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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聽到動靜的。宇髄天元畫著綺麗眼妝的左眼一抖,“……又來了啊?!?/br>端坐在對面的產(chǎn)屋敷耀哉了然道:“嘉仁還是一如既往的有活力呢?!?/br>窗戶打開,一個金色的身影從中翻了進來,空中旋轉七百二十度后穩(wěn)妥的落地。“很好,一號選手漂亮的旋轉兩周半落地,完美!”音柱毫不客氣的吐槽,“是啊,活力到絲毫不像30歲的老男人?!?/br>轟鄉(xiāng):“我仿佛聽見有人在說我?guī)洠俊?/br>宇髄天元:“沒人這么說?!?/br>戴著狐面的金發(fā)青年起身,頂著宇髄天元略微嫌棄的表情,拖了一張軟墊挨到了兩人旁邊,看著一白一黑的兩個女童,轟鄉(xiāng)伸出了四根手指,“要三個萩餅?!?/br>黑發(fā)女童嘴角保持著優(yōu)雅的笑意,“幾個?”轟鄉(xiāng)做出一副[你怎么偷看了我內(nèi)心]的表情,“看來輝利哉真的很認真呢,居然這么懂我。”黑發(fā)女童嘴角的笑意有下落的趨勢。一臉正色的金發(fā)青年收回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明晃晃的豎在幾人面前,語氣也帶上了不少認真的意味:“四個?!?/br>第125章7:3——3:7明明近年來輝利哉已經(jīng)把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好,再驚人的話語也不會讓他的面容起一絲多余的波動。這是產(chǎn)屋敷下一任家主必備的從容,也是輝利哉對自己的要求。但每次,每次……黑發(fā)[女童]咬著牙,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每次這個討厭的嘉仁都會幾句話就讓他破功!“輝利哉?!碑a(chǎn)屋敷耀哉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不用這么拘謹?shù)?,偶爾也要放松一下?!?/br>身為產(chǎn)屋敷的下一任當家,不僅是家仆和老師,連輝利哉都對自己要求格外嚴格。欣慰的同時產(chǎn)屋敷耀哉也有些痛心,他的孩子已經(jīng)不能和常人家的孩子一樣健康的長大了,還要背負如此沉重的負擔。不過低落也僅僅出現(xiàn)了瞬間,男人的脊背一刻都沒有彎曲,連一直呆在父親身旁的日香都沒有察覺到產(chǎn)屋敷耀哉的失神。父親的話稍稍撫慰了輝利哉焦躁的內(nèi)心,小小的孩子深吸了幾口氣,平穩(wěn)了呼吸,他端莊的站起身,將雙手交疊在腹前,“我明白了?!?/br>要吃不三不四的萩餅是吧?黑發(fā)[女童]恭敬而禮貌的后退出室內(nèi),跪坐在走廊拉上了紙門,一切都與平常無樣。等到孩子專屬的鞋底噠噠聲遠離后,轟鄉(xiāng)第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你們說,輝利哉會準備怎么樣的萩餅呢?”宇髄天元沒有欺負主公大人孩子的興趣,他直接轉移了話題,“你啊,以后不許從窗口進來,對主公大人太失禮了?!?/br>轟鄉(xiāng)卻不正面應他,“可是忍者不都是不走門的嗎,難道宇髄你是走門的?”“我、什、么、時、候、不、走、門、了?”對主公大人最基本的禮儀還是要在的好嗎!金發(fā)青年回想了一下,做出宇髄天元一開始朝轟鄉(xiāng)露出的表情,[我不說但我用眼神嫌棄你],“宇髄真是一點都不忍者?!?/br>大臂上出現(xiàn)了脈絡清晰的筋管,“想體驗一下什么是忍者嗎?”一秒讓你腦袋落地哦。轟鄉(xiāng)卻像課堂上被點名的小學生一樣積極,他伸長了右臂,“宇髄老師,這個問題我知道!”“……哦?怎么說?!蹦籟老師]這個稱呼取悅到了的宇髄天元柔和了一點臉色。金發(fā)青年把移到左邊腦袋上的狐面掰正,遮住了面龐,產(chǎn)屋敷耀哉和宇髄天元只能看到那張狐面上的金色紋章。雙手抬起放到胸前的位置,五根手指忽然靈活的轉動了起來,做出了幾個奇怪的動作。“瞬身術?!?/br>嘭噠。青年的身影不見了,隨著白色煙霧的散開,原本轟鄉(xiāng)坐的地方居然已經(jīng)空無一人。看不見的產(chǎn)屋敷耀哉只能通過日香在他手中寫字說明。而對聲音極為敏感的宇髄天元抬頭,反射了碎光的鑲鉆護額亮閃閃的,“你快點給我從房梁上下來,別在主公大人的房間里胡鬧?!?/br>不愧是產(chǎn)屋敷主宅,居然連房梁上都很干凈。既然不會弄臟衣服,那么轟鄉(xiāng)就沒什么顧忌的趴下了,完全無視了宇髄天元的話。金發(fā)青年晃動雙腿,腦袋向下,“還有還有,火遁之術水遁之術!等等宇髄是音柱……難道宇髄你繼承了[血繼限界]音遁嗎?”還沒等宇髄天元反駁,轟鄉(xiāng)又是一溜的語言炮彈扔過來:“出招的時候會喊忍、忍!像我這樣帶著面具,夜間出任務的時候以代號為稱,在被捉住的時候咬碎牙齒里的毒藥……”“夠了!”宇髄天元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位是天皇老子,打不得罵不得,“你為什么覺得忍者是那樣的?”什么火遁水遁音遁出招喊忍、忍?一點都不華麗好嗎!轟鄉(xiāng)一個翻身從房梁上降落,扶了扶有些歪的面具,“可是連海賊們都這么認為的啊。”“……”海賊?宇髄天元本能的覺得不該問,不然今天這話題是掰不回來了。鬧了這么一出,產(chǎn)屋敷耀哉也一直沒有出聲阻止,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由日香傳達的場景,鬼殺隊的主公露出一個淺淡的笑意。“今日請嘉仁來此,是想感謝嘉仁天皇的?!?/br>說著,產(chǎn)屋敷耀哉竟雙手撫地,把腦袋朝著轟鄉(xiāng)所在的地方彎了下去。金發(fā)青年立刻閃現(xiàn),把病重的男人扶了起來,“朕知道朕很帥,但也不用行此大禮啊?!?/br>這又讓宇髄天元嘴角一抽:還有比這貨更自戀的人嗎?產(chǎn)屋敷耀哉卻沒有揪過去的意思,他直接道明了意思:“香奈惠前不久遇到了上弦之二,多虧了「七」的各位舍命相救。”花柱蝴蝶香奈惠是救下來了,可相對的,天皇麾下的「七」可是折損了不少人。轟鄉(xiāng)展開兩只手,從左手大拇指數(shù)到右手小拇指,末了又再來一遍,目光最終停留在左手食指上:“十四個?!?/br>金發(fā)青年重新坐下,移開了狐面,露出了那抹森林中生機盎然的綠,“他們的名字,已經(jīng)在皇宮的[慰靈碑]上了?!背藲v代皇族外,這是皇宮唯一的碑文,只要日本不滅,他們的名字就會永遠傳承下去,流芳百世。“上弦二的情報你已經(jīng)都告訴我了,我相信你沒有隱瞞……斬殺所有的鬼,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實現(xiàn)的?!?/br>不能著急,不能盲目,不能魯莽的沖上去。“嘎——嘎——”正當會客室內(nèi)人們的情緒低迷起來時,鎹鴉的叫喊從屋外傳來,打破了僵硬的氣氛。“水柱富岡義勇、錆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