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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黃瀨涼太派末廣鐵腸護送了,沢田綱吉讓松谷達光送到警局去了,回到并盛后就是彭格列的地盤,太宰治這只狗崽子暫時蹦跶不出什么花樣。不過還是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吧,比如說——“太宰,新年禮物想要什么?”——————正月初四的傍晚,東京灣。身著端莊黑西裝的金發(fā)青年跟在黑發(fā)男人身后,一起踏上了舉辦晚宴的游輪。“歡迎,森社長。”侍者接過邀請函,確定了信封中央八角龍目紋的真?zhèn)危龀隽艘粋€邀請的手勢,請兩人入場。作為殺進百強企業(yè)的[森和會社],當然是和日本其他的高強企業(yè)有過合作,所以即便今年是第一次參加游輪新年晚會,森鷗外還是見到了不少熟面孔。黃金之王沒有□□的資本主義行為,「非時院」也不會因為自家王舉行了晚會就清空東京灣,因此偌大的東京灣內(nèi),還是有著不少私人游輪的。“啊,和暉!你來了啊?!蓖澛簧戆咨奈餮b,領(lǐng)口扎著英式的小領(lǐng)結(jié),在轟鄉(xiāng)一入場,便向著他走了過來。金發(fā)青年禮貌的和自己現(xiàn)在名義上的監(jiān)護人說了幾句話,在得到許可之后才向銀發(fā)男人走去。“你怎么在這里。”塵世中,人還這么多,虧得威茲曼愿意參加。銀發(fā)男人一臉激動,“我聽說了,和暉你帶領(lǐng)日本贏得了U-17世界杯的冠軍對吧!超厲害?。 ?/br>威茲曼是個老古董,轟鄉(xiāng)在U-17集訓(xùn)偷溜到御柱塔的時候,白銀之王也還只會用老年機,別提新款的智能手機和網(wǎng)絡(luò)了。更何況,重回地面的威茲曼除了偶爾和自己的老友喝個茶,就是窩在實驗室里,外界消息一律閉塞不接收,如果不是正月和國常路大覺一起聚了聚,威茲曼估計到下一次與轟鄉(xiāng)見面都不知道他奪冠的消息。“這沒什么,比起你的研究成果來說,那個只是九牛一毛罷了?!?/br>這話倒是真的,日本對于這個世界冠軍這個頭銜真的是可有可無,難道沒有拿到這個冠軍日本的戰(zhàn)力就會下降一等嗎?比賽冠軍充其量不過是錦上添花。威茲曼的研究,可以調(diào)控日本七位王權(quán)者的穩(wěn)定值。而王權(quán)者在這半世紀內(nèi),已經(jīng)融入了日本的根基。入場結(jié)束是在六點,餐桌上一直都有吃食,侍者也會舉著托盤隨時補充。六點整準時,游輪起錨開始沿著東京灣行使,汽笛鳴起,印著八角龍目紋的游輪起航了。威茲曼是一個研究人員,并不是黃金之王靡下的什么人,而他白銀之王的身份,除了「非時院」和幾位特殊的人員,根本沒有人知道。轟鄉(xiāng)作為[森和會社]繼承人的身份也沒有公布過,不過幾天前作為U-17的領(lǐng)隊之一接受了采訪,他還算是有點名氣,但和政界商界軍界并不掛鉤,在場的各位大佬也就沒有來約談的興致。因此,金發(fā)青年和銀發(fā)男人就呆在自己的小角落里,靠窗看著大海,吃吃喝喝一時十分痛快。“啊恩,你這個不華麗的家伙也在這里啊?!币簧砘疑奈餮b,胸口點綴著一顆和瞳孔同色的寶石,這位眼角有著一顆淚痣的華麗少年端著一杯香檳來到了角落。碧色的瞳孔帶著絲絲無奈,“大少爺是閑的發(fā)慌嗎?!?/br>即使身為跡部家的繼承人,才十五歲的初三少年也還不需要管理家族事務(wù),父親帶他出來只是認認人,并沒有讓他過多參合的意思。不需要旁聽,會場又過于無聊,跡部景吾眸光一閃,看到了角落某個金色的光影,便朝著這邊走過來了。“坐。”轟鄉(xiāng)指了指自己的旁邊。簡潔明了,威茲曼剛剛坐在他的對面,兩人的交談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再進來這么一個少年也沒啥關(guān)系。觥籌交錯的會場外,轟鄉(xiāng)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玩游戲,身旁的落地窗面對著大海,東京灣的海景一覽無余。只是窗外,隱約傳來了一絲不合群的聲音。“CATONE(貓老大),真的選是這艘嗎?”“廢話!看這艘不是最大嗎!肯定最有錢!”“CATTWO(貓老二)爬到艙底后面把動力爐炸了,CATTHREE(貓老三)去駕駛室放出干擾電波,把信號封閉了,求救信號一個別想發(fā)出去!”轟鄉(xiāng):“……”這是劇本開拍了?話說……你們知道你們搶的是誰嗎。第94章8:2——2:8轟鄉(xiāng)的聽覺即便再靈敏,隔著厚厚的船室還有海面層層的浪花聲,也只是能勉強聽到男人的話語。說的是英文,但既不是美國腔也不是英國調(diào),口音混雜不堪,不過能潛入黃金之王的船上,肯定有著一定的身手,大概是四處漂泊的無根傭兵。傭兵人不多,聽艙外傳來的聲響,也就四五個吧,畢竟人太過不好控制,還容易被發(fā)現(xiàn)。金發(fā)青年關(guān)閉了手機上的游戲頁面,時間顯示為7:13,游輪才出航了一個多小時。為了安全,這艘游輪并不會駛離東京灣,都是沿著灣內(nèi)航行。黃金之王舉辦的晚宴,明處有著一流的軍警,暗處有著「非時院」坐鎮(zhèn),就連岸邊也有眾多的異能力高手待命聽令。國常路大覺的登場是在八點。八點之前,老者會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接待一些氏族,和他們簡單的聊聊。在日本上流金字塔中,大家都知道黃金之王的存在,也知道究竟誰才是日本的主宰。當然,在日本民眾的印象里,大家對「王權(quán)者」依舊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還認為首相和議會才是日本的政策決定者。國常路大覺登場后,老者會上臺說一番賀詞,期間游輪的警戒水平達到最高,因為不論是歹人還是客人,都會把目光放在黃金之王身上。畢竟黃金之王公眾露面的時間并不多,即使信息掩藏的再好,也會有不懷好意之人會刻意針對國常路大覺。……從艙外人的話來看,他們并不是受人指使,而是單純的自己想撈一筆。因為,說真的,要是是有預(yù)謀的進攻,這點人怎么夠——黃金之王那么大的八角龍目紋都在外面印著了,除了瞎子傻子瘋子,誰看不見?外國的傭兵大概是坐不住了被吹得要凍死了?正月初四的夜晚,又是在海上,氣溫絕對低于零度。手機上顯示時間的數(shù)字跳了一下,變成了14。金發(fā)青年站起身,向坐在自己身邊的跡部景吾示意了一下,“我去個洗手間。”紫灰發(fā)色的少年讓開身,對面的銀發(fā)男人也沒有阻攔的理由,兩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轟鄉(xiāng)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