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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崩畛幙拷?,用臉貼了貼他的鬢角,“不過朕現(xiàn)在不用你效忠了。”陳恨不答,李硯想了想,又輕笑道:“你很忠心的,前日你還在朕身下‘盡忠’不是?”他一這么說,陳恨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身子一僵,反手推了他兩下,低聲道:“皇爺,在外邊呢。”李硯順著他,往后退了半步:“嗯?現(xiàn)在不問自己是忠是jian了?”“不問了?!标惡薜母杏X不太好,“奴……內(nèi)急,去去就回?!?/br>陳恨一把抱住李硯的手臂,把他的手抱開,訕笑著就預(yù)備逃了。“皇爺不吃荔枝了吧?奴把它也拿下去吧?!?/br>陳恨抱起琉璃缸子就跑,李硯在他身后說:“快些回來?!?/br>他頭也不回地應(yīng)了一聲,拐過了拐角。系統(tǒng)提醒:您有一項新任務(wù)!好熟悉的場景,去年也是這樣的情形,他接到了造反的任務(wù)。系統(tǒng)任務(wù)的提醒聲音把他嚇得心驚rou跳,陳恨的腳步頓了頓,勉強(qiáng)定了定心神,一只手抱著琉璃缸子,另一只手打開了任務(wù)面板。歷史任務(wù):清算徐家(1/1)太子案平反(1/1)當(dāng)前任務(wù):前往江南,閩中平叛(0/1)系統(tǒng)任務(wù)的描述一直很簡單,陳恨能從里面得到的信息很少。這回的任務(wù),只透露出一個信息,賀行抓不住了,閩中勢必要反。前兩回的任務(wù)其實是李硯完成的,但是這回,李硯不能代他去江南,李硯更不可能讓他去江南。如他從前所說,閩中太難,要打起來,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更不是小打小鬧的。一時間思緒很亂,陳恨將手里的琉璃缸子抓的很緊,才沒有叫它再摔了。再走出一段路,就遇上了伺候的宮人。陳恨將琉璃缸子塞給他:“去后殿,就說……”他抽了抽鼻子:“就說我先回去睡了,問皇爺晚安?!?/br>陳恨低著頭,腦子漿糊似的,想不清楚事情,小跑著就回了西邊的暖閣。這實在是很熟悉的情形,上回也是這樣,他慫慫的,把李硯丟下,一個人就跑了。可是他忘記了,上回他跑回忠義侯府,李硯不能出宮來追他,這回他跑來跑去,跑到西暖閣里,卻還是在養(yǎng)居殿里打轉(zhuǎn)兒。第90章忠jian(2)陳恨在西暖閣里收拾東西。他沒想好要怎么跟李硯開口,索性就不開口,直接走吧。可是那怎么行?陳恨隨手將東西一丟,坐在了榻上,捂著臉想事情。沒有李硯允準(zhǔn),他連宮門都出不去。再者,方才已經(jīng)把李硯一個人丟在后殿了,他哪里還敢把李硯一個人丟在宮里?他有時候簡直想抽自己一巴掌,對旁的人都好得很,就是對李硯不好,說狠心就狠心。他這就是恃寵生驕。他揉了揉眉心,心里有些發(fā)慌。可是他要怎么跟李硯開口,讓李硯放自己去江南。他總是食言,才在九原行宮答應(yīng)過李硯,皇爺讓他去哪兒,他才去哪兒。可是這時候,他卻不能不去江南。這要他怎么開口?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他這時候才想起來,這不是在他的忠義侯府了。陳恨手忙腳亂地把收拾到一半的東西塞進(jìn)柜子里,起身去給人開門。果然是李硯。“怎么了?”陳恨搖搖頭,喉頭莫名哽得難受,他不敢開口說話。“嗯?”李硯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說話。”陳恨低頭,揉了揉鼻子,輕聲道:“風(fēng)吹著難受,就回來了。對不起啊,皇爺,沒跟你說一聲就自己回來了?!?/br>他從來不擅長撒謊,更不要說是在李硯面前。“出什么事情了?”“沒有什么事情,我想……”陳恨轉(zhuǎn)念一想,要去江南的事情倘若貿(mào)貿(mào)然地同李硯講起,李硯一準(zhǔn)不會答應(yīng),還是過幾日再好好地跟他說好一些,便住了口。李硯見他不說話了,問道:“你想要什么?”“沒有?!标惡抻謸u搖頭,“沒有什么?!?/br>看也看得出來,他分明就是有什么事情。陳恨將手按在門上,就要趕人了:“天晚了,皇爺要是沒事兒,就快回去睡吧?!?/br>李硯原本站在門檻那邊,這時候一只手撐在門上,一只腳也踏了進(jìn)來,抵著門扇,道:“朕今晚在你這兒睡?!?/br>“皇爺,我今晚不想……”李硯伸手把他抱進(jìn)懷里,一踢腳就將門關(guān)上,又吻了吻他的鬢角:“不做別的。要是給他們看見朕被你關(guān)在門外,他們背地里要笑話的?!?/br>“嗯?!标惡薇е?,拍了拍他的背,嘆了口氣,不動聲色地把人給推開了,還是那句話,“天晚了,奴去要些熱水,皇爺洗漱洗漱,快睡罷?!?/br>他心不在焉地伺候著人上了榻,吹了蠟燭,自己也摸摸索索地爬上榻去。已經(jīng)是夏日里了,天熱,窗子都開著。帷帳放下來了,銀鉤上掛著香草避蟲。那香草是陳恨閑時編的,養(yǎng)居殿的宮人他都送了兩枝,而李硯榻前格外的多。陳恨頗頭疼,他不知道要怎么跟李硯開口,更不知道要怎么跟李硯解釋。系統(tǒng)給他安排的任務(wù)期限是永嘉五年年底。陳恨在心里描畫著時日,從長安去江南,緊趕慢趕也要三四個月,他要去,這幾日就得動身。這回的任務(wù)時間拖得太長,他幾乎要以為那是他的最后一個任務(wù)。這念頭一閃而過,系統(tǒng)給他安排的是明君賢臣劇本。賢臣,要為國為君而死,要死后封賢,才算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賢臣。江南,莫不是他最后的歸宿。他面對著墻,月光透過帳子照進(jìn)來,在墻上打出一片影。陳恨看著出了一會兒的神,迷迷糊糊的,李硯就靠上來了,貼著他的后背。陳恨反手推了推:“皇爺,熱。”李硯不動,反倒靠得更近:“又在想什么?”“都說了沒有什么了。”陳恨偏了偏頭,將半邊臉都埋在軟枕里,說話聲音悶悶的。“離亭?!?/br>“我……”陳恨卻問,“皇爺,忠臣賢臣,是不是生來就是給皇帝當(dāng)?shù)蹲雍蛽醯蹲拥???/br>是。爛熟于心的帝王心術(shù)告訴李硯,是。他自己從前也說過這樣的話——不看忠jian,單看有用無用罷了。為臣者,理當(dāng)把自己鍛做帝王手中的一把刀。要能傷敵,也能護(hù)主。刀隨主使,要削金如泥,要忠誠不二,要萬夫不當(dāng)??v使有時要入鞘藏鋒,要以刀試刀,要剛折卷刃,那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心之所往。李硯將他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