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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趴下了,“我都為了你,還說風(fēng)涼話?!?/br>程安不是不懂感激的人,拿出兩張畫展的票,“你可以請王博學(xué)去看,他對這感興趣。”講真,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很少思考和王博學(xué)的事兒,接過來,看了看,沒勾起多大興趣,道謝后放進包里。“下周都不住校?”榮嶼臉貼課桌上,盡量不動脖子。“嗯。”程安抽出下節(jié)課要用的書。“那我怎么辦?”榮嶼食指朝向自己。程安隨口道:“什么怎么辦。”“不GAY你我會少好多樂趣!”榮嶼說得挺大聲。唐麒聽到后問蘇波。“GAY是什么意思?”蘇波悄悄回答:“就是給的意思,老大應(yīng)該有什么東西要給程安?!?/br>唐麒:“給什么?”“如果我沒猜錯,”蘇波充分發(fā)揮直男思維,“應(yīng)該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擬?!?/br>唐麒贊同:“有道理。”☆、第十八章“你們嘀咕啥?”榮嶼一本書打在前桌的唐麒頭上。唐麒和蘇波從聊到又重新扯回一個未解之謎上。——程安為什么和榮嶼成為朋友?“老大,我不是說你不好哈,”蘇波誠懇地問,“你給程安下蠱了嗎?別人三好青年,天天被你sao擾?!?/br>“怎么說話呢,能叫sao擾嗎!”唐麒拍了拍桌。榮嶼把手里頭的書丟在桌上,“對,能叫sao擾嗎?!”“換個詞,榮老大這頂多叫煩人。”蘇波小聲逼逼。榮嶼又薅起書,裹成卷往他頭上打,“你閉嘴?!?/br>坐哪個位置對程安來說都沒差,反正不會影響學(xué)習(xí),每天聽這三人講話跟聽相聲一樣,有趣又智障。沒等程安這個當(dāng)事人組織好語言,榮嶼手肘頂他:“你覺得我咋樣?”“還行吧,過得去。”程安怕他膨脹,省字地說。“湊合過唄,”榮嶼吹了聲口哨,“還能離咋的?”“同學(xué)們!說個事!”學(xué)委范琴琴站在講臺上,聲音嬌滴滴的,手里拿著米尺,拍擊桌面。“周五學(xué)校組織體檢,早上請大家空腹,不要吃任何食物,”范琴琴說,“還有一些男生,為了確保體檢正確性,不要穿增高鞋墊?!?/br>女生們唏噓的對某些矮個子男生。因為學(xué)習(xí)強度太大,德信每年都有體檢。體檢的基數(shù)太大,總會出現(xiàn)某些烏龍事件。譬如某某女生懷孕,其實是偷偷吃了早飯,照B超時醫(yī)生順口提了句,然后以訛傳訛的一傳十十傳百。榮嶼津津有味地聽蘇波講。“哈哈哈,民眾的嘴巴果然是最有力的傳播途徑?!睒s嶼說。蘇波怪難為情地說:“聽說到時候檢查還要脫褲子,我媽今年迷信,給我買的都是紅色內(nèi)褲?!?/br>“這好辦,不穿就行?!睒s嶼露出個笑,轉(zhuǎn)頭對程安說,“要脫褲子呢,小程安會害羞嗎?”“你的見不得人?”程安反諷。“你特么見少了?我在寢室不是經(jīng)常裸奔?”榮嶼說完,見班里頭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往cao場走,才知道下節(jié)是體育課。和程安到了cao場,體育老師手里頭拿著幾根長繩,讓蘇波組織整隊。“這節(jié)課跳大繩!”體育老師舉起手中長繩。有人順口問:“是神還是繩?”“每排為一組,”體育老師沒理他,“不許偷懶,好好練。”金秋十月,cao場邊緣種的梧桐樹已經(jīng)大片落葉,枯黃樹葉堆積在地上,風(fēng)一吹,散在學(xué)校各個角落里。長繩啪啪啪地打在地面的樹葉上,搖繩的人奮力揮動雙臂,嘴里念道:“一二三,一二三。”最后一排只有八個人,除去兩個搖繩的,只有六個人交換著往長繩里跳,榮嶼想偷溜都不行。有個叫趙先鋒的,和他名字一樣,首沖先鋒,其他人都沒進去跳兩下,他一個人在里邊兒跳的起勁。“我們在旁邊站著就行了。”榮嶼手插在褲兜里,“跳大繩好傻?!?/br>趙先鋒終于蹦累了,跑到旁邊的石墩子邊坐下休息。程安往前走了兩步,找準(zhǔn)時機跨進高速晃動的長繩里。程安今天穿的是短款上衣,跳起落下間,小節(jié)白皙的腰線若隱若現(xiàn),他的手指隨著動作伸出卷曲。似乎在數(shù)數(shù)。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班的幾個女生圍在一邊看,眼里的桃心泛濫。榮嶼一直很抗拒跳繩這個像個小姑娘般蹦來蹦去的娘氣運動。怎么看程安跳繩這么好玩?!誘惑下,榮嶼一個助跑沖進去,“給我讓點位置?!?/br>程安聽見后,停下跳動,離開長繩的范圍區(qū),位置全部留給他,頭也不回的往小賣部走。“帥!”趙先鋒評價榮嶼的動作。榮嶼心里道:那是。悲劇在自信中產(chǎn)生,榮嶼在被長繩拍在臉上時,才想起來——我他媽根本不會跳繩。幾十個人停下看榮嶼被長繩打臉,幸好搖繩的人沒用多大力氣,打在額角,不太痛,偏偏地上的葉子滑,榮嶼一個沒站穩(wěn),正面朝下?lián)涞乖诘亍?/br>在繁雜的關(guān)心聲下,榮嶼懵了一會兒,肩膀上落下一只手,余光瞟到,白的,以為是程安,順手拉過,半蹲著說:“擔(dān)心我???”觸感很是細(xì)膩不是摸了很多次的手,榮嶼趕忙松開,站起來,看清楚是班長。因為榮嶼這個動作起哄聲挨個響起,體育老師吼了聲:“嚷嚷什么?都去給我練,不練就跑八百米?!?/br>“榮,榮嶼,你,你還好嗎?”柯悅雨羞赧地低頭看自己被他摸過的手背。“沒事,剛剛冒犯了,抱歉?!睒s嶼撓了撓被長繩打過的額頭,眼神四處搜索不見蹤影的程安。找不著后跟蘇波打了聲招呼說去上廁所。范琴琴把柯悅雨拉到一邊,“原來你們關(guān)系這么好?!?/br>理科班的女生很少,三班五十個人里十個女生,范琴琴是學(xué)委柯悅雨是班長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脑谶@個班上成為最好的朋友。柯悅雨紅了臉,“是,是嗎?!?/br>“他長得是好看,人品太差了,”范琴琴一直記恨上次給榮嶼小紙條的事,“你不會喜歡他吧?”“沒,沒有,”柯悅雨怕她生氣,細(xì)細(xì)解釋道,“他,他人很好的,和我哥哥,是,是好朋友?!?/br>“這樣啊,反正我不喜歡他?!狈肚偾賾崙康?。榮嶼遠(yuǎn)遠(yuǎn)看到程安和兩個人坐在樹邊兒的長凳上喝飲料,另外兩個人是馮闞和柯木森。“老大,喝水嗎!”柯木森坐在中間,手里頭好幾瓶不同牌子的汽水。馮闞和程安在聊琴行的事,看見他了,揚揚手里的瓶子。趁著自習(xí)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