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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方便的高度,不應該沒有反應啊。綠之王仔細的打量了轟鄉(xiāng)一番,“大概……卡茨契比和暉君要高四五厘米吧?!?/br>“一個手掌都沒有的高度,誤差不大啊?!苯鸢l(fā)青年繼續(xù)往前走,看向辦公桌旁墻壁上的一副油畫。轟鄉(xiāng)認識這副向日葵,就是不知道是真品還是高仿就是了,他還沒有點亮鑒定畫作的技能。畫框下會不會有暗門?……不會吧,那也太簡單了!轟鄉(xiāng)一手按在畫框上,觸摸著土黃色裱框的觸感,看它有沒有閉合的縫隙。呼隆——一邊凹起了弧度,另一邊沉入墻面。之間的空隙中帶著無形的吸力,在比水流波瀾不驚的注視下,金發(fā)青年整個身體摔進了畫作里。第148章7:3——0:10見金發(fā)青年確實進入了畫像里面的暗門,比水流頓了頓,確定暗室內(nèi)的警報器沒有響起,便轉(zhuǎn)身直接離開了這間屋子,徒留下空蕩蕩的一室。偌大曲折的走廊,他遇見了剛剛心里把揍一頓提上日程的本人。“哦呀,比水居然已經(jīng)在這里了,速度真是快呢。”黑發(fā)男子邁著輕快的步伐,露出的一只鳶色眼眸在暗色的走廊里閃過無機質(zhì)的光彩。***「是嗎,十年前的[我]沒有出現(xiàn)……」略長的發(fā)遮住了半邊眉眼,卡茨契用手指撩起額發(fā),對著五分鐘內(nèi)出現(xiàn)在辦公室的某人道:「之后再有這種[意外]、十年前的[我]又出現(xiàn)了的話,就把[他]帶進那個密道?!?/br>冷冽的碧色眼瞳注視著墻壁畫框里的金色向日葵,「[他]會明白的?!?/br>「畢竟,那可是[我自己]啊?!棺罱K,卡茨契望向窗外。夜色籠罩的西西里島靜謐而美好,而屋內(nèi)的氣氛卻壓抑的令人難以呼吸。「費佳,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又來鬼鬼祟祟的當老鼠了嗎?!?/br>白色帽子的主人垂下眼簾,在金發(fā)男人嘲諷的視線下退出了辦公室。***“太宰?!北人魃裆蛔儯昂蜁熅齽倓傉f你是亞健康狀態(tài),要注意身體?!?/br>被喊道名字的太宰治繼續(xù)微微搖晃著身體,在綠之王的注視持續(xù)了十秒之后,黑發(fā)男人才恍然大悟的聚焦了目光,抬手在過長的鬢發(fā)下摘下耳機。“嗯?比水剛才說了什么嗎?”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墨綠發(fā)的青年眼角微微一動,直接邁步上前,“卡茨契說你最近都不注意訓練了,以防你太弱死掉,我們?nèi)ビ柧毷掖蛞粓霭??!?/br>太宰治立刻把這具身體的敏捷發(fā)揮到極致,躲開了比水流要拽住他的手,“騙人明明卡茨契是說要我早睡早起吃好喝好比水你假傳圣旨!”在無人的走廊里你來我往折騰了一番,黑發(fā)男人終于不再假正經(jīng),“魔人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在卡茨契的暗室(實驗室)里。”“當時費奧多爾和卡茨契合作,本來就是互利互惠,不能信任?!本G之王對費奧多爾有不純的目的沒有任何意外的情緒。***五年前,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死屋之鼠】計劃失敗,之后的【天人五衰】也崩盤,挑起又一場異能力者戰(zhàn)爭的魔人被復仇者監(jiān)獄所通緝。「你會需要我的?!姑髅鞅蛔窔⒌哪腥死仟N不已,汗水和凌亂的發(fā)絲貼在側(cè)臉,一襲白外套也染上的鎖鏈纏繞的痕跡。深夜之中,那抹幽紫的眼眸閃著冷靜的色彩,緩緩吐出一個詞,「瑪利亞濟貧醫(yī)院。」養(yǎng)育卡茨契的港黑首領(lǐng),思想就是被這家[醫(yī)院]所清洗。可無論卡茨契怎么查,他都找不出[瑪利亞濟貧醫(yī)院]的任何線索。反而時間越長,[瑪利亞濟貧醫(yī)院]在卡茨契腦中的存在就更加淺談。在費奧爾多說出這個名詞前,卡茨契幾乎都要遺忘了它。這很不對勁。有人或物在消除他記憶中事物的印象。費奧多爾成功找到了隱藏在[熱情]陰影處的金發(fā)男子,并知曉了卡茨契一直在暗中搜索的情報。卡茨契并沒有表示出驚訝,他點起了一根煙草,就那么用手指夾著。煙霧微苦后味卻是甘甜的西西里煙草在兩人之間燃燒著,直到橙紅的火星有了熄滅的趨勢。夜風吹過,傳來了男人的呢喃,「……我答應你?!?/br>卡茨契向復仇者監(jiān)獄做了交易,取得了費奧多爾的豁免權(quán)。同時,他也警告過這個男人:「不要再像老鼠一樣去偷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br>男人微微一笑,瞇起了絳紫色的眼,「那是因為主人家的貓?zhí)珱]用了啊?!?/br>被主人溺愛的寵物貓,都失去了抓老鼠的能力。明明是求人庇護的弱勢方,費奧爾多卻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一點不在意卡茨契對他的防備和不信任。他從未放棄過從卡茨契身上得到什么,偏偏總是在臨門一腳縮進老鼠洞。費奧爾多和太宰治棋逢對手,一個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個找不到對方的底細。兩人明面暗地里較勁了五年多,終于在前不久進行了一個小休戰(zhàn)。卡茨契[拿下了彭格列],并說守護者的位置由各個成員自己靠戒指上位,所謂的先到先得。不管是誰拿到了彭格列指環(huán),誰就是新一任教父的守護者。除了晴守是卡茨契刻意尋來的。費奧多爾略施小計,拿到了云屬性的戒指。又在太宰治被卡茨契打包送回日本時,光明正大的留在西西里島,繼續(xù)準備[偷書]。…………***畫框的背后是一面空地,不管用什么姿勢摔進來,只要有點平衡能力都不會真正的撲到地上。比起辦公室內(nèi)自帶的燈光,暗室里的亮度確實暗了一些,但在適應了幾秒后,轟鄉(xiāng)的眼睛就可以看清室內(nèi)的擺放了。金發(fā)青年用手按了按身后的墻壁——他摔進來的暗門口,墻壁紋絲不動。看來是不能從入口出去了。而且……他湊近了雪白的墻,仔細嗅了嗅。極淡極淡的硝/化/甘/油味,他以前極為熟悉。太狠了吧為了不讓他逃出去居然還埋了炸/藥?其實早在比水流提出他要帶自己去卡茨契的實驗室時,轟鄉(xiāng)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只要不與國家(黃金之王、青之王)為敵,完全掌握自身能力的比水流在這個世界上的戰(zhàn)力算是超級頂尖。得知自己的首領(lǐng)與十年前的自己互換了,并且沒有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交換回來……彭格列的守護者們第一時間居然不是保護首領(lǐng)。從晶子小姐的話來看,守護者們似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