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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賀安翼郁悶地嘖了一聲,“我怕什么???我不就是怕你吃醋怕你不開心嗎?”居北看著他,沉穩(wěn)道,“我不會懷疑你對我的感情?!?/br>賀安翼有點兒小感動,抓著他的手低頭用力親了幾大口,“北哥,謝謝你信任我!”居北反手攬著賀寶寶的脖頸把他拉近了些,溫?zé)岬淖齑礁采先ツ肽チ藥追?,末了分開還用大拇指揩了揩他的唇角,沉聲笑道,“晚上見?!?/br>賀安翼還愣在剛剛唇齒交纏的余熱中回味著,居北便已經(jīng)放開了他,打開車門就要坐進去。賀寶寶頓時反應(yīng)過來,特別粘人地跟在他后頭趴上了車座,無賴般圈著居北的腰肢,要求道,“再親一口。”車門被某人的半截身子堵著,居北也沒辦法關(guān)上,只好順著他意的俯身在青年嘴唇上又碰了一下。賀安翼心滿意足了,退出去的時候還順手把車門關(guān)上了。居北在車里看著他,等賀安翼走遠的時候,才讓司機發(fā)動車子離開。回來的時候,賀安翼發(fā)現(xiàn)葉瑾河已經(jīng)把桌子上的菜幾乎掃蕩一空。“你胃口真好?!彼屹R寶寶在葉瑾河到來之前已經(jīng)被居北投喂了很多食物進肚,現(xiàn)在并不怎么餓。葉瑾河憨憨地撓了撓頭,笑道,“我是把早飯中飯合成一頓吃了?!?/br>賀安翼:“最好別這樣,容易得胃病?!?/br>葉瑾河點頭,“我知道,只是偶爾一倆次起得晚了會這么cao作?!?/br>這會兒的天氣有些冷,吃飽喝足的賀安翼伸了個懶腰,又朝手心里呵了口氣,問道,“我家沒什么好玩的,要不我們?nèi)ジ浇D(zhuǎn)轉(zhuǎn)?”葉瑾河沒意見,在賀安翼帶路的時候突然挑起了一個話題,“你還記得我嗎?”賀安翼假裝迷茫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葉瑾河沒有回答,只是眼睛里的失落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咳,”賀安翼看似心大地拿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干嘛哭喪著臉?”葉瑾河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情,“你忘記我了,對嗎?”兩人此時正巧走到了老宅旁邊的別墅鐵柵欄門那——小時候,他跟小傻子初遇的地方。賀安翼扭頭看看別墅,又看看葉瑾河,仍然是一頭霧水,“我們以前,見過?”葉瑾河點頭,他從褲兜里摸出一根彩色的棒棒糖,捏在食指跟拇指之間轉(zhuǎn)著圈的欣賞著,“還記得這個嗎?”賀安翼:“……”葉瑾河或許根本就沒打算要他的答復(fù),旁若無人地繼續(xù)道,“這是小時候你給我的,一模一樣類型的棒棒糖,不是嗎?”賀安翼重重咳嗽了聲,狐疑地小心試探道,“小傻子?”葉瑾河臉上揚起了大大的笑容,“是啊,是我?!?/br>賀安翼小心臟噗通噗通跳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拿什么樣的表情對葉瑾河,畢竟長大后的小傻子跟小時候差別太大了。說是判若兩人也不為過。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晚上還有一章,嘿嘿。明天就是大結(jié)局!完美he大結(jié)局!!151、寶貝(十二)葉瑾河見賀安翼不說話,就出聲邀請道:“我也有好久沒回來看過了,要去里面坐坐嗎?”賀安翼想了想,點頭道:“你有鑰匙?”葉瑾河露齒一笑,“有,今天過來特意帶上的?!?/br>賀安翼不疑有他,跟在男生身后往大門過去。鐵柵欄門一打開,葉瑾河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他邊走邊道,“我小時候總是喜歡趴在這邊往外看,路過的孩子們都會朝我丟石子,只有你路過這的時候非但沒有向我丟石頭,還給我棒棒糖?!?/br>賀安翼點點頭,接話道:“其實我是不喜歡吃棒棒糖,才給你的?!?/br>葉瑾河笑了笑,像是沒聽到那句話一樣,繼續(xù)道,“那根棒棒糖可真美味,我大概一輩子都沒吃到過這么美味的東西了?!?/br>賀安翼聽到這,連忙打斷道:“你那時候不是……咳,為什么會記得這么清楚?”葉瑾河回頭看了一眼他,那一眼十分耐人尋味,“病好了,之前的自然記得起來?!?/br>這么神奇的嗎?賀安翼還是有點不信。“我小時候就沒看你吃過,你接過棒棒糖從來都是往褲兜里一塞,繼續(xù)沖著人傻笑?!辟R安翼回憶道:“我還以為你也不愛吃?!?/br>葉瑾河抬起手掌拍到他肩膀上,猛然用力鉗住了:“所以你是把自己不愛的垃圾往我手里塞嗎?”他的語氣忽然壓低,生冷地像個仇人一樣。“垃圾?”賀安翼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不敢置信地扭頭,看到的卻依然是葉瑾河燦爛陽光的笑容。“哈哈哈,逗你玩的,被嚇到了吧?”葉瑾河大大咧咧地放松了力道,只是手仍然沒收回去,他使著力把賀安翼往別墅里帶:“我?guī)闳タ礃雍脰|西?!?/br>“什么好東西?”賀安翼疑惑地隨著他的力道走。這種把自己當做餌來的處境他還是第一次扮演,不過他信任北哥,所以全程沒什么心理壓力和負擔(dān)。全當闖關(guān)游戲一樣,通過試探一點點揭開葉瑾河的偽裝面。葉瑾河神秘一笑:“去了就知道了?!?/br>兩人順著樓梯一路來到了三樓的臥室,里面滿是蜘蛛網(wǎng)和灰塵,賀安翼被空氣中的飛塵粉末刺激得一陣咳嗽。葉瑾河抬手趕了趕灰塵,抓著賀安翼大步走進了房門。進去的瞬間他后腳往后一勾,順勢就把門給踹上了,還特意回手反鎖了。賀安翼‘傻傻’地站在原地看他,并沒有一點危險來臨的意識:“兄弟,這是?”葉瑾河大概是不想裝了,他冷下臉,從床底下抱出一個類似骨灰罐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到了灰撲撲的床褥上,做完這些,他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這里頭裝著的是我弟弟的骨灰?!?/br>賀安翼內(nèi)心里有一個猜測,所以沒吱聲,他在等葉瑾河自己說出來。“你不好奇我弟弟是誰嗎?”葉瑾河站起身,面對著賀安翼。他的臉上雖然猶有淚痕,可那眼神卻是實打?qū)嵉谋?,像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