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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穿著…… 眼睛一瞪,周青心頭咯噔一聲,刷的掀起被子看自己的身體。 一眼看到身上穿著衣裳,頓時大松一口氣。 還好還好。 當時只想著,不想因為自己拖累沈勵,不想因為自己拖累暗影,導致更多的人死傷,所以才那般。 沖動之下也就忘了她要面對的,是一群男人! 萬一誰獸性大發(fā)…… 松下一口氣,周青正要起身,忽的身體又一次僵硬住。 眼角一抽,再次掀開錦被朝里看。 她穿的,不是她的衣裳。 是一件極其柔軟的寢衣。 絲綢質(zhì)地,貼膚若水。 這…… 誰給她換的衣裳! 她昏迷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哪個王八蛋! 一激動,周青霍的就起身。 然而不知是起的太猛還是昏迷后遺癥,剛剛一起身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身上一軟,又倒了下去。 這邊她窸窸窣窣的動靜聲驚動了外面的人。 很快有腳步聲朝著她這邊逼近過來。 周青揉著頭忍著頭暈偏頭朝床榻外側(cè)看,心跳砰砰的。 入目就見兩個穿著一樣衣衫的女子朝她走來。 臨近床榻邊,一個轉(zhuǎn)身去點亮屋里的火燭,一個將床榻上的紗帳掀開。 火燭一點,整個屋子驟然亮了起來。 屋子布置的富麗堂皇,宛若電視里面世家夫人的臥房。 “姑娘醒了,奴婢服侍姑娘起床?!?/br> 兩個穿著一樣衣衫的婢女齊齊跪在周青面前,低著頭,露出頎長白皙的脖子,柔聲軟語細細的道。 聽到奴婢二字,周青打量屋子的目光落向她們兩個。 “這是哪里?” 一個婢女回稟,“回姑娘的話,這里是寧王府?!?/br> 寧王府? 周青頓時一驚,“京都?” 兩名婢女齊齊點頭,“是。” “我昏迷了多久?” “姑娘來的時候便睡著,來了此處,又睡了三日?!?/br> 周青…… 難怪我渾身無力,原來是餓的。 “我要吃飯?!?/br> 人是鐵飯是鋼,吃飽喝足才能和惡勢力作斗爭。 “是?!?/br> 說著,一個婢女起身,“奴婢去傳飯。” 另一個婢女繼續(xù)跪著,“奴婢服侍姑娘起床?!?/br> 周青瞧著她,“我睡著的時候,都誰來過?” 那婢女不明白周青的意思,只能老實回答:“姑娘剛來那日,是世子爺抱您進來的,后來世子爺臨時有事就離開了,是奴婢服侍姑娘更衣,之后這幾天,都是奴婢兩個伺候姑娘。” 周青松下一口氣。 正說話,外面?zhèn)鱽砑贝俚哪_步聲。 周青聞音看去,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大步流星朝她這邊走來。 一把掀開內(nèi)室門口的珠簾,急切的直奔床榻。 這人長得…… 怎么說呢,也倒是不錯,但是比不上沈勵。 他一來,跪在地上的婢女立刻起身離開。 他直接坐在床榻邊。 燭光將他的面頰照的清晰,還算溫文爾雅的臉上帶著一股濃情蜜意,他朝周青靠了靠,柔聲道:“醒了?” 這聲音,周青一輩子都忘不掉。 “世子?” 寧王府世子笑道:“你認得我?” 周青縮在被子里,搖搖頭。 她頭發(fā)散亂,寧王府世子想要給她理一理,才一伸手過去,周青便朝里一躲。 寧王府世子的手便僵在那里,目光落向周青的臉,“明月?!?/br> “我不是她。” 剛剛還溫潤如玉的人,一個瞬間,眉目便陰森寒涼起來。 他幽幽望著周青,“你必須是,你若不是她,還活著有什么用!” 周青當然知道,在寧王府世子的手心里,她想活著,她唯一的籌碼,就是沈明月。 否則,死路一條。 周青一副驚恐的樣子,瑟瑟抖了抖,藏在被子里的手捏了自己大腿一把,眼淚使勁兒醞釀了一會兒,刷的流了下來。 “我若是她,為什么這久無人問津我,為什么我還活著你卻不去找我!在你心里,我明明已經(jīng)是別人了!” 嗡! 寧王府世子只覺得自己腦子心尖中像是有什么炸了。 他紅著眼看著眼前的人。 上次他急速回京半路派人去調(diào)查懷山書院,派去的人去而無返,緊跟著沒多久福瑞長公主就失蹤了。 要說這當中沒有什么聯(lián)系,他是必定不信的。 能讓福瑞長公主失蹤的人,這天底下,只有兩個。 一個是皇上,一個就是沈勵。 所以,一得了長公主失蹤的消息,他就立刻派人去查,一方面查宮里,一方面查沈勵。 原本他是找不到沈勵的蹤跡的。 然而上天保佑,不久傳來鎮(zhèn)國公中毒身亡的消息,那鎮(zhèn)國公中毒之時,沈勵正帶著暗影在鎮(zhèn)朔軍辦案。 查處軍需倒賣一事。 他立刻就派人前往平洲。 他的人尚未見到沈勵,卻在清河縣遇見了周青。 這姑娘與他的明月長得極其相似。 那人立刻給他送回消息,他一刻沒有耽誤便派人去將人帶回。 他的人查的清清楚楚,這個姑娘名叫周青,是清河縣慶陽村的人。 怎么…… 她現(xiàn)在怎么就說出這樣的話? 她到底是周青,還是明月? 寧王府世子盯著眼前人,只覺得頭痛欲裂,當時沈明月替他擋下一刀的場景,再次在腦中清晰的浮現(xiàn)。 第二百零七章 質(zhì)問 他清晰的記著,明月是如何嘴角流血的倒在他懷里。 他清楚的記著,明月溫熱的手放在他的臉頰,是如何一點一點冰冷掉了溫度。 明明已經(jīng)死了的人! 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