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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最近接了不少刺繡的活?你很缺銀子?” 云家慘遭抄家,這件事在整個沁城也不是什么秘密,如此云嘉姀大方承認(rèn),她想要救父親出來,所以的確在攢銀子。 云嘉姀原本以為,這位不懂人間疾苦的世子爺,下一句話便是拍拍胸脯,大方的要替她出銀子這種。 結(jié)果卻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沒有開口說什么他有銀子,可以給她用這種話。 而是跟她說,明日宴會有一個比賽,彩頭可抵她在家做一個月的繡品,問她有沒有興趣去試試? 云嘉姀對銀子向來沒有抵抗力,而且上次在慶王妃宴會她就吃到過彩頭的甜頭,雖然那玉鐲子最后被重夜誆騙了去,可她也知這彩頭價值不菲,這些夫人們出手是多么的闊綽。 雖然有人追殺,參加宴會無疑是把自己暴露在風(fēng)險之中,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里話恒古不變。 在銀錢的趨使下,云嘉姀?fù)鈪⒓友鐣?,不過她是答應(yīng)了慶王妃的邀請,而并非是慶王世子的。 重軼高興的連連說好,不管她答應(yīng)誰的邀請,總歸去了就成,他暗自慶幸自己還好機智,又轉(zhuǎn)回來問一下,不然就平白錯過了這樣的好機會。 想起方才重夜攆人的嘴臉,重夜便很不友好的想要揭一揭表哥的老底。 他猜想云嘉姀應(yīng)該還不知道表哥是誰,如此道:“甜甜,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有一個小胖子,你特討厭他?!?/br> 重軼期待的看著云嘉姀的表情,少女想了又想,她有印象兒時和她一起玩的小伙伴里,除了重軼,的確還有一個男生。 只是她那時太小,這份記憶很模糊,印象中,她依稀記得,有一雙眼睛,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露著十分眼惡的神情,從而導(dǎo)致她也不怎么喜歡他。 “你說的是……”少女有些疑惑,她的印象很模糊,根本想不起那個眼神的主人,是不是個胖子。 “就是重夜??!”重軼已經(jīng)按奈不住他的激動,急于揭穿表哥的老底。 “當(dāng)初他經(jīng)常被選做你的夫君,你嫌棄他又丑又胖,哭著鬧著,每次都不肯,還說長大了就是出家做姑子,也不會嫁給他!” 提起兒時的事,重軼覺得自己就是說上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特別是吐槽表哥,他小時候長得可是真丑。 被重軼這么一說,她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她記不太清那個男孩子的長相了,但她記得她會哭鬧,不喜歡和他一起玩這事。 這個人是重夜? “他又丑又胖?”云嘉姀覺得這簡直就是個笑話,這人的皮像簡直好看到?jīng)]邊好嗎,如此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那個人是重夜?你確定?” 重軼為了自己的幸福,今日是打算將表哥一黑到地了。 他堅定道:“總共就四個孩子,兩個男孩,兩個女孩,男孩就是我和我表哥,這種事我還能騙你不成,就是他!” “你別看表哥現(xiàn)在長得有人樣了,其實他小時候長得真是一言難盡,丑得都不去眼看,你小時候因為看見他,還嚇哭過好幾次呢,不怪你不喜歡他!” 云嘉姀懵了,重夜竟然是她兒時的另一個玩伴,而且據(jù)重軼所說,他小時候長得奇丑無比,這……她還不習(xí)慣跟他玩,這也太離譜了吧。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認(rèn)出我了?” 重軼道:“當(dāng)然認(rèn)出你了,他早就知道你是誰?。 ?/br> 云嘉姀道了聲難怪,難怪他從一開始就對她冷漠,滿臉的嫌棄,原來這嫌棄從小時候就開始了。 她知道自己小時候是個很任性的姑娘,因為她天生對藥敏感的體質(zhì),生病對她來說猶如走了一趟鬼門關(guān),所以家人從小寵她,嬌慣她。 而三歲年那,正是她母親去世那年,她變得脾氣更加焦躁任性,她想她當(dāng)時肯定對他說了很多傷害的話吧?不然他怎會這么不待見她? 可那個時候她才三歲啊,若是因為小時候的事,導(dǎo)致他至今還心懷怨念,那他也太小心眼了吧? 還是不是男人?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無jian不商,他原本就是個小心不大的人,否則十幾年前的事,他何故記到現(xiàn)在? 重軼瞧著自己摸黑表哥見了效,這樣甜甜應(yīng)該就不會喜歡表哥而會喜歡他了吧? 想到這,重軼終于松了一口氣,他也就不打算多留了,于是和云嘉姀又確定了明日的宴會,她會參加,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云嘉姀和青衿最愛吃魚,做好粥后,云嘉姀又做了魚湯,可鍋蓋打開的那一刻,一股濃烈的魚腥味撲面而來。 少女忍不住一陣干嘔,差點連胃都吐出來了。 怎么這么腥,她明明已經(jīng)放了蔥和生姜了啊。 云嘉姀不死心,又試著去聞,結(jié)果剛碰個邊,就又干嘔起來,酸水都要吐出來得那種…… 第二十二章 她是個妖精?。ㄈ?/br> 云嘉姀不信邪, 便還想去聞,結(jié)果一口酸水沖反上來,她心道壞了, 好好的一鍋魚湯讓她給搞砸了。 這么腥也不能再拿給青衿喝了,只能將紅糖米粥和雞蛋拿進去。 青衿睡醒了, 在屋子里就聞到了魚湯的香味, 結(jié)果小姐就只拿了兩碗米粥, 兩個人一起吃。 她到是沒什么,下人出身,就算是小產(chǎn), 鐵打的身子也不需要將養(yǎng)什么, 可小姐這段時間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真是該好好補補。 于是青衿便是問了一嘴, 她都問道魚香味了, 怎么不見魚呢? 提起這事,云嘉姀有點尷尬,只能如實說,那魚沒做好,太腥了, 一會她還是去酒樓要一份吧。 青衿想說她聞著一點都不腥啊,而且還很香,可小姐說腥就腥吧,她也沒再多想。 用過了早飯,云嘉姀知道這里已經(jīng)不再安全了, 于是又秘密找到了房牙子,在相隔三條街的地方又臨時租了一個住處。 帶著青衿,悄悄地搬去了那里。 這女人寧愿自己在外面受罪, 也不愿回來這里,重夜正在書房窩火,這是莫染進來告知,云姑娘已經(jīng)搬去了另外一個院子。 “呵!動作還挺快!” 果然是惜命的女人,又找了一個住處,想來又花了不少銀子吧,她還真是寧愿花銀子,也不來找他,他是真的很憋氣。 可重夜氣歸氣,為了她的安全,還是讓莫染加派人手,把那個新院子保護起來。 “公子,京里一直催促您回去,好像是陛下的身子……不大好了?!?/br> 重夜也知道,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母后早逝,他為了躲避這些皇權(quán)爭斗,自小便跟著外婆長大,十歲時才被接回京中。 他十四歲獨自立府后,更是一門心思的開始做起了生意,全然不管那朝堂之事。 此時若不是陛下病危,舅舅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