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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言錚問。這人笑了下,“也不多,就是……”說出了一個名字。言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會給我們找事。”難怪上頭突然下令讓他們調(diào)查惡魔的相關(guān)情報。言錚走出研究所后,接到隊友的電話,“老大,你讓我監(jiān)視的那個人。”“突然間消失不見了?!?/br>—三天后。路邊的一輛車?yán)?,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的年輕小伙灌了一口水后,把礦泉水放到一邊,“老大,我覺得有點不對勁?!?/br>“那個喻青澤已經(jīng)三天沒出門了,自從那天晚上司予把人帶回來后,到現(xiàn)在為止,一次面都沒有露過?!?/br>“雖然說人家是明星,還是個剛剛退圈的大明星,但大明星都這么宅嗎?”言錚把一袋剛從超市里買的吃食遞給他,“那個司予這幾天行動如何?”年輕小伙連忙接過,“挺正常的,如果沒有出門,就會有助理上門,看樣子挺忙,連菜都是助理買上門的?!?/br>他掏出一包餅干,撕開包裝,“老大,你臉色怎么這么差,就算那個司予真的是惡魔,我看人家也挺規(guī)矩的,每日作息都很正常,賺錢養(yǎng)家,還是大集團的董事長,而且人家一天到晚忙于工作,我看著都覺得他辛苦,好好的一個惡魔成了工作狂,還是科研人員,感覺國家都需要給他發(fā)個獎,不然都對不起他的貢獻。”“哦對了,前幾天還因為喻青澤被廣大網(wǎng)友們罵慘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個惡魔。”言錚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惡魔的食物是什么嗎?”“什么?”“人類的靈魂?!?/br>“咳!”小伙一下子嗆住了,“真的假的,這么邪乎?怪不得是怪物?!?/br>“當(dāng)其他人都沒有異能,只有你有異能的時候,在那些人眼里,你也是怪物?!?/br>年輕小伙:“……老大我錯了。”“我說這些是要你警惕,之所以被稱為怪物,不僅僅是因為特殊,更重要的是他的危險性?!?/br>“是!隊長!”“喻青澤三天一次都沒有出門?”“對,一次都沒有?!?/br>這時車門被敲了下,言錚把車門打開,陸壓的臉露了出來,“隊長,你找我?”他上了車,就聽到言錚來了句,“你現(xiàn)在聯(lián)系喻青澤,就說有事找他?!?/br>陸壓愣了下,“隊長你找他有事?”言錚:“他平日里喜歡玩游戲?”“嗯,他有個游戲公司,經(jīng)常會測試游戲,本身也挺喜歡玩游戲,不忙的話,每天應(yīng)該都會玩?!?/br>“那你覺得一個喜歡玩游戲的人,三天沒有玩游戲,會是什么原因?”“死了,”年輕小伙插口。陸壓瞪他,“說話是需要講究證據(jù)的?!?/br>“要不然老大找你來干嘛,當(dāng)然是確認人質(zhì)現(xiàn)在是否安全。”“什么人質(zhì),他們是情侶好吧。”隨后陸壓當(dāng)著兩人的面打電話,一連打了個兩個,在第三通電話的時候,電話接通了,卻不是喻青澤的聲音,而是司予。“有事?”陸壓忙找了個借口,“我哥他之前說讓我給他找一樣?xùn)|西,找了很久,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要不我給他送過去吧。”那邊的人沉默一下,答應(yīng)了。接著他們等了一段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才上門送東西。開門的依舊是司予,穿著寬松的長袖長褲,灰色搭黑色,整個人看上去很家居休閑。送東西的過程不到三分鐘,很快就離開了。剛走遠,陸壓拍了拍胸脯,平復(fù)一下莫名激烈的心跳,“怎么突然有種要被吃掉的感覺,好嚇人,以前也沒這么恐怖。”言錚:“他現(xiàn)在的力量不穩(wěn)定,如果你剛剛再靠近一點,說不定他會真的吃了你。”陸壓被他這話嚇到了,“吃?哪個吃?一口吞了?!”言錚:“差不多。”陸壓下意識咽了下口水,“怪不得隊長你剛剛拉著我?!?/br>他回頭看了眼,“這人到底什么來頭?我哥沒事吧?”言錚說:“樓上隱約有呼吸聲,應(yīng)該還活著?!?/br>……活、活著?陸壓頓時覺得事情不好了,他喻哥該不會是找了個怪物,反倒把自己害了吧?那他怎么救?眼看著打不過啊。“隊長,你一直說異能者也是公民,我們要保障每一個公民的人身安全!你不能放棄他啊!”言錚瞥了他一眼,“我有說過要放棄?”現(xiàn)在難辦的是,上頭讓尋找惡魔,一旦他把這個暴露出去,接下來他的隊友很有可能都被攪進去。這個司予雖然冷靜,卻不是善類,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司予把那個紙皮袋子放下,轉(zhuǎn)身上樓,進了臥室。窗簾拉開了大半,遮了外面的日光,于是光線不那么明亮,顯得有些昏沉。房間很安靜,寬大的床上,躺著一個容貌出挑的青年,雙目閉著,像著是在睡覺,身上蓋著軟綿的被子。他輕輕關(guān)上門,走過去,上了床。這個人的體溫有點低,身上穿著干凈的衣服,渾身上下干干凈凈的,只有心口處的槍口,一槍穿心,愈合地太慢。司予伸手抱起他,讓人靠在他懷里,“剛剛你的助理來了,可能是以為我把你綁架了?!?/br>“一臉的驚慌,害怕我吃了他?!?/br>“喻青澤,你是不是也餓了?”他低下頭,聲音輕輕地說。若有似無的風(fēng)開始縈繞在他周身,帶著點點黑色的氣流。那些黑色氣流圍繞著他們兩個人,有些不安分,但最后,還是逐漸進入了懷里這具溫涼的軀體里。司予低著眸,睫毛垂下,瞳孔不知何時變?yōu)榱擞纳畹陌导t色,就像是熟透的紅玫瑰,干涸的血跡,深沉,幽暗。他抱著這個人沒說話,溫溫柔柔地抱了好久,直到周身氣息沉寂下來,一切都變得那么平靜。死一般的平靜。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包括呼吸聲。司予閉上眼,把懷里這人抱得更緊了,他緊緊地抱著這個人,低頭在他耳側(cè)說:“喻青澤,你再不醒,我把你用命換下的這個世界毀了。”“你知道該怎么毀嗎,其實簡單,把陰暗面翻過來,暴露在陽光之下,那些污穢邪惡就會肆意滋長,因為陽光無法凈化他們?!?/br>“你看,都是人類,為什么別人身懷異能,而我,卻什么都沒有,那些有異能的怪物必須要強制處理,抓起來,全部殺死,因為他們會失控,會傷到普通人,災(zāi)難是因為他們,瘟疫是因為他們,無法解脫的命運也是因為他們,所有的天災(zāi)人禍,無法挽救的悲劇,都是因為這些不該存在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