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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不了。砰砰——兩聲槍響,少年分別打斷了他們的一只腿,“今晚的黑街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一不小心就被卷進(jìn)去了,對吧?”和暉有把保護(hù)者當(dāng)雜工使的習(xí)慣,加上身后人優(yōu)秀的素質(zhì),他想獲得今日黑街的情報(bào)并不難。強(qiáng)忍疼痛按住傷口的兩人一個勁的點(diǎn)頭。金發(fā)少年滿意的摸著手上這把槍,“那么,這份禮物我就收下了?!?/br>和暉沒有帶槍,這是他從第一個暈倒的梅斯維爾身上順出來的。雖說黑街警察不怎么管事,但畢竟今晚凌晨軍方要突襲清理,還是將這把留下自己指紋的槍帶走比較好。黑街并不只是一條街,而是一大片區(qū)域,有著美國一個小鎮(zhèn)的大小。這是和羅阿納普拉很像,充斥著大量的鮮血、非法交易和活動。雇傭兵、中間商、黑幫、妓/女……各色人物,甚至連傳說中的黃昏人種也有在這里定居的。轉(zhuǎn)過一個拐角,和暉停下了腳步,看向?qū)γ娴耐叩[堆。“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讓你出來?!苯鸢l(fā)少年特意給手槍上了膛,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指向瓦礫堆。沒有動靜。“我沒有催第三遍的習(xí)慣,再不出來,我就只有開槍了?!睆耐叩[堆后面的呼吸聲判斷,不是那些身材高大的美國佬,卻也不是孩子和貓貓狗狗,大概是和他一般大的少年。約莫兩秒后,在和暉打算開槍警告前,伴隨著一抹窸窸窣窣的響動,一個小小的圓形黑影從瓦礫堆后冒了出來。那是少年的腦袋。和暉不催促也不“鼓勵”,輕輕搖晃了一下手中的槍,向陌生少年示意著:我這里有槍,你逃不掉的。示意完畢后,和暉才命令道:“過來。”那是一個戴著兜帽的少年,估計(jì)是黑街的流浪者,身上的味道并不好聞。走出陰影的陌生少年,衣衫襤褸,三月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單薄的衣物根本不能避寒。身上還有很重的血腥味。黑街的血腥味一直很重,本來和暉還以為是這塊地方曾經(jīng)是兇案現(xiàn)場的緣故,可隨著陌生少年的走動,血腥味也飄動了起來。是對方身上的味道。和暉嫌棄的皺了皺眉,剛想開口叫陌生少年停住。可他終究是沒有說出來。陌生少年的整張臉都纏住了繃帶,繃帶是很久沒換過了,本應(yīng)潔白的繃帶沾染著黑色的污漬,還有不干凈繃帶和傷口融在一起的腐爛味。和暉看到了那雙異色的眼眸。琥珀金的左眼,黑曜石的右眼。倏然的,和暉想到了自家的NEKO。NEKO也是異色瞳,但和眼前陌生少年不一樣的是,NEKO是左金右藍(lán)。似乎沒想到會和他對上眼,陌生少年愣了一會,就低下頭不再看他,異色瞳掩藏在了兜帽之下。陌生少年前行的腳步?jīng)]有聽,和暉走神想到NEKO的那一會兒,他已經(jīng)走進(jìn)了自己的一米之內(nèi)。和暉不適的聳了聳鼻,打算開口讓他停下。變故忽然出現(xiàn)。陌生少年迅速抬手,右手離和暉的左胸不過半米,在和暉察覺到不對準(zhǔn)備叫停少年的時候,一把閃著凜冽光芒的大鐮刀憑空出現(xiàn)在少年手上,直指他的心臟。和暉迅速拉低身子,右手收回上抬手槍,用槍柄大力砸中了鐮刀,作用力迫使鐮刀上升。刀刃擦過他的劉海,有驚無險(xiǎn)。估算了那把武器的長度,金發(fā)少年后跳一步,拉開了距離。見一擊未得逞,札克嘁了一聲,見到對方重新用手槍指向自己后,定住了身子。這個距離……手槍幾乎不可能打偏,他不能輕舉妄動了。左臉傳來癢絲絲的感覺,和暉快速分析了一下剛剛鐮刀剛剛運(yùn)動的軌跡。刀刃擦著臉頰幾毫米劃過,沒有受傷??扇绻姆磻?yīng)速度再慢一拍,他今夜真的要死在黑街也說不定。不過——他親眼看見了,那把鐮刀是憑空出現(xiàn)的。這個異色瞳少年,是個異能力者。遠(yuǎn)離日本國土的,珍貴的異能力者。札克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他野獸般的直覺感受到了,對面那個人……看他的眼神不一樣了。和暉用有幻覺變出了一條繩子捆住札克,接著又用幻術(shù)蒙混了周圍一圈人的視線,按著札克的頭把他扯進(jìn)了自己下榻的酒店。“放手你這混蛋!”“老子要?dú)⒘四?!?/br>“有本事解開我!”“咱來干一架?。 ?/br>札克的喊聲一路就沒停過,可周圍人都恍若未聞,一點(diǎn)異常都沒有發(fā)現(xiàn)。漸漸的,異色瞳少年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試驗(yàn)了好幾次,人們對眼前的他都是視而不見的狀態(tài)。最后,他將復(fù)雜的視線投向金發(fā)少年。一路來吵得和暉也有些頭疼,但他還是沒有封了札克的嘴。因?yàn)楹蜁熡X得這個少年肯定很久沒刷牙了,才不想碰到他。回到酒店的房間后,和暉咔噠一下帶上了酒店房門,解除了幻術(shù),攥住札克的頭發(fā)把他扔進(jìn)了浴室,“給我洗干凈?!?/br>……一分鐘后,和暉看著被劈成兩半的浴室門,把冰冷的視線射向臟兮兮的異色瞳少年。家里的NEKO,明明它……她洗澡的時候都那么乖,怎么這只就這么不聽話呢,像是狼崽子一樣。但是,不洗絕對不行!這一點(diǎn)絕對不能妥協(xié)!自己不聽話,那就只能……武力鎮(zhèn)壓了!和暉脫掉了札克看不清本來顏色的兜帽杉,用“脫”不太妥當(dāng),應(yīng)該叫“扒”或者“撕”吧,因?yàn)槟羌路呀?jīng)變成兩半凄慘的躺在浴室地面上了。接著是繃帶,札克的劇烈掙扎全部無效!和暉再一次皺眉,這樣臟臭的繃帶,就是全世界的繃帶停產(chǎn)了,太宰治都不會纏不上去。在絕對的實(shí)力壓制下,異色瞳少年只能示威般的從喉嚨發(fā)出咕咕的威脅聲,可身體確是任和暉擺布。金發(fā)少年撕掉了札克的繃帶,果不其然,和他推測的那樣,札克的身體上滿滿的都是傷痕,臉上、背上、腿上……刀傷,燙傷,甚至還有幾個留下彈孔的槍傷……傷口布滿了全身的各處,有的正在流血,有的已經(jīng)化膿腐爛,解開繃帶后又是一股濃郁的腐臭。要死!和暉從未如此痛恨自己的嗅覺為何那么好。本想隨便給札克一洗就好的和暉,看著異色瞳少年頭發(fā)上已經(jīng)是第三道卻依舊發(fā)黑的泡沫,有些絕望。和暉才不顧異色瞳少年身上的傷口,反正死不了。好在少年聽挺能忍痛,除了幾聲悶哼完全沒有反應(yīng)。最后,金發(fā)少年放了水,把異色瞳少年按壓在浴缸里,聞著香波的味道告訴他:不許動,沒有我的命令不能起來。又給札克下了個幻術(shù)暗示,和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