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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七皇子坐在皇上下手,聞言起身都沒有起,就那么四平八穩(wěn)的坐著,面色裹著陰云,仿佛山雨欲來。 “這話,應(yīng)該小王向陛下問,到底是我南詔國的使臣做錯了什么事,要在賠禮道歉的時候遭到如此毒手!” 南詔國七皇子話音落下,被打的像豬頭一樣的趙大人便顫顫巍巍上前。 “陛下給外臣做主??! 昨日宮宴一事,回了驛館外臣便被七殿下好一番訓(xùn)斥,外臣懺悔自責(zé),痛定思痛,今兒一早專門備了厚禮登門國子監(jiān)去給國子監(jiān)賠罪、 哪成想,外臣不知如何得罪了周懷山,他直接摔了外臣送上的玉佩,還怒打我們劉大人一巴掌?!?/br> 劉大人便是那個被周懷山賞了一巴掌的一品大員。 趙大人委屈憤怒的訴說經(jīng)過。 “這也就算了,可就在剛才,他們幾位突然就毫無緣故的朝我們撕打起來,他們動手還不算,國子監(jiān)的一眾學(xué)子也沖了上來?!?/br> 趙大人越說越委屈。 他是真委屈。 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從來沒有如此被按頭揍過。 站在趙大人的角度,聽著他這些話,的確是令人義憤填膺。 然而行兇者面上卻不帶一絲悔過和心虛。 就在趙大人訴苦完之后,作為國子監(jiān)一眾學(xué)子的領(lǐng)導(dǎo)人,國子監(jiān)祭酒上前一步,四平八穩(wěn)道:“啟稟陛下,并非無緣無故,實在是南詔國使臣用心險惡,我們不得不出手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yán)?!?/br> “我們用心險惡?你們把我們打成這樣,結(jié)果是我們用心險惡?祭酒大人真是好一番顛倒黑白的本領(lǐng),我倒要領(lǐng)教一下,您口中這用心險惡到底是什么!” 趙大人憤怒對著國子監(jiān)祭酒。 他是真心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怒了對方。 還一惹就惹怒這么多人。 “因為那塊玉佩嗎?”南詔國七皇子陰鷙的嗓音裹著他心頭的怒火,“就因為你們覺得那塊玉佩是榮陽侯府的舊物,所以就這么動手? 且不說那玉佩不是榮陽侯府的舊物,就算是,你們就能動手?” 其實國子監(jiān)祭酒本人根本不知道周懷山為什么突然翻臉。 也不知道大佛寺老和尚為什么突然發(fā)瘋。 但是,他知道一點,他相信他的學(xué)生。 這就夠了。 沒理會南詔國使團這邊的質(zhì)問,國子監(jiān)祭酒只朝皇上道:“陛下明察,那玉佩的確是榮陽侯府的舊物?!?/br> 皇上聽到榮陽侯府四個字便再也不想聽任何人聒噪,只淡聲道:“玉佩給朕看看?!?/br> 不熟悉皇上的人也許聽不出他這清淡的嗓音意味著什么,但是內(nèi)侍總管明白,皇上這是心頭起了火氣。 任何與榮陽侯府牽扯的事情,在皇上這里,都是逆鱗。 玉佩是從大佛寺老和尚懷里摸出來的。 帶著一方帕子,被遞了上去。 老和尚雙手合一念了一句法號,“陛下明鑒,這玉佩的確不是榮陽侯府的玉佩?!?/br> 第四百四十三章 友誼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 你什么意思? 連國子監(jiān)祭酒都怔了一下。 臥槽! 別坑我??! 慶陽侯跟在老和尚一側(cè),補充道:“這是當(dāng)年兇殺榮陽侯府滿門的兇手意外落下的東西?!?/br> 轟! 一句話,點燃全場。 南詔國七皇子直接起身,怒氣滔天,“你血口噴人也不是這樣的噴法! 這玉佩,是本王的東西,怎么就成了兇手落下的東西?!?/br> 云慶伯冷眼看著南詔國七皇子,“那就要問問七殿下你自己了,為什么當(dāng)年兇殺榮陽侯府的兇手的玉佩,會成為您自己的東西。” “你有什么證據(jù)!”南詔國七皇子問出這話,額頭青筋突突的。 他是當(dāng)真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 周懷山冷笑一下,“證據(jù)?” 說著,他從脖子處掏了一下,一根紅繩掛在脖子上,從衣服里掏出一方玉佩。 “這玉佩,與殿下您自己的那枚,是不是一模一樣?” 當(dāng)場這么多人在,周懷山?jīng)]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的上前,將那玉佩直接拍到南詔國七皇子的手上。 “看清楚!” 七皇子不知是被周懷山身上強大的氣場震懾了一下還是如何,指尖輕輕縮了一下,他拿起那方玉佩。 不得不說,一模一樣。 “榮陽侯府當(dāng)年被滅門,可謂是一個活口不留,現(xiàn)在你突然拿出這么一個玉佩就說這是當(dāng)年兇手留下的,未免太過牽強!” 周懷山壓根不理會七皇子,只朝皇上抱拳:“啟稟陛下,當(dāng)年榮陽侯府雖然被滿門抄殺,但是周家軍右參將馬明年連夜趕了回來?!?/br> 周懷山提到馬明年,在場的幾位朝臣,有不少面色大變。 周懷山繼續(xù)。 “馬明年趕回去的時候,屠殺已經(jīng)結(jié)束,兇手已經(jīng)離開,但是,他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這玉佩,這玉佩當(dāng)時被府上的管事抓在手里,管事幾乎還剩一口氣?!?/br> 還剩一口氣,抓著玉佩對著馬明年說了什么,那就猜都不用猜了。 “第二天,馬明年拿著玉佩找到了當(dāng)時大理寺卿,緊跟著大理寺聯(lián)合刑部對馬明年發(fā)出全國通緝。 罪名是什么,不消我再提一遍吧!” 說這話的時候,周懷山轉(zhuǎn)頭掃了刑部尚書一眼。 刑部尚書嚇得縮了縮脖子。 大佛寺老和尚跟著接了周懷山的話音,“馬明年突然被追查,他連遞出證據(jù)的機會都沒有,他連夜找到了貧僧?!?/br> 那時候,老和尚還不是和尚。 “他沒有給老衲玉佩,但是給老衲畫了玉佩的花樣。” 老和尚摸向脖子處,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他脖子處有一根紅繩,拽出紅繩,底下吊著一個小巧的盒子。 老和尚觸動機關(guān),盒子打開,他拿出里面一張明顯舊了的紙。 宣紙抖開,上面是一張花樣圖。 那圖上的花紋樣式,正好就是周懷山拿出的那枚玉佩,也正好就是南詔國使臣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