虎,竟然就此出門了。李世堯坐著不能起身,無奈何,只能由他去了。李世堯想把何司令弄過來干一下子;何司令那邊,則是想把藍拜山弄過來干一下子。就目前的形勢看來,李世堯的想法近似于幻想,仿佛是沒有化為現(xiàn)實的可能;何司令的想法倒是有譜,不過他還有些猶豫。對于藍拜山,他沒有多么強烈的性欲。所謂“干一下子”者,與其說是泄欲,其實更像是一個儀式,表明這人被我干過了,是我的了。往后憑他再怎么興風作浪,這個事實不能改變,就像牛馬身上的烙印似的。藍拜山在蘆陽縣,生活的不算壞。他這人素來都是隨遇而安的,安的是表面,內心自然也有想法,只是不肯流露出來讓人知道。所以他是安而不安。他本是老帥身邊的人,因為伺候的好,所以從勤務兵而副官,從副官而參謀,從參謀而參謀長的一路升了上去。老帥在時,他過的滿威風;老帥沒了,安國軍內部各自為政,他無兵無槍,四方不靠,成了個浮萍一類的存在。因此,當年在綁架何七爺一事中,他是個很活躍的角色。老實講,何司令有點讓他失望。這不是批評何司令愚蠢或懦弱。何司令,目前看起來,非但不蠢,而且有點陰謀家的意思;發(fā)氣脾氣來也頗有老帥的風格。問題是何司令同他雖然親密,可是兩人有點志不同道不合。何司令這人胸有大志,打算弄個番號以正身份,然后占山為王,同時繼續(xù)搞他那一套縱橫聯(lián)合的把戲,抬舉一個,打壓一個,慢慢的肅清異己。而藍拜山是真想投奔中央政府——安國軍內的幾位團長不會讓他有機會招兵買馬發(fā)展力量,與其在安國軍這一棵樹上吊死,不如奔出去尋找廣闊天地。以他藍拜山的本事,總不難再找到一位新主子幫忙,來把安國軍內徹底的洗一把牌。洗牌一事,此刻看起來還比較遙遠。把目光放回跟前,何司令還是要敷衍的。這敷衍倒不能算是很違心勉強,何司令這人其實也有點意思,平時瞧著并不缺乏男子氣概,可是一旦賭起氣來,就仿佛是有點女性化——也許是因為心眼太小的緣故。再有一點,就是他覺著何司令對自己的感情,明顯是有些偏于戀愛了。藍拜山沒打算和瓷人談戀愛,尤其這瓷人還是個帶把兒的。不過可以哄哄他,逗逗他,橫豎瓷人生的好模樣,權當自己是不花錢的捧戲子了。第6章未遂這天傍晚,何司令請藍拜山來閑談。藍拜山有些驚異,沒想到何司令會主動向自己示好。進了何府大門,趙小虎把他領進一間廂房之中,房內擺著個矮榻,何司令上身穿了件黑綢褂子,正低頭坐在榻上出神。房間里暖烘烘的,他卻還把手揣進了袖子里。聽見有人進來了,他才偏著臉掃了藍拜山一眼,沒有表情的緩緩一點頭:“來了?”藍拜山身上帶著股子涼氣。見趙小虎關門出去了,他便脫了軍裝外衣搭在靠墻的椅背上,然后走到榻邊坐下笑道:“極卿,你總算是肯理睬我了?!?/br>何司令望著他,見他的眼睛已經笑成了月牙兒。其實藍拜山面目五官生的都平淡,可是瞧著有種模糊的溫暖。何司令對他有著那樣深刻的感情,可也不能用言語精確的描述出他的模樣,反正就是籠統(tǒng)的覺著他好,不好也好。何司令指指身邊的煙盤子:“上來,給我燒兩口。”藍拜山彎腰解了皮鞋鞋帶,然后脫了鞋回身爬上來,以肘撐榻歪在何司令對面,不甚熟練的用簽子挑了一點煙膏,放在燈上小心翼翼的燒著。同時又笑道:“你不是不碰這東西嗎?今天怎么開了戒?”何司令拉過一個小枕頭,側身躺下來面對了藍拜山:“消遣。”藍拜山抬眼對他一笑:“就這么悶的慌?”何司令凝視著藍拜山的臉。窗外已經是暮色深沉了,房內只靠著桌上的兩對大燭照明。電燈也有,不過難得有電。光線昏暗,藍拜山瞧著好像是比平時更英俊了一些,因為正垂著眼簾專心致志的燒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