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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的緋意,神清氣爽地出了洗手間。“許諶!”謝文君在外面等了好久,見他出來連忙跑了過來,伸手擋在了許諶面前,急道:“我們談?wù)?!?/br>“不談?!?/br>許諶看了她一眼,欲走,謝文君死活不讓,許諶滿心不耐煩可也不能給人家姑娘家動手,只得道:“談什么?”謝文君松了口氣,很是難過地問道:“你真的要跟我分手嗎?”許諶好笑:“大姐,不是你要分手嗎?你說要分手,我好心成全了你,你咋還不高興呢?”謝文君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好不容易才和許諶在一起,雖然是趁著他上次喝醉了酒告的白,但第二天許諶也沒有反悔。她以為許諶對她多少有點兒意思,可是這都一個月了,別說什么親密接觸,許諶都沒跟她說過幾句話,有且只有的那么幾句,還是她處心積慮湊上去要的。她謝文君好歹也是校花,平日里多的是人捧著她,哪里受過這待遇?那天也是一時生氣才說的分手,她想的是看許諶會不會來哄她,結(jié)果這人一點兒反應(yīng)都么有!謝文君慌了,連忙趁著路城十九歲生日過來,果然見到了許諶。第七章:喝了酒的陸知晏,頹廢又性感她面部表情極其精彩,許諶笑著欣賞了一會兒,才道:“趕緊讓開,我要回去喝酒。”“不讓,我們復(fù)合吧!”許諶擺了擺手,聳肩道:“好馬不吃回頭草?!?/br>謝文君咬了咬牙,還想說什么,卻見許諶轉(zhuǎn)身擺了擺手,“你想堵那兒就堵那兒吧!告辭啦!”許諶沒想到謝文君會這么煩人,在他看來,分了就分了,分了又復(fù)合,那還分手做什么?這不是自己找事兒干嗎?許諶搖了搖頭,隨即往右手邊一靠,順著扶手滑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偏愛他,正好讓他給撞見了。“好小子,哥哥報仇的機(jī)會來了?!?/br>許諶揉了揉鼻子,邪邪一笑,直接跳下樓梯跟了上去。然后……許諶拐了個彎兒又回了KTV,只不過不是剛才那個包間,而是頂樓一處包間。“咦?怎么又不見了?”許諶站在空蕩蕩的樓梯里,總覺得身上有些發(fā)寒,按理來說KTV到了晚上應(yīng)該是熱鬧的,怎么這上面什么聲音都沒有,連個人影都沒有?“不對啊,我明明是跟著那小子上來的???”許諶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墻之類的靈異事件,他明明是跟著陸知晏上來的,怎么一踏上這一層,陸知晏就不見了?“真特么闖鬼了!”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慫了的許諶往后退了幾步,猛地朝后面跑去。“砰!”“嗷!”許諶捂著鼻子退了幾步,來人本以為他要發(fā)火怒罵或是直接一拳打上來,卻沒想到許諶一直捂著鼻子不松開,眼睛也閉得緊緊的,一副很痛苦的模樣。那人又移開視線,往下瞧了瞧,發(fā)現(xiàn)許諶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正在打著小頻率的抖,不仔細(xì)看還瞧不出來。大約過了三四分鐘,等許諶將家里的列祖列宗以及各路神仙全都請了一遍之后,他才嘗試著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睛,然后——“臥槽怎么是你!”許諶不可置信地盯著面前這人,這丫不是一直走在他前面嗎?怎么突然又從后面鉆出來了?要不要這么嚇人!陸知晏冷眼盯著他,頓了頓還是轉(zhuǎn)頭看了眼一邊,許諶的視線跟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那邊竟然有個分叉道,許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臭傻比!“你跟著我做什么?”陸知晏的聲音有些沙啞,許諶這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緋紅,與平常不太一樣。不知道是酒壯慫人膽還是酒壯許諶膽,許諶直接走到陸知晏面前,湊過去聞了一口,笑道:“喲!喝酒了呀?”陸知晏聞言垂眸掃了眼差點倚在自己肩頭的腦袋,沒有說話。他皮膚白皙,一旦帶了顏色就會極其明顯,尤其是艷紅色彩,兩者黏合在一起,對比強(qiáng)烈,將陸知晏襯得沒那么清冷優(yōu)雅,反而帶了些頹廢性感。不知道怎么的,許諶咽了咽口水,抬起下巴挑釁道:“咱們比比?就比誰先喝趴下,你要是把哥哥我喝趴下了,哥哥給你當(dāng)小弟!”第八章:用這種眼神看我,欠?陸知晏沒有說話,只是轉(zhuǎn)身走到一間包房門口,開門走了進(jìn)去。見他沒關(guān)門,許諶連忙跟了進(jìn)去,“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這還是VIP待遇???”許諶看了眼明顯更加豪華的包房,撓了撓腦袋,不依不饒地跟了過去,陸知晏二話不說,直接從冰柜里拿了一瓶酒出來。許諶盯了一眼,嚷嚷道:“你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就這么一瓶兒怎——唔?!?/br>陸知晏速度快得許諶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按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陸知晏長得跟個小娘炮似的,可身上的勁兒卻大得要命。他用膝蓋壓住許諶不停反抗的雙腿,一只手緊緊地將許諶的兩雙手腕摁在一起,然后十分自然地從旁邊柜子里掏了根繩子出來,慢條斯理地替許諶綁上。許諶不知道為什么這柜子里會有繩子,也不知道陸知晏到底想做什么,他只是覺得,他又要挨揍了。陸知晏牽著繩子綁到了沙發(fā)腳上,然后看了眼臉色憤然的許諶,用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道:“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欠cao?”許諶是典型的桃花眼,眼尾微翹,笑起來就像是一彎月牙,明亮又好看。此時許是因為半醉半醒的緣故,雙眼水汪汪的,透著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斂去平日里的囂張兇狠和吊兒郎當(dāng),此時的許諶瞪著眼睛,像極了被搶走了胡蘿卜的兔子精。陸知晏無意識地舔了舔下唇,只能用兩個詞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許諶——嬌媚勾人、可愛極了。“你特么才欠cao!你趕緊放開我??!”被一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清秀的男生說欠cao,許諶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這丫在羞辱他呢!“不是要和我喝酒么?”陸知晏搖了搖手里的酒瓶,許諶這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啤酒,而是伏特加!許諶哀嚎一聲:這特么別說一瓶,幾口他就可以上天了!陸知晏根本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