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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課、做作業(yè)、做試卷、復(fù)習(xí)……我強迫自己做了許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原來的打游戲、玩兒手機、聽歌、泡吧變成了現(xiàn)在的看書、練題、背誦……的確很辛苦,但是我明顯感覺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在一點一點的縮短,直到現(xiàn)在,我不再望其項背,我甚至可以抬起腳站在他的后面。我相信在最后的這一百天里,我可以再邁出一步,站在他身邊去。我想和他考同一所大學(xué),住在同一所公寓里,和他一起吃早餐,晚上也可以牽著手像老太太老爺爺一樣去逛公園……我想和他做很多事情?!?/br>第一百二十九章:許陸夫夫公開出柜“我們的未來是一條光明而又平坦的大道,我不會讓任何人事物阻礙我們攜手前進(jìn)。所以,陸知晏……”許i甚咧嘴,笑得放肆又大膽:“陸知晏,我們一起再加油吧!”許i甚明亮的眼睛里滿是陸知晏的身影,四目相對,隔著數(shù)十米的距離,陸知晏看見了他和許i甚的未來。光明,平坦。“我的講話完畢,謝謝大家?!?/br>許[甚完全不care自己說了什么膽大妄為的話,他將稿子折在一起,自顧自地走下了演講臺。臺上領(lǐng)導(dǎo)們的視線馬蜂般地射了過來,許謔抖了抖肩膀,將背后的芒刺全都抖落在地,然后一身松快地站到了三班最前面,轉(zhuǎn)頭朝陸知晏眨了眨眼。—班第一排的同學(xué)們聽見陸知晏笑了一聲,他們毫不懷疑若不是因為時間場合的限制,陸知晏絕對會沖過去抱著許i甚一頓狂親。畢竟這倆人經(jīng)常在他們教室后門抱著膩歪。百無禁忌,毫不懼怕。底下鬧哄哄的,已經(jīng)沒有人去聽臺上個人講話了,這他媽可是公開出柜?。?/br>雖然學(xué)校里大部分人都知道了許i甚和陸知晏之間的貓膩,但是他們沒想到,許譙竟然敢公開表白!校霸就是校霸,出個柜都這么牛批的哈!原本站在班級末尾的商昱不知道什么時候趁亂偷溜到了三班方陣中,當(dāng)著李胖頭的面擠開了司州身后的無辜同學(xué)A,光明正大地取代了A同學(xué)的位置,站在了司州身后。“hello,小帥哥?”后頸突然被人摸了一記,司州一個瑟縮,連忙轉(zhuǎn)頭,卻看見商昱含笑的俊臉,他心口一熱,忍不住看了眼站在最后面滿臉怒氣的李胖頭,皺著眉頭朝商昱道:“你怎么來了?”眼看著教導(dǎo)主任激光般的視線即將掃到這里,商昱伸手將司州的腦袋扌恩了回去,隨即腳尖前移,自然而然地拉近了自己和司州的距離。“我無聊,過來找你說話,不許?”司州哪敢不許?只是這青天白日的,萬一商昱這畜生上手做了什么事兒,那其他人豈不是要全看見了?站在他后面的商昱看了看前面那雙紅通通的小耳朵,突然福至心靈,好笑道:“別把哥哥想得太壞了,我哪有那么急?再急也不在這一時三刻的嘛不是?”耳邊傳來一陣憋著的笑聲,司州臉上更熱,只得惱怒地移了移腳后跟,快速跟商昱這畜生拉開了那么一節(jié)手指的距離。商昱見狀笑著嘖了一聲,也沒有上手將他拉回來,只是看了眼臺上正在講話的人,又羨慕又遺憾地感嘆道:“早知道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表白,我就不把機會讓紿四班的那個書呆子了?!?/br>“幸好讓了……”司州嚇得嘟曦了一聲,要是商昱也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跟他表白,他覺得自己可能會當(dāng)即用腦袋在地上砸出個洞來,咻地一聲鉆進(jìn)去,一輩子也不出來了。“嘀嘀咕咕什么呢?”商昱雖然沒法子看到司州此時的表情,但是他也能想象八九,大概就是猴子屁股那樣吧!這么容易害羞的小司州如果被當(dāng)場表白,還不知道會變得多可愛。商昱嘆了口氣,心里一萬個后悔。第一百三十章:原來我們很久前就見過了誓師大會在中午一點過的時候結(jié)束,同學(xué)們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了家,享受高中生涯里最后一個三天小長假。許i甚沒有回家,還是去了陸知晏家里,許是因為今天紿陸知晏告了白,心情好,許謔這一路上都哼著歌兒,陸知晏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似乎都能看見許i甚背后張開的小翅膀。這人,快高興得旋轉(zhuǎn)起飛了。兩人很快就回了家,陸知晏將書包放在桌上,順帶拍了拍一回家就癱倒在床上的許i甚,湊過去親了一口:“想吃什么?”許譙晃了晃腦袋,咧著嘴兒道:“我不餓,高興飽了!”“傻不傻!”陸知晏無奈地捏了捏他的鼻子,隨即起身道:“我隨便做點,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一覺,待會兒我來叫你?!?/br>許i甚沒答,陸知晏便出了臥室下樓做飯去了,獨獨留下許i甚在大床上翻過來翻過去,腳丫子亂甩個不停,興奮得停不下來。“眶!”樂極生悲,總是出現(xiàn)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許i甚飛快地下了床,小心翼翼地虛掩上臥室門,然后快速地跑到床頭柜前,開始撿地上的玻璃渣子,順帶抽了一巴掌惹事兒的腳背。“陸知晏昨天才新買的……”看著碎了一地的水杯,許i甚欲哭無淚,這杯子還是昨天他倆放學(xué)后去店里買的,情侶款呢!才一天就被他給打碎了一個!許i甚皺著臉去找紙,也不知道這紙又飛哪兒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許i甚的咆哮聲穿過虛掩的臥室門,傳到了陸知晏耳里,陸知晏連忙將火調(diào)小,跑著上了樓。“怎么了?”蹲在地上的許i甚轉(zhuǎn)過了頭,順帶暴露出指尖的東西,陸知晏腳步一頓,片刻后才走到了許i甚面前。“杯子打碎了?!?/br>陸知晏蹲下來去撿碎片,順帶拍了拍許i甚的腿,許i甚聽話地起身坐到了床邊。他先是盯著陸知晏的腦袋看了一會兒,才掂了掂手里的東西,挑眉道:“這個鑰匙扣……”“你的。”陸知晏毫不遮掩,許i甚愣了好久,那一段早就被他忘到荒郊野外去的記憶總算是慢慢、慢慢地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