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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的五證齊了,等聯(lián)系好新的建筑公司就能動工,到時候估計會忙得抽不開身,丫市的項目雖然不大不小,卻至關(guān)緊要,我得親自過去一趟?!?/br>白哲撇撇嘴角:“jian商!腦子里一水兒都是套路!”“沒聽過無jian不商這句話嗎?”魏硯失笑:“好了,趕緊休息會兒,明天白天沒時間給你睡覺?!?/br>白哲不服氣的哼唧了一聲,說么說睡不著,結(jié)果聞著魏硯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兒眨眼就給睡了過去,雙手無意識的環(huán)在他脖子上,還時不時吧唧一下嘴。魏硯坐在行李箱上從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個姿勢,全身發(fā)酸發(fā)麻在所難免,他卻一動不動,生怕吵醒了白哲?!鞍?!找到了找到了!在這兒!”白天站臺上求簽名合照的幾個小姑娘驚喜的擠開人群艱難的挪了過來。魏硯頓時頭疼不已,伸手比了個噓:“你們小聲點兒?!?/br>“......”姑娘們一眼見到他很是親密的抱著白哲,一顆玻璃心瞬間碎的稀里曄啦。“魏總,您......”“你們認錯人了。”魏硯立即搶白道:“你們也不想想,恒居的CEO怎么可能會跑來坐這種火車?我只是和他長得像而已,尤其是側(cè)臉。姑娘們將信將疑:“......真的嗎?”“不信我給你們看我身份證?”“???不不不,不用了!”幾人尷尬的連連搖首。魏硯見她們杵在一邊兒不走,略帶不耐煩的問:“還有事兒嗎?”一個姑娘伸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白哲,弱弱道:“你們......你們是那種......那種關(guān)系嗎?”魏硯直白道:“戀人關(guān)系?!?/br>“......”那姑娘壯著膽子偷偷往他懷里瞄了一眼,驚訝道:“長得好可愛!??!”這姑娘眼兒賊尖,一下就看到白哲內(nèi)眼角兩顆長得格外對稱的細小黑痣,忍不住嚷嚷開了:“你們快看他的痣,像不像畫皮里小唯的其中一個妝容?就眼角兩邊點了倆小黑點兒的那個!”“哎?真的嗎真的嗎?讓我也看看!”魏硯皺著眉一下把白哲給攏嚴實,耐心徹底告罄:“你們打擾到我了!”姑娘們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這才意識到剛才那番話就跟在變著法兒罵人狐貍精似的!“不好意思,太激動了......那、那我們就先走了......”魏硯不答,見白哲有醒轉(zhuǎn)的跡象,輕輕拍著他的背低聲哄道:“沒事兒,安心睡。”白哲在他肩頭蹭了蹭,迷迷糊糊的嘟囔:“幾點了......”魏硯這人估計是什么都嫌累贅,從不戴手表首飾之類,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后半夜了。“兩點多,沒幾個小時就能到了?!?/br>后半夜需要??康恼旧伲疖囬_的比白天快了許多。白哲困意正濃,歪著腦袋又重新睡了過去。魏硯翻出通訊錄,忽然撥通了黎生的電話。“魏總?”“還不睡?”黎生正窩在書房里整理資料,他疲憊的打了個哈欠,抱怨道:“您說呢?留在A市幫您坐鎮(zhèn)江山哪有這么容易???您還把工作手機放我這兒,趙夫人和楊小姐的電話輪番轟炸,炸的我腦子都快糊了!對了,我已經(jīng)把您的意思傳達給楊誠那只老狐貍了,他表面倒是淡定的很,客客氣氣的說合作不在情意在,心里八成要氣瘋了!啊,還有,小樂電話打我這兒來了,估計怕您在飛機上不方便接,我告訴他您坐火車呢,結(jié)果那小子半天都沒說出話來!笑死我了,要是我沒猜錯,他一早應(yīng)該就會去接您?!?/br>黎生實在熬不住困倦,摸出一根煙點上,結(jié)果剛抽了一口就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等等!您說啥?記者發(fā)布會?......沒沒沒,我沒耳背!只是錯愕而已,破天荒??!那要不要我明天通知公關(guān)部幫您提前備好稿子?”也不知那頭的魏硯說了什么,黎生突然一臉興奮:“您老終于下定決心公開打擂臺了?放心!我保準幫您辦得妥妥的!不過......”他遲疑道:“您確定要搞得滿城風雨?”“確定?!蔽撼幍皖^看著懷里的白哲,沉默半響后淡淡道:“辦好了給你加年終獎......雙倍。”黎生簡直不要太樂呵:“謝謝魏總!”魏硯不再多說,直接掛了電話,他有些出神的望向車窗外,外邊兒一片漆黑,只偶爾閃過幾盞徹夜不熄的霓虹燈,明明暗暗。-------------------------作者有話說-----感謝‘萌友19174099158’‘萌友79177806026’‘正綺’投的月票?感謝‘萌友28164344924’‘友萌友’‘趙家女兒’給的打賞?也感謝小可愛們投的推薦票和催更票,今天會加更一章,么么噠?第49章吃醋還是氣不過?白哲是被餓醒的,他抬手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見天色已經(jīng)泛起了蒙蒙亮。“還沒到嗎?晤......怎么越睡越累......”“快了,馬上靠站。”魏硯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聞言睜開了眼,眼底泛著微紅,顯然一夜都沒落著睡。白哲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扭著酸痛的脖子就擠開人群往外走。魏硯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去哪?”“老子去尿個尿!你要不要看???”白哲甩開他的手艱難的擠到了火車接頭處,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含嘴里,想找找打火機,結(jié)果一下找到了三個!“奇怪?哪來這么多?一個是顧思陽上次扔給我的,一個我自己的,這個難道是魏硯的?”他仔細端詳著手里的黑色打火機,看起來還挺上檔次的。白哲一邊抽煙醒神一邊暗自琢磨,最后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干脆重新塞回了兜里,左右不過一個打火機罷了,多一個少一個也沒什么大不了。人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白哲如果知道一個小小的打火機能帶來一場災(zāi)禍,一定二話不說直接從窗口扔出去!但這世上,也沒有如果。火車心肌梗塞了整整一路,終于晃晃悠悠的靠了站。兩人腳不沾地的被人流擠出出站口,一股冷風就瞍嗖的撲面而來。白哲打了個顫,抱著胳膊哆哆嗦嗦道:“Y市怎么這么冷?魏總,我們現(xiàn)在去哪?”“有人會來接,等吃了早飯就去公司。”魏硯脫下西裝外套給他裹上,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你叫我什么?”“???”白哲果斷裝傻:“你是我的頂頭上司,不叫魏總叫啥?”魏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