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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沒打算要你還過,但是不行,我改主意了,必須還?!?/br>白哲傻眼:“我......我這段時間,有那么一丟丟窮?!?/br>魏硯又親了他一口:“傻孩子,我逗你呢?!?/br>“靠!爸爸你不能這樣,我會當(dāng)真的!”“......這個稱呼不錯,下次做的時候記得也這么叫,我興許會考慮輕一點?!蔽撼幷{(diào)侃著,突然伸手拉開床頭柜抽屜,摸索著從里面拿出一個對戒盒。白哲見狀,好奇道:“這是什么?戒指嗎?”“嗯,和你手上的是一對。”魏硯定定的看著他,斂了嬉鬧的神色認(rèn)真道:“阿哲,幫我戴上,愿意嗎?從此以后,我們彼此套牢,一輩子誰也跑不掉?!?/br>白哲驀地紅了眼眶。“好,彼此套牢,一輩子誰也跑不掉。”鄭重的給魏硯戴上戒指,白哲眼淚再也忍不住,沿著臉頰悄然滑落。緊緊的十指相扣。有時候,伸手只需要一瞬間,牽手卻需要很多年,無論遇見誰,都不是生命中的偶然。白哲一直在想,他以前為什么總是那么點兒背倒霉,現(xiàn)在忽然明白過來。花光所有運氣,原來只為和魏硯相遇。經(jīng)歷各種挫折磨難,得見風(fēng)雨后最美最獨特的風(fēng)景。只要一回頭,身后永遠(yuǎn)有一個人在追逐、等待、守候。何其有幸,能和他一生執(zhí)手。第164章黎生抗議,他喵的我只是個司機?。ǚ猓?/br>魏墨最近心情不太好,不太好只是委婉說法,其實這貨相當(dāng)煩躁。掰著手指數(shù)數(shù)日子,談凌寒離開A市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依然音訊全無,電話永遠(yuǎn)處于關(guān)機,而打給邵燁他們也根本沒人接。兩個月,能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但是,都和他沒什么鳥關(guān)系。自從他家那個喜歡坑人的哥正式當(dāng)著A市廣大群眾兼媒體的面和他那位腦子時常抽風(fēng)的前男友求婚成功以后,兩人的小日子過的簡直不要太甜蜜。尤其是楓橋水岸專門給白云海養(yǎng)老的房子重裝完畢,白哲爺爺搬過去由大塊頭蘇木照顧之后,這兩人更是肆無忌憚天天秀恩愛。完全把魏墨當(dāng)成了一抹可有可無的空氣!金陵國際應(yīng)該是步上了正軌,很多事情就用不上魏硯再親自cao心,這下更是了不得了,成天除了膩歪還是膩歪,他哥都快把白哲當(dāng)成了重癥殘疾人士,有時候?qū)櫟竭B口飯也要親自喂!那畫面看得魏墨不僅牙幫子酸,心里頭也酸,總之哪兒哪兒都酸。“哥,白哲,你倆娃兒還看著呢,能不能別這樣?”“切,小諾還沒說什么,你在那邊一個勁嚷嚷啥?”晚飯桌邊,白哲嘴里包了一勺子魏硯喂過來的飯,含糊不清道:“阿硯,魏子然都在咱家賴了快兩個月了,差不多了吧?”“想趕我走?門都沒有!”魏墨立馬趕在魏硯開口前果斷道:“我哥不告訴我小叔的下落,我就賴著不走了!”“除了T市談凌寒能去哪兒?”白哲吞下一口飯,繼續(xù)趕人:“你自個兒去找唄,老跟在阿硯身邊轉(zhuǎn)悠有什么用?”魏墨氣急:“你當(dāng)我不想去?明明是我哥不讓!”的確,魏硯是真不讓。T市那頭情況不明,連他都聯(lián)系不上談凌寒,魏墨到底是他親弟弟,做事又沖動不計后果,萬一放了人,讓他不管不顧找了過去,這一去能不能毫發(fā)無損的回來,誰也無法保證。“行了,別一臉的怨氣沖天了?!卑渍艿溃骸拔仪瓣囎右呀?jīng)聯(lián)系過許昊寧了,讓他和楚君他們?nèi)チ粢庵?,必要時會幫忙?!?/br>“真的?”魏墨怔愣過后剛想說聲謝謝,就見白哲揮揮手,嫌棄的不行:“甭提什么謝不謝的,我就盼著談凌寒趕緊回來,然后早點把你給帶走,省得一天到晚‘小叔呢哎呀我小叔呢怎么還不回來啊’,靠,念叨的我耳根子都要起繭了!”魏墨:“......”算了,他還是什么都不說默默吃飯才是正確鄙視方式。一頓飯結(jié)束,他和白諾照例百無聊賴的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面癱著臉直接無視某兩人在一旁的親親我我。白哲一臉滿足的打著飽嗝,旁若無人的膩歪在魏硯懷里。“阿硯,你今晚不開視頻會議嗎?”“不開?!蔽撼帞堉募?,笑著搖搖頭:“這段時間的會議黎生會幫忙開。”“這樣啊......”白哲撒嬌似的在他肩窩里蹭了蹭:“那出國的護照續(xù)辦得怎么樣了?”“急著想出國了?”魏硯拍拍他腦袋好笑道:“放心吧,護照的續(xù)辦黎生在留意著?!?/br>白哲:“……”“那金陵國際的建設(shè)該不會也是黎司機在監(jiān)督著吧?”魏硯頷首:“對?!?/br>窩在沙發(fā)上聽了一耳朵的魏墨又默默為黎生點了根蠟燭。“他喵的老子只是個司機而已??!”此時此刻,正癱在自家書房開完N個視頻會議的某人極為火大的摔了鼠標(biāo)!結(jié)果等摔完趕緊又給撿了起來,左右滑了幾下發(fā)現(xiàn)沒摔壞,大松口氣。用力抹了把臉,黎生掛著兩只濃重的黑眼圈胡子拉碴的繼續(xù)對著電腦沒日沒夜進行奮戰(zhàn)。放在電腦邊的手機忽然叮叮叮的響了起來。抽空瞄了一眼,不出意外又是那串已經(jīng)從陌生變成熟悉的號碼,一股無名火悶在胸口,黎生按了接通,斯文全丟去喂了狗!“我說怎么又是你?還有完沒完了?。窟@他媽都快兩個月了隔三差五來個電話死活非要拉著老子和你瞎扯蛋你丫可真閑的慌!不是說要死了嗎?這么久咋還沒死?!”“......”電話那頭的人被炮轟的一時語塞,半響后才尷尬道:“今晚心情又不好?說話口氣怎么還是那么沖?”“誰說心情不好口氣就會不好?老子就是這么個臭脾氣不行啊?”從聽筒里傳來的聲音雖然還透著往常的虛弱,但明顯比之前好了許多,黎生忍不住挖苦道:“聽你這語氣倒是精神不少,還真是小強命,恭喜恭喜,從鬼門關(guān)繞了一圈回來的滋昧兒不錯吧?”電話那頭的人輕咳一聲:“滋味還行。其實在道上混了這么久,還是頭一次吃這么大虧,甚至還連累了兄弟們,挺過意不去的?!?/br>“......”黎生淡淡道:“跟我說這個干什么?我沒興趣知道?!?/br>“好吧,最近忙嗎?”“廢話,老板慘無人道,不忙就謝天謝地?zé)呦懔?。行了,我沒功夫和你扯淡,你以后也別總打電話過來,我時間寶貴,懂不懂?拜拜!”“等等!先別急著掛......”黎生煩躁的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