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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結(jié)合前后的語境,于是就徹底聽不懂了。蘇苗想了一下,解釋說:「基本就是你們說的云游四海,周游天下之類的吧……」「喔?!?/br>錦涵總算懂了,眨眨眼,「你們?nèi)ブ苡翁煜?,那我呢??/br>「你當然是跟我們一起啊?!固K苗毫不猶豫地說。「這好么?」錦涵不甚確定地瞅瞅秋岱云。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同以往。他,還有老二老三,名義上雖然還算是秋岱云的夫人,實際上秋岱云的枕邊除了蘇苗之外已經(jīng)再沒換過其他人。對此他不是沒有失落過,但既然看到這兩個人開心美滿,那么他還是祝福他們好了。只不過,人家成雙成對,他巴巴跟著,何況他跟秋岱云也曾經(jīng)有過那種關(guān)系……幾個人這樣在一起,是不是有點不對勁?蘇苗倒不以為意,想當然地說:「那有什么好不好的呢?你是我弟弟,我們不都是一家人嘛。喔對了,其實你跟我們到處走走也好,我正好給你物色一個如意弟媳……呃,或者弟婿也行?!?/br>錦涵頓時又錯愕又局促:「你……你又胡說?!?/br>「誰胡說了?我很認真的?!?/br>蘇苗腦筋一轉(zhuǎn),笑瞇瞇地挽住秋岱云的胳膊,「對了,你師父不是還有好幾個徒弟嘛?他們也都像你這么帥,這么有本事嗎?只要不是性冷淡的話,給我們家涵涵介紹一個唄?!?/br>「……」※※※※由于路途遙遠,加上蘇苗玩心重,每到一個地方看到什么新鮮好玩的東西,總想多玩幾天。就這樣一路走走停停,等他們終于到達目的地,竟然已經(jīng)是好幾個月之后。蘇苗一直認為,秋岱云的師父那么厲害,肯定是世外高人,那就應(yīng)該住在非常偏僻的地方,比如山林深處。他猜中了前頭。師父的確住得偏僻,但并不在山里,而是水上。那是一座位于湖心的小島,島上植物繁盛,有草有樹,還有各種色彩繽紛的花朵。這讓蘇苗聯(lián)想到傳說中的桃花島。不過這座島上卻是有居民的,規(guī)模像個小村子,雖然總共也就只有十幾戶人家。這些人大都認得秋岱云。由于多年不見,現(xiàn)在見他突然回來,大家都很訝異,也很親切,畢竟他們中有不少人是看著秋岱云長大的。最后,蘇苗跟著秋岱云來到了距離村民住處稍遠的一座房屋前,房子很大,有上下兩層樓,跟那些村民的蝸居比起來幾乎堪稱壯觀。秋岱云撩起衣袍下擺,在房子大門前半跪下去,說:「師父,徒弟回來了?!?/br>門里毫無動靜。過了一會兒,蘇苗開始懷疑房子里是不是沒人,就在這時門卻忽然開了,一個人從門里走出來。這人像是剛從床上爬起,衣衫不整,一只手的袖子都還沒套進去,年紀很輕,容貌標致,只是表情懶懶散散,還帶著微許不耐煩。「你怎么跑回來了?不知道這種時候我都要午睡么,怎么不晚點再回來?真不懂事,越大越?jīng)]規(guī)矩了?!?/br>對于這種教訓小孩似的指責,秋岱云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心平氣和地回道:「驚擾了師父,是徒弟不對?!?/br>蘇苗當場囧飛了。他還以為那人是秋岱云的師兄弟,竟然不是,而是師父本人!一個把徒弟從小養(yǎng)大的人,樣子怎么可以跟徒弟一樣年輕呢?之前他還覺得秋岱云已經(jīng)很妖孽了,結(jié)果,人家的師父才是個超級老妖孽啊!聽了秋岱云的賠罪,師父嘖嘖嘴,視線一轉(zhuǎn)瞥了瞥蘇苗和錦涵兩人,說:「這兩個呆頭呆腦的是什么?」「……」蘇苗滿頭黑線,很想說自己不呆,但再想想,現(xiàn)在似乎還不是他該插話的地方。由秋岱云把他們倆向師父做了引見,之后師父并沒什么表示,擺擺手說:「行了,你先帶他們愛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去湖邊一下?!拐f完就走了。蘇苗再也按捺不住,抓住秋岱云開始追問:「那人真的是你師父?他今年到底多大歲數(shù)???少說也有四、五十了吧,樣子竟然還那么年輕,是不是也是練那個功練的?我看那根本不是什么武功,是妖術(shù)、是魔法才對吧!喔還有,你師父脾氣怎么那么差?啊,該不會你小時候被他虐待過吧?沒有吧?」秋岱云搖搖頭,不以為意地解釋:「剛起床便是這樣了?!?/br>蘇苗恍然大悟。原來是所謂的起床氣喔……這之后,秋岱云帶著他們先把行李放到房間。秋岱云的房間在二樓。比起從前在將軍府,這里的房間自然樸素得多,雖不豪華,感覺卻很舒服。錦涵的房間安排在隔壁。房里都有些灰塵,幾人便一起收拾。收拾完了,再下樓,剛到門口就看見師父迎面走來,笑容可掬地朝秋岱云招招手:「岱云,你回來了,來,來讓我好好看看。」蘇苗目瞪口呆。他從來不知道起床氣可以讓人精神分裂,前后完完全全判若兩人。師父帶著人到屋里坐下,把多年不見的愛徒好好端詳了一番,然后開始問話。當初是出于師父的囑托,秋岱云去輔佐郗少荃,到現(xiàn)在基本完成任務(wù),郗少荃的龍椅差不多也坐穩(wěn)了。不過,失去秋岱云——對于郗少荃而言仍然是個不小的損失。其實如果真要功德圓滿,秋岱云本應(yīng)該再協(xié)助郗少荃幾年,把那些不穩(wěn)定的因素為他排除得更加徹底。然而發(fā)生了這次的事,君臣情分大損,已經(jīng)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合作無間。何況心頭有了嫌隙,越是在一起,恐怕越會產(chǎn)生更大的裂痕。這次,秋岱云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才走到這一步,有違師父的囑托。師父倒也沒有責怪他,只是嘆息一笑:「是他自己造的孽,你也盡力了,今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秋岱云點頭,謝過師父。蘇苗在一邊也暗暗高興。既然師父愿意放還給秋岱云完全的自由,以后他們就更可以無所顧忌地暢快游玩啦!「你的小師弟快回來了?!?/br>說著,師父看了看蘇苗和錦涵,再看回秋岱云,「你自己便不說了,這兩人你盡量讓他們與你小師弟離得遠些?!?/br>秋岱云應(yīng)道:「我明白?!?/br>「哎,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是……」師父話沒說完,門口忽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步履輕快,蹦蹦跳跳地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