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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迷疏桐(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已許久未曾修煉。這二十年來,我寢食不安,時時刻刻都想著忘記他,但越是想忘記,越是記得深刻。”他苦笑一聲。

“玄真師祖若是地下有知,見你能忘記他,能成大道,必定心里也是極為高興。真人不是說他明知酒中有毒,卻仍然飲下毒酒嗎,想必玄真師祖是想玉成你的好事,你若是一直記掛著他,為了他而斷了仙路,豈不是辜負(fù)他的一片心意?”寂桐有些言不由衷。

白君羨與玄真的事,早就在二十年前結(jié)束,他只要想辦法讓白君羨對他死心,與別人渡劫就行。

“他的確是想讓我能成大道……”白君羨喃喃說著,“可是,我卻總是在騙他,沒有真心對他好過……”

寂桐見他魂不守舍,心中一顫,竟似有些不忍,說道:“斯人已矣,你再多想也是沒用。這世間多得是對你好的人,你又何必想著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

“你說的對,我又何必想著一個死了的人……”白君羨怔怔說著,忽然仰天大笑,笑聲漸低,漸轉(zhuǎn)悲音。

“我又何必……何必……”

寂桐心中詫異,卻見白君羨仍舊自言自語,神情極為恍惚,踉踉蹌蹌地往前而行。寂桐想去扶他,微一沉吟,卻是沒動。

白君羨喃喃,腳步越行越快,已是狂奔而去。

總算走了。

寂桐心里空蕩蕩的,也不知是何感覺。白君羨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人了,這對他修道是有益的??墒羌词怪腊拙w對他有些不舍,卻仍然沒能讓他有和白君羨相認(rèn)的想法。

若是白君羨真的對玄真深情,自己在他身邊,只是換了容貌舉止,他便完全認(rèn)不出,這樣的愛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若是白君羨真的要忘了玄真和自己渡劫,又讓他更為厭惡。

不管怎樣,他和白君羨,已是再沒有可能。

寂桐苦笑一聲,想著白君羨一走,天大地大,又不知何處可去。清修無心派自然是不能再回去了,即使回去,徒然惹人懷疑。這些年學(xué)道不成,卻是練了些武功,已可自保,安危并不足慮,只是這一生太長,真不知要如何度過。

寂桐一瘸一拐地走著,才剛走了幾步,寒光一閃,一口長劍橫在他的身前。

他凝神一看,卻是兩個狐族少年攔住了他,這兩個少年似乎都是白狐族,還沒有完全化為人形,容貌稚氣,卻看得出都是美人胎子,耳朵既尖且長,身后還拖著三、四條尾巴。

“臭道士,站住別動,摩云使大人要見你!”

寂桐見到白狐便已有些反感,此時見這兩個少年都已化為人形,立時便想起來。

雖然二十年前的事早已時隔久遠(yuǎn),而且白狐數(shù)量也有百余只,若是別人,恐怕也不記得到底是那只猥褻過他。但他記性偏偏極好,此時見到故人,臉色登時極為難看,啞著嗓子道:“我還有事,少陪!”

他身形一晃,便從兩個少年身旁離開,他法術(shù)雖然不行,但武功比起這兩個剛化為人形的少年卻是強(qiáng)過太多。然而令他始料不及的是,林子里漸漸涌出白霧,他才走了幾步,四周便一片白茫茫,辨識不清。

白霧在他面前凝聚,漸漸成了一個白衣白袍的男子,容貌一如白狐族的俊美,卻是少了白君羨飄然若仙之態(tài),神情盡是狠厲。

“你對狐王說了什么?”

寂桐認(rèn)得這人乃是狐王座下的使者之一,名喚白行景,當(dāng)年就已修成六尾白狐,似乎也在二十年前受益,法力更為高深。

“貧道沒說什么,何況狐王千年道行,又豈會被人言語所傷?”寂桐淡淡地道。

白行景皺了皺眉。雖然白君羨曾經(jīng)明令不許所有人跟在他身邊,但他身為狐王,何等尊貴,豈能身邊沒有使喚的人。

二十年來,白行景一直讓人遠(yuǎn)遠(yuǎn)在梅雁山旁邊守候。見到白君羨下山,便跟隨左右,等待白君羨終于忘記那個臭道士,回心轉(zhuǎn)意以后,重回青丘之國。

這兩只白狐正好這幾日輪值,知道白君羨和寂桐走在一起,不敢靠得太近,以免被白君羨發(fā)現(xiàn),因此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說過什么話,做了什么事,看到白君羨神色有異地離開,便傳訊與白行景。

“狐王原本和你在一起,為何忽然離開?”

“狐王的事,與貧道何干?”他原本可以好好解釋,至少可以胡謅一個原因,但見到這些白狐,卻忍不住動氣。

看他的樣子,也不可能問出什么。白行景皺了皺眉,對那兩只小狐貍道:“蒼云,斷虹,你們把他帶到芙蓉洞去,待我找到狐王后,再另行發(fā)落?!北绕鹑绾翁幹眠@個凡人,狐王的失蹤,更是一件大事。畢竟狐王已到渡劫期,隨時都可能遇到天劫,十分危險。

“臭道士,跟我們走吧?!卑仔芯安艅傠x開,白斷虹便開始笑得有些不懷疑好意。

千百年來狐族死在斬妖除魔的道士手下不知有多少,見慣兄弟姐妹的慘狀,斷虹早就想好了接下來要如何折磨這個道士。

寂桐猶豫了一下,不知是否應(yīng)該跟隨這兩只狐貍?cè)ボ饺囟?,雖然事情總會真相大白,和這兩只狐貍?cè)コ吻逭嫦嘁埠?,但想起往事,胸腹間盡是煩惡嘔吐之意,實(shí)是有些不愿。

白斷虹見他遲疑,踢了他一腳:“怎么不動?傻了嗎?”

蒼云拉住他道:“斷虹,別這樣……”

“怎么啦,你心疼了嗎?這個人看不出一點(diǎn)嫵媚之態(tài),難道也迷住你了?”

“你胡說什么?”白蒼云皺眉,“這人跟隨狐王多日,顯然對狐王十分重要,莫非你忘了二十年前發(fā)生的事?”

白斷虹恨恨看了寂桐一眼:“若是狐王當(dāng)真看上了他,豈會沒下手就離去?不行,這臭道士既然落在咱們手里,豈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了?須得在他身上討些好處才是。”

“這真的好嗎……”白蒼云有些猶疑不決。

他們修習(xí)的是媚狐道,采補(bǔ)是常事,但總覺得有些不妥,不妥在何處,他也說不出所以然。

“你放心好了,他并非純陽功體,縱是采補(bǔ)了也沒多大好處,狐王不會怪罪我們的。何況落在我們手中,豈能不用些逼供的法子,狐王即使知道我們對他出手,又能如何?”斷虹笑了笑。

寂桐沒想到這些狐貍多年不見,依舊不改荒yin習(xí)氣,吃了一驚,才退了一步,斷虹已向他的衣襟伸出手便要撕開,他手中早已扣緊了袖中的一枚金針。

這金針是清修無心派治病救人之用,并不能傷人,但此時情急之下,忍不住手一揚(yáng),已將藏在袖中的暗器射向斷虹的眼睛,轉(zhuǎn)身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