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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領(lǐng),一只手還環(huán)在他脖子上。“困了?”“嗯......胃疼......沒睡好......”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尾沁出幾滴生理性淚水,顯然是真困的狠了。“抱你去里面睡?”白哲迷迷糊糊抬起頭,連眼神都沒了焦點,含糊的應(yīng)了聲好。魏硯跟抱小孩似的把他抱進休息室,說是休息室,但裝修的猶如高檔豪華套房,洗手間臥室客廳,硬裝軟裝一樣不缺,地上還鋪著厚厚的地毯。他幫白哲脫了鞋后把人輕輕放到床上,扯過一邊的薄被給他蓋上。白哲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已經(jīng)睡熟了,但睡相特不老實,一腳蹬掉被子打了幾個滾,還不停吧唧嘴。魏硯只得又拖過薄被給他蓋上,起身打開暖空調(diào)帶上門走了出去。手機被無情的隨手扔在地上,他撿起來看了看時間,快到九點了。“黎生,九點有個會議,你來做記錄?!蔽撼幇聪聝?nèi)線:“吃好飯馬上訂去丫市的車票。”那頭的黎生一頭霧水:“魏總,白哲今天不是來上班了嗎?”他就是個司機!白哲的事兒為啥要他來做?“他睡了?!?/br>黎生:“......”什么玩意兒?睡了?九點正好是標(biāo)準(zhǔn)的上班時間!那小子那么早來公司就為了睡覺?!聽這意思,還是經(jīng)過他家魏大BOSS特批的?靠!他以前也是助理,為毛就沒有這種待遇?!“好、好吧。”黎生苦逼道:“我準(zhǔn)備一下就去會議室?!?/br>魏硯淡淡道:“下個月給你加工資。”黎生:“......雙倍?”“雙倍?!?/br>黎生瞬間干勁十足:“魏總,我準(zhǔn)備好了,開會吧!第45章嘴都親腫了!白哲一覺睡得毫無壓力,等睡飽了,睜開眼看清周遭擺設(shè),瞬間懵逼!臥槽!他最近怎么總能從各種莫名其妙的地方醒過來?上上次是‘藍韻’十八樓酒店,上次是魏硯的家,這一次又是什么鬼?“醒了?”魏硯正好推開門進來,自顧打開衣柜拿出一個行李箱,挑了幾件衣服折疊好,格外整齊的放進了箱子里。白哲一臉恍然大悟,敢情這里是魏硯的休息室?沒被帶到奇怪的地方真是萬幸......中的萬幸!“辦公室的茶幾上給你留了午飯,趕緊去吃點兒,你還真能睡,我進來叫你幾回都叫不醒,黎生已經(jīng)訂好了兩點的車票,你現(xiàn)在趕回家拿行李也來不及了,生活用品先用我的,衣服到了丫市再抽空去買幾件吧?!?/br>魏硯動作迅速的整理好行李箱,坐到床邊不輕不重的彈了記白哲的額頭:“怎么還有功夫發(fā)呆?”白哲陡然回神,繞到另一邊手忙腳亂的下床,誰料一只腳踝突然勾到了薄被!‘嘭’的一聲!妥妥的臉先著地!他摔下去的一瞬間,忽然就摔毀了自己容忍自己這個傻逼的能力!魏硯哭笑不得的把人扶起來:“你還可以再笨手笨腳一點嗎?”他用食指抬起白哲的下巴,湊近后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就額頭有點兒紅,忍不住給他吹了吹,道:“應(yīng)該沒大礙,去洗把臉吃飯。”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措手不及......“魏硯!”白哲心內(nèi)不知怎么就生了惱火,毫不留情的一把拍開他的手,擰著眉吼道:“是!我承認(rèn)是我先招惹你的!第一次暍多了認(rèn)錯人我道歉!第二次暍多了纏著你我道歉!昨天純屬意外和利用!我再道歉!今天上午......今天上午你要不呼嚕我腦袋老子能抽風(fēng)的掛你身上嗎?!前前后后你幫我那么多我挺感激你的!可我喜歡男的但你不是我的菜!而且你也不是Gay!你的好完全用錯了地方懂不懂?!”“我......”魏硯怔了怔:“我對你......這樣就算好嗎?”“靠!”白哲猶如困獸般原地轉(zhuǎn)了幾圈:“你難道瞎嗎?楊夢溪是你未婚妻你自己想想你對她什么態(tài)度!老子不過是你的助理而已!”魏硯略帶疲憊的揉揉鼻梁,道:“別無理取鬧了,去吃飯。”“誰和你無理取鬧了?吃個毛飯!我他媽和你說正經(jīng)的!別給老子轉(zhuǎn)移話題!”白哲從口袋里找出‘天道酬勤’的門鑰匙和跑車的車鑰匙丟到床頭柜上:“車還你!這么高大上的車你還是留給你以后的老婆開吧!武館已經(jīng)收拾好了,坑了你一筆是我不對,但魏子然和趙舒害我害的有多慘你也知道!東拉西扯算兩清!你的助理我是真沒信心當(dāng)好,辦公室的賠償費跟合同的違約費以及那二十萬我明兒就打給你!再見!不對!是再也不見!”白哲喘著粗氣吼完,扭頭就走!魏硯狠狠閉了閉眼,突然一把拽住他的手臂用力將人扔到了床上,二話不說直接壓了上去,一手禁錮住他的一雙手腕,一手捏住他下頜,咬牙冷厲道:“你什么意思?”白哲的心陡然跳到了嗓子眼!魏硯顯然是發(fā)火了,周身籠罩的低氣壓極為駭人!強大的氣場第一次驚的他心生恐懼!“cao!你他媽什么意思?”白哲死鴨子嘴硬:“你給我下去!別以為老子不敢打你!”魏硯沉默一秒,原本優(yōu)雅明晰的臉部線條變得格外冷硬!他放開捏住他下頜的手,迅速扯下領(lǐng)帶套住他不斷掙扎的雙腕,一拉一收,干脆利索的捆了個結(jié)實!白哲:“!”他懵了!什、什么情況?“我靠!姓魏的你要干嘛?!”“干你!”魏硯嚴(yán)絲合縫的壓在白哲身上,把人束縛的幾乎動彈不得,低頭就吻上了他的唇!帶著深不見底的瘋狂和憤怒!“晤!”白哲瞪大眼,死死抿著唇艱難的撇開了頭!“腦殘王八蛋!你他媽給老子滾蛋!”魏硯置若罔聞,渾身都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他稍稍抬起頭,一邊舔舐著白哲氣得通紅的耳垂,一邊撩起了他衣服下擺。白哲常年練武,韌帶柔軟,連帶著腰都軟的不行,加上他身上還散發(fā)的一股輕淡的奶香味兒,迫得魏硯當(dāng)即失了分寸,生了薄繭的掌心不停摩挲著他光滑的皮膚,色澤殷紅的唇沿著他脖頸急切的啃咬吸吮,吮出了一枚枚極為暖昧的紅痕......“魏硯!”白哲掙不開束縛,又發(fā)現(xiàn)他來真的,眼中瞬間溢滿驚恐:“魏硯你別這樣!你就當(dāng)我剛剛在胡言亂語!你別弄我了......我求饒我認(rèn)錯......你下去好不好?兩點不是還要出差嗎?我......我陪你去......”嗓音到最后幾乎帶上了哭腔......魏硯氣息凌亂,不斷喘著粗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