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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已經不是孩子了哦?!焙谝律倌晖犷^,鳶色的眼眸流露出nongnong的不滿。“你口中的[海盜船]、[扁舟]……那些露水情緣一/夜/情的對象,并不需要記住?!?/br>“哇,渣男發(fā)言!”“就像上個月美國黑幫的女兒,如果是有雙方之間還會有后續(xù)交易的話,我肯定會把那位大小姐的聯(lián)系方式要來的,一點一點打探好消息?!?/br>“就不會有其他方面嗎,比如說和暉真的想和那個大小姐來一段戀愛什么的?!?/br>“噗哈哈……”金發(fā)青年的唇抿上杯口,笑道,“所以,太宰還是個[孩子]啊?!?/br>轟鄉(xiāng)起身,把酒瓶放入冰箱,“對我這個人來說:談戀愛,可以,但沒必要?!?/br>“等太宰脫離了[孩子]的身份,就明白了?!?/br>和暉君的黑手黨身份,注定要舍棄一些東西,即使現(xiàn)在可以普通的上學,那也只是表象。和軍火公司、他國黑幫的來往,和暉君的命運,注定與這些并存。金發(fā)青年低笑一聲,離開了餐廳。等太宰回味了幾秒后反應過來轟鄉(xiāng)口中的[孩子]指的是什么時,整個人都頓住了。‘和暉真是過分啊……’黑衣少年沒有立刻上樓,而是趴在了還留有酒香的桌上,毛茸茸的頭發(fā)蓋住了視線。……翌日。身穿一身休閑裝加運動鞋,金發(fā)青年帶著一盒慰問品,打開玄關,“我出門了?!?/br>然而安靜了幾天的視線,在轟鄉(xiāng)出門后,再度聚集到他身上。金發(fā)青年神色如常,邁出了步伐。7月28日全國大賽男子高校籃球四分之一決賽比賽地點中央體育館開賽時間本日14:00——海常高校(神奈川)VS東京桐皇學院高校(東京)因為是私事出行,轟鄉(xiāng)并沒有叫霍爾馬吉歐專車接送。話說霍爾馬吉歐應該只是他一輛車的司機,他要是不出門霍爾馬吉歐不干活的話,奧利奧的工資是怎么發(fā)的?搭上電車,轉車,走出月臺,獨身一人提著紙袋的金發(fā)青年走向中央體育館。然而出現(xiàn)了一個小問題。以前和暉君肯定是到休息室里看望海常的球隊的,而不是現(xiàn)在一樣在觀眾席的道口上。可轟鄉(xiāng)從沒來過這家體育館,后門也是給工作人員進出,對一般觀眾封閉,他要怎么進后臺休息室呢?不過小問題都不是問題,轟鄉(xiāng)穿過幾個男生來到欄桿處看向比賽場地。“喂,笠松。恩,我已經到了,剛才后臺的工作人員因為我不是比賽人員也不讓進,我現(xiàn)在在觀眾席A口的道口上。”絕對不能說是自己找不到路。[那會長,我們來接你吧,你就在那里等等。]“好的,我附近還有一個隊伍,應該也是籃球隊,有一個一米九紅頭發(fā)的傻大個還挺顯眼的?!?/br>傻大個·火神大我:“……??”(接作話)第33章10:0“???說啥呢混蛋!”火神大我轉移了目標,看向來人。而城凜籃球部的眾人則更快的反應了過來,黑子看向身穿海常校隊運動裝的男性,淡淡的打了個招呼:“黃瀨君。”“黃瀨涼太!”相田麗子也驚訝道。作為第一場練習賽的對手,也是城凜籃球部眾人第一個認識的“奇跡的世代”,他們對黃瀨涼太的了解自然要比其余幾個人要深一些。不過黃瀨涼太馬上就要上場比賽了,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觀眾席這邊?在幾人疑惑的空檔中,轟鄉(xiāng)心里對他們道了個謝。因為他不認識來接他的會是誰,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現(xiàn)在看來,對方是個活力健氣的高中生,名為黃瀨涼太。“等等黃瀨!你剛剛……”見到來者是黃瀨涼太后,火神大我更氣了。“?。⌒』鹕?!”原來一米九的紅發(fā)傻大個是你啊!黃瀨涼太當然沒有說出后半句話,略過了剛剛那個稱呼,“還有小黑子也在,你們特地來看我的比賽嗎~好感動!”“我們是來看海常和桐皇的比賽的,不是來看你一個人的?!焙谧诱芤舱J真的說道。思路被打斷的火神大我一時半會也沒通過來,他疑惑道,“黃瀨,你等會不是要上場了嗎,怎么跑來這種地方了?”“啊對了!轟鄉(xiāng)……會長。”黃瀨涼太看到了在火神大我身后的金發(fā)青年,喊了他一聲,就一下怔愣在原地,沒有了后續(xù)的動作。轟鄉(xiāng)碧色的眸子瞥向他,嚇得黃瀨涼太趕緊岔開視線。“怎么了黃瀨。”那個穿著黑外套的青年,在安靜的港口,有著令人喘不過氣的威壓,他踏步而來的短短十幾米的時間,對黃瀨涼太來講仿佛是生與死的交織。戴墨鏡的黑西裝拿著槍/口指向他們,只要這個青年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扣下扳機。黃瀨涼太不可控制的緊張了起來,“不,那個……非常抱歉,會長,比賽要開始了我?guī)M去吧,請往這邊走?!?/br>一向大條的黃瀨涼太,說出的這一句話中,敬語多的要上天了。能讓“奇跡的世代”這么禮貌對待,城凜的籃球部眾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放到了這個被黃瀨稱為“會長”的人物身上。突然被矚目的轟鄉(xiāng):怎么回事?跟著黃瀨涼太順利走進后臺的轟鄉(xiāng),看著自己左前方黃發(fā)青年額角的冷汗,不自覺抽搐的小指,以及幾乎快要順拐的步伐……剛剛在電話里聽到笠松似乎是叫了一個一年級的后輩來接他,能一起來參加比賽說明是正選或者替補,都有上場的可能,這個一年級的學生是有壓力嗎?“黃瀨,你在緊張嗎?”“?。?!”臥槽槽被發(fā)現(xiàn)了會長不是不察覺到什么了會不會從衣服里掏出一把槍來把知道身份的他滅口啊啊啊啊——自那天恢復記憶后,黃瀨涼太曾問過笠松幸男和森山由孝以及當時一起訓練的同輩部員,沒有一個人記得他們曾被黑手黨威脅那檔子事。難道一切都是他憑空幻想出來的嗎!不對,黃瀨涼太知道,那不是他的幻想。因為那天他是唯一一個帶了手機想要報警的,在手機被橘紅色頭發(fā)的女人收走的時候,他余光曾瞄到一眼屏幕,看到了時間。而他們恢復意識時,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雖然其他部員,包括當時的他不知為何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可記憶恢復后,黃瀨涼太發(fā)現(xiàn)了很多說不通的點。消失的時間,最后碰到他的陌生矮個子,他碰到河邊的怪人就恢復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