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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很重要的事情嗎?老師就不要突然添亂了??!歌姬小姐會很困擾的!” 五條悟拉開汽水罐,喝了一口,隨后伸手摸了摸由紀的腦袋,手法熟練的擼起了貓耳朵,懶洋洋的瞥了一眼邊上的樂巖寺和歌姬:“好啊。” 由紀則是一臉的:我已經(jīng)習慣了,只要你不做給別人帶來困擾的事情,耳朵就隨便你擼吧。 ——這是已經(jīng)被擼到習慣,懶得反抗了啊。 歌姬:…… 之后的交流會,乙骨以碾壓的優(yōu)勢獲得了勝利。 當然,好像,已經(jīng)沒有人在意這件事情了。 他們所有人(除了東堂葵)都只有一個想法。 小貓咪,快跑.jpg。 第42章 42 交流會結(jié)束的太快, 似乎是考慮到由紀本人現(xiàn)在需要不停地忙碌起來分擔注意力,歌姬提出自己可以帶著由紀四處逛一逛。 由紀當然是同意的。 只不過,當她到會面地點的時候, 發(fā)現(xiàn)等在那里的不是歌姬小姐,而是加茂憲紀。 “加茂……君?”由紀有些意外地眨眨眼。 后者似乎也楞了一下, 隨后單手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啊, 就知道是這樣?!?/br> 嚴格來說, 他不是被歌姬叫出來的, 他是被樂巖寺校長直接命令出來的。雖然滿頭的霧水,但是加茂憲紀還是乖乖的聽從了校長的安排。 現(xiàn)在一想……可能是因為之前姐妹校交流賽發(fā)生的事情,讓樂巖寺校長覺得自己有機會從五條悟手上扳回一局了吧。 加茂憲紀甚至已經(jīng)遙遙幻聽到了樂巖寺校長的內(nèi)心OS:一定要給我把融合體從五條悟手上搶過來懂嗎?! 之類的。 這種行為雖然看上去很幼稚, 但是站在樂巖寺校長的角度, 加茂憲紀卻能夠理解為什么。 當初,光是五條悟一個人的誕生, 就導致了全日本所有的詛咒強度直接拔高了一個層級,如果由紀真的和他結(jié)合并且生下孩子的話, 對于整個咒術界來說, 都會是極大的災難。 他今天難得穿了狩衣之外的常服, 或者說,這一身還是他唯二的……比較接近這個時代青年的常服了。 “歌姬小姐呢?”由紀小跑幾步走了上來,看著加茂憲紀問道,“加茂君也是被歌姬小姐約出來的嗎?” 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女孩子買東西負責拎包包的…… “啊?!奔用瘧椉o有些尷尬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她有事情,拜托我?guī)?。?/br> 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 是和樂巖寺校長串通好了嗎? 加茂將目光放在了由紀的身上, 因為天氣漸涼的關系, 由紀身上的衣服穿著開始變厚, 現(xiàn)在這一身毛衣和短裙的搭配,讓她看上去特別的活潑。 加茂嘆了一口氣。 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雖然更加大膽的“請你做我的妻子”這樣的話都已經(jīng)說過了,現(xiàn)在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總之,我先帶你走一圈吧?!奔用隽艘粋€“請”的動作,頗為紳士的讓由紀走在了前面。 事實上,他并不擅長做這種事情,一路上給由紀介紹京都的景物特產(chǎn)之類的,也是那種直蹦蹦的語氣和態(tài)度,弄得由紀頭頂上的耳朵都折了起來。 “那個……加茂君,去那邊坐一下吧?”好不容易看到了可以休息的長椅,由紀伸手揪住了他的袖子,微笑著建議道。 “你走累了嗎?”后者問道。 雖然是弓箭手,但是加茂憲紀對于體術的訓練從來沒有落下過,比起行動耐力,他無疑是優(yōu)于由紀的,甚至走這些路,他都沒有覺得累,反而忽略了由紀的感受。 “……”由紀對著手指,點了點頭。 “抱歉?!奔用锪税胩欤詈筮€是只憋出了這么一句。 半分鐘后,由紀和加茂憲紀并排坐在長椅上,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性格使然,加茂憲紀坐在了最遠的一端。 由紀咬了一口剛剛買的仙貝,目光著落在不遠處的楓葉上。 已經(jīng)快到冬天了,所以京都的楓葉越發(fā)的紅艷。 “很無趣吧,和我一起逛。”加茂開口道。 “嗯?”由紀叼著仙貝,扭頭看著有些局促的少年,“沒有啊,加茂君講得很好。” 少年捏緊了自己的褲腿 他不習慣穿常服,和服或者狩衣對他來說會比較自在一些。 “栗花落君?!彼_口道。 “怎么了?” “……你最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雖然大體上來說,沒有什么變化,但是,總覺得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很傷心的事情。 還沒等到由紀回答,他就自己開口了:“不,是我多問了,你沒有必要回答我?!?/br> ——從剛才開始,就感覺自己被人跟著了,是歌姬老師嗎?不對,還有別人在……是一年級的?東堂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再去找乙骨打架,應該沒有他,那就是西宮?真是的—— 加茂憲紀扭過頭去,恰好和由紀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下意識的別開了目光。 “嗯……也不能說完全沒事吧?!庇杉o又咬了一口仙貝,“但是我會努力把影響降到最低的?!?/br> 她垂下眼眸,嘴里含著的仙貝慢慢軟化。 ——先從想到這件事情,不會想要哭開始吧。 “要吃嗎?”由紀遞給他一個仙貝。 加茂看著她,伸手接了過來,隨后一直繃直著的坐姿,自然而然的松弛了下來。他咬了一口仙貝,像是決定了什么一樣開口:“我……”他頓了頓,最后露出了一個苦笑,“我很小的時候,就和母親分開了?!?/br> 由紀:? 他并不是加茂家現(xiàn)任家主和正妻的孩子。 很可笑的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二十一世紀了,還會發(fā)生這種可笑的事情。 “我答應她,不管怎么樣,要作為咒術師努力,然后堂堂正正的去迎接她?!?/br> 但是。 即使是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困難。 他的身上已經(jīng)有了一個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的,詛咒一般的承諾。 這也是為什么加茂憲紀一直覺得栗花落由紀不可能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