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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地,但是她到底抄沒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并且她賊喊捉賊的行為也讓不少人覺得好笑。而離開網(wǎng)絡(luò),憶琴音本人正拿手機打電話,在電話接通之后沒等對方說話就一陣怒吼:“義言哥你是不是把你家里面的IP復(fù)制給我了,那個地址根本就是錯誤的。”電話那頭的封義言沒有被她的怒吼影響,而是淡淡地問:“查出來了又如何?”“什么?”容安琴有些驚訝自己表哥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冰冷態(tài)度。“安琴,我說過的吧,拿走別的東西占為己有的人,必須得到懲罰,”封義言說道,“看在你是我表妹的份上,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但是從明天開始,你的文必須鎖起來,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依舊拿著那篇文去賣版權(quán),那么我不介意法庭上見?!彼D了頓,又說道,“約戰(zhàn)那篇文沒有拿做商業(yè)用途也沒有販賣版權(quán),你想要和他法庭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你的情況不同,在抄襲的前提下你將作品拿去簽約實體書出版以及還想涉及影視,這個情況下我想要維權(quán)比你容易多了?!?/br>他沒有理會容安琴的反應(yīng),而是直接掛掉了電話。而房間里面的容安琴怔了好久,直到電話再度響起,鈴聲讓她打了一個冷戰(zhàn),然后她才不可置信地呢喃:“御言……義言……他們是同一個人?”她有些木然地拿起手機摁掉了來電,依舊是滿臉的迷惘:“不對啊,如果是義言哥的話,我抄他的他為什么不幫我?明明我才是他meimei!”封義言掛掉了電話之后才點開企鵝好友。御言:接下去有什么打算嗎?約戰(zhàn):開新坑,繼續(xù)抄啊。對方這樣回答自己。御言:哦?下一本打算抄什么?約戰(zhàn):,剛剛拿到作者大大的授權(quán),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求過授權(quán)不過大概作者大大因為這件事反感所以沒有給我回復(fù)當做冷處理,這件事才出來之后她自己來敲我,每一個被抄襲的作者心里頭都憋著一股恨吧。的作者封義言也知道,作者沉沙是一個十分開朗的妹子,寫的時候還是十分惹人喜愛的萌新讀者,幾年的努力她如今的作收已經(jīng)過萬,相比起她這兩年連載的幾篇,她早起的則顯得有些青澀,然而卻極易勾起讀者的少女心,她的被抄襲的時候她的讀者還不多,加上那時候妹子容易被他人左右,很快這件事就不了了之,而抄襲的人如今也有了些許的名氣,比起容安琴剛剛抄了一本打下的粉絲基礎(chǔ)還很薄弱不同,抄襲者琉璃盞已經(jīng)將自己的讀者基礎(chǔ)打牢,現(xiàn)在哪怕有人說她早期作品抄襲,她也只會淡淡地說一句“當初不懂事所以在寫作手法上借鑒了別的,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開始走原創(chuàng)了”來敷衍了事。約戰(zhàn):她說大大你的一句話讓她覺得十分戳心窩子,比起不問自取的人,她更喜歡自己來選擇誰來“借鑒”自己的,雖然我覺得我的做法她也不會開心就是了。御言:那你還做?約戰(zhàn):我想趁著年輕,做點錯事,正是因為知道這件事其實和他們沒什么區(qū)別,所以才要捂緊馬甲。封義言看著他這句話,不由得笑了。他知道約戰(zhàn)肯定是小號,只是沒想到對方這么坦然地承認了自己還有固馬。御言:加油。他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但是不得不說,他很期待約戰(zhàn)日后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網(wǎng)文界抄襲盛行,因為拿走別人的東西并不需要任何的力氣,并且很多人覺得如果實在混不下去,另外開一個馬甲,那么誰還會知道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但是他知道,當盜竊者自己遇上盜竊的時候,才會真正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他看得出來不會是約戰(zhàn)的重點,甚至也不會是他的終點,他隱約覺得對方一定有著更大的目標,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周二,白旭回到了自己的小店里面。今年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白旭在畢業(yè)的時候和自己的兩位母親商量之后就沒有去找工作專心在網(wǎng)上寫文,但是于晴覺得他不能一天到晚呆在家里不和任何外人接觸,哪怕互聯(lián)網(wǎng)能為他帶來最新的新聞信息,然而很多事情不是電腦能代替的,他需要和人交流,這一點是整天呆在家里碼字做不到的。“你爺爺留下一家店你也是知道的,這幾年我和你mama工作忙了都是請人在打理,你就接手吧,茶行所在的地方本身比較安靜,不會影響你平日的打字,我親自去帶你幾天,很快就可以上手?!?/br>“茗品軒”所在的地方十分靠近市中心,然而這里卻像是郊外一樣十分安靜,這條街的一切建筑都十分古香古色,白旭接手的店面后面就有一條河,河水沒有受到多少污染,所以從陽臺往下望的時候可以看到十分清澈的河水,店鋪的左邊走上五分鐘能看到一座石橋,走過石橋之后是一大片草地,河水旁邊栽種不少柳樹,那個地方成為不少老年人傍晚散步的地方。雖然十分靠近S市的一處著名景點,不過景點前有一條比較寬闊的道路,一般導(dǎo)游比較喜歡帶著游客走那邊,因為這邊很少有店鋪與旅游社合作,并且這邊多數(shù)以小路為主,車子開進來容易造成擁堵,自費的游客偶爾會在導(dǎo)航的引導(dǎo)下來到這里,買一些字畫和手工飾品回去當做紀念,白旭的店鋪對面不遠處就有一家繡坊,里面的老板娘除了販賣機器繡品還會出售自己手工制作的繡品,哪怕價格小貴,但是她的手藝對得起她定下的價格。這家茶店白旭的爺爺經(jīng)營了幾十年,就在七年前,他爺爺還親自監(jiān)工將店面重建,可惜新店裝修完沒多久他爺爺就去世了。白依蕓沒有關(guān)閉這家茶店,而是請人打理,她和于晴偶爾會去茶店逛逛,但是因為最近公司事情多,所以分身乏術(shù),正好白旭畢業(yè)了,就想著把茶店交給白旭。“雖然不反對你正在做的事情,但是你不能一天到晚宅在家里面,坐在店里面看看店面,偶爾和客人聊聊天也是好的。”于晴對他說道。長期宅在家里面的弊端他十分清楚,網(wǎng)絡(luò)雖然能讓他知曉天下事,卻不能讓他長期不接觸人對他沒有好處。白旭爺爺在古街新建的建筑一共有三層,第一層用來作為店面出售茶葉和茶具,第二層囤放一些,剩下來的房間則給三個員工居住,白依蕓和于晴很少會來這里,店里面雇傭的是三個女孩子,工作時間又是到十二點,所以在和三個女孩子商量了之后就讓三名員工在店里面住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白旭之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