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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菜的時候夏莫文一直在玩那兩串手鏈,糾糾結(jié)結(jié)的想給徐言卿帶上,又怕徐言卿瞧不上,畢竟徐言卿這樣的大神帶過的首飾怎么也有上千件。最后還是徐言卿主動伸了手過來,夏莫文立馬很狗腿的給徐言卿戴上了。除卻最開始鬼屋里的慘叫,讓人憂桑的招待券和中途微妙的談話之外,這次約會還算是非常的圓滿的。夏莫文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個肯定,本來他還想著晚上再來個什么精油香薰煙霧繚繞,軀體糾纏一夜春宵,結(jié)果卻因為玩了一天實在太累,洗完澡之后倒頭就睡。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還明顯的腰酸背疼,引得王暢一個勁兒的盯著他的屁股看。夏莫文覺得約會還有一個好處就是給了他巨大的靈感,不過一會兒就給王暢交了分鏡,溫馨又略帶恐怖氛圍的漫畫在開篇就抓住了人的眼球,頂著徐言卿臉的男主在詭異的醫(yī)院里發(fā)現(xiàn)了玉石手鏈,手鏈化成的精靈給男主來了個黃暴片段,然后又引領男主解決了醫(yī)院事件,最后男主和精靈沒羞沒臊還R18的生活在了一起。黃暴小漫畫有點劇情支撐就可以,更多看的還是畫手香艷的畫工,夏莫文這次明顯是比之前又進了一步。王暢一邊在心里喊著,夏大師我對不起您老人家,沒管好您的兒子,又一邊贊嘆夏莫文這貨簡直是有天分。被命名為這種想入非非名字的漫畫立馬就過了初審,夏莫文拿回去細加工的時候忽的想起什么趴在王暢的辦公桌上,飛了好幾個眉眼,“再生父母。”王暢普通的面孔上沒有像其他同事那樣明顯不適的面部表情,顯得異常鎮(zhèn)靜,“先說說看什么事兒,不然就算你用這種眼神惡心死我也沒辦法?!?/br>夏莫文捧著大臉,很嬌羞的扭了一下,“矮油,少年的心思你表亂猜的喵?!?/br>“……滾?!蓖鯐秤X得要是可以,他一定會把在書里看到的奇葩體位都找人在夏莫文身上來一遍。“下班咱們一起去買顏料怎么樣?我好久沒買過了,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夏莫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發(fā)現(xiàn)王暢的眼神忽然亮了一下,“怎么了?”“你說的顏料是真顏料吧?”王暢覺得他有必要確認一下,免得是什么身體繪畫顏料,用來增加情趣之類的。夏莫文顯然還沒王暢腦洞那么大,點點頭,“嗯,就是水墨畫用的?!?/br>王暢同意之后顯然想打聽打聽夏莫文買這個做什么,雖然肯定不會是夏莫文又再一次的對國畫有了愛。夏莫文又給了王暢一個惡心巴拉的眉眼,“都說少年的心靈你表亂猜了嘛!”然后就帶著自己的分鏡回去修改了。其實王暢比任何人都要期待夏莫文能再一次的拿起毛筆在宣紙上揮灑,甚至期待著有一天他能和夏莫文比一次國畫。他有很多的師兄師弟,也看過許許多多的國畫,但靈氣非常的也就只見過那么幾張。那些畫被夏大師親自裝裱,從托心到裝桿,最后掛在了他們很少被允許進入的書房里。后來王暢才知道,這些都是夏大師的獨子在少時的畫作。王暢記得自己也問過老師,“那他后來呢?沒有再畫了嗎?”夏大師的書房總是有種隱隱的墨香味,而這種味道會生生的讓人有時空穿梭之感,仿佛眨眼間便回到了古時,也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周圍的一切全都蒼老陳舊,夏大師的語氣比王暢還要惋惜痛心,“是我啊,是我逼得他放棄了國畫?!?/br>明明比他們這些師兄弟都有天分,也許也要比他們更為熱愛,但卻沒有辦法觸碰畫筆,還有什么比這個更讓人難過的呢?作者有話要說:好像真的好久沒更了啊哈哈【被抽嗯……渣三毀一生啊!【再次被抽我真的木有棄坑的哦!最近會乖乖更新的……吧?【( ̄ε( ̄)☆、54王暢一直帶著這種惋惜的心情,一路上都不斷的看著夏莫文的側(cè)臉在心里默默的嘆息。夏莫文又理解不了王暢這么復雜的眼神,回頭看了他幾次之后終于還是害羞的捧著大臉扭了幾下,“主編,其實我懂你的,每次看鏡子的時候我也會忍不住感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人就是太帥了,我也沒辦法的,哇哈哈哈哈哈哈。”王暢明顯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挑了幾個牌子的顏料給他選,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夏莫文,“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畫水墨畫?”夏莫文認真的對比著手里的顏料,對王暢的問題倒是沒什么隱瞞,“嗯,小時候是挺喜歡的,后來漸漸沒了興趣,也就不畫了?!?/br>“那你今天算是重拾國畫?”王暢有點興奮,要是夏莫文開始重畫國畫的話,他是非常想和他一較高低的。夏莫文神神秘秘的湊在王暢耳邊,用著一種難以抑制的語氣,“不是,只是我最近發(fā)現(xiàn)用水墨畫畫春宮圖別有一番意境!”尼瑪!王暢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他覺得相信夏莫文會有高內(nèi)涵的自己簡直就是個蠢蛋!夏莫文心滿意足的抱著買好的顏料和王暢道別,回到家的時候徐言卿正坐在大海報底下的沙發(fā)上看電視,看見夏莫文開門就走過去幫他拿東西,“嗯?顏料?”這種類似于妻子買菜回家丈夫幫忙的既視感又讓夏莫文興奮了,最后三步兩步的撲在前面走著的徐言卿身上。徐言卿被撲了個趔趄,也沒惱歪頭看了夏莫文一眼,“怎么笑成這樣?”夏莫文膩歪人的在徐言卿身上蹭了幾下,全身都散發(fā)著一種“酷愛摸我!”的無恥感,徐言卿幫他把東西放下,他搞不懂夏莫文嗨起來的點在哪兒索性就隨他去了。夏莫文當了一會兒人形跟寵,想起他那堆顏料就又蹦跶著去原本的客房——現(xiàn)在被改成小畫室的房間里收拾東西了。徐言卿倚在門邊看夏莫文跪坐在地板上收拾顏料,花花碌碌的顏料圍了一圈,夏莫文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點頭。明明不是什么有趣的場面,徐言卿卻看的異常的專心,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也被夏莫文用顏料一點點的堆滿了,五彩斑斕,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空隙。啊……也許我喜歡他也說不定。在一瞬間,徐言卿的腦海里模糊飄過這樣一句話。徐言卿難得思考起這個問題,一把把剛要消散的話給抓了回來,其實喜歡上夏莫文并不是什么難事,除卻性別外,再也挑剔不出什么。徐言卿一笑,他想起網(wǎng)上的一句話,性別不同怎么談戀愛?!所以,當性別也不再是問題的時候,那也就等于,天要下雨,他要搞基,攔不住了。徐言卿回神的時候一低頭就看見夏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