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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蚊子起初是一只,沒一會就又來了一只,再后來她看到了好多,少女大喜,揮舞著柳條,一頓cao作猛如虎,她終于開始有目標的驅(qū)趕了。 可是夜里的蚊子實在太多,沒一會就飛來十幾只,少女一個人根本就顧不過來了。 一只蚊子過五關(guān)斬六將,躲過了云嘉姀旋風式的柳枝,最終落到了男子的脖子上。 此刻的重夜,因為云嘉姀被他耍得團團轉(zhuǎn)正在暗自竊喜,他壓根就沒察覺到落到脖子上的蚊子。 黑暗夜色下,那蚊子落在了男子背著光亮的一側(cè),用黑暗隱藏著自己的身軀,它吐出了長長地口器,頭一低,便是狠狠的扎進了男子的皮膚里。 咕咚咕咚喝飽血之后,忽閃著翅膀,一陣嗡嗡嗡,瀟灑的離開。 重夜感覺到了脖頸上微微的刺痛,便立刻察覺不妙,手掌去拍那被蚊子叮了的地方,可為時已晚,那蚊子早已消失不見,只留下脖頸上一個紅腫刺痛的蟲包。 “義兄,這蚊子實在太多了,要不咱關(guān)會窗戶吧?!?/br> 云嘉姀想說她都冒汗了,咱們是不是該關(guān)門打狗了,這蚊子實在太多,只這么趕,肯定是趕不掉的,再這么下去,他們兩個都得喂蚊子。 可她并沒有得到男子的回應(yīng),而是只聽到身后傳來“噗通”一聲。 再一回頭,看見的便是已然昏厥,一頭栽倒在地上男子。 這什么情況?好端端的說昏就昏了,不會是碰瓷的吧? 這可不關(guān)她的事,她這什么都不知道呀! 少女嚇了一跳,手里的柳樹枝都嚇掉了。 片刻她回過神,忙向外面大喊:“快來人,你們家公子昏倒了!” 守在門外的莫染和張mama聽聞,相視一眼,兩人察覺到屋子里沒了熏香的味道。 莫染:“壞了,公子被蚊子叮了!” 張mama也慌了:“快去找宮先生,快!” 第八章 心疾的前兆,心里堵………… 重夜那么高大的一個人,平時見著冷冰冰好似很強健的樣子,卻沒成像就是個花瓶,一碰就倒,這也太弱不經(jīng)風了吧。 云嘉姀撓了撓身上被蚊子叮得蟲包,明明她也被咬了呀,而且還咬了不止一個,難道叮重夜的那只是萬年毒蚊子,有劇毒的那種? 少女在房門口來回踱步,時不時張望著里面的情況。 她怎么想也覺得想不通,就一只蚊子至于嗎? 可瞧著屋里緊張的氣氛,一個個都沉著臉色,她又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好像是真的很嚴重。 直到宮丞,莫染,張mama一臉凝重的從房里走出來,云嘉姀都快要被嚇哭了。 “怎么樣?他沒事吧?” 眾人雖然不知這位姑娘和公子之間具體的糾葛,但公子為她解了藥,兩人早已存在不單純關(guān)系是事實。 既已然有了夫妻之實,就算沒有名分,也要尊敬幾分。 如此宮丞向云嘉姀作了一揖道:“公子是對蚊蟲過敏的體質(zhì),所以方才被蚊子叮后導致了昏厥,雖然兇險,不過好在醫(yī)治及時,眼下已然無大礙了。” 云嘉姀一聽也嚇壞了,他對蚊蟲過敏! 這人是不要命了嗎?還是特別的相信她是個驅(qū)蚊子好手,明知道自己對蚊蟲有過敏,還開這樣危險的玩笑,他是嫌自己命太長? 瞧著屋里安靜躺在床榻上的男子,少女心里多少還是有些覺得愧疚,“那他多久能醒?” 宮丞道:“今晚應(yīng)該是不能醒了,大概明日。” 想著他因為特殊的體質(zhì),剛才差點撒手人寰,云嘉姀也是特殊體質(zhì)的人,小時候用藥不慎,也險些喪命。 像他們這樣的人,因為自身體質(zhì)的特殊,所以在生活當中會有諸多的不便,也處處存在隱患,同病相憐,她其實還挺同情他的。 再加上他被蚊子叮,說到底與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于是少女提出,她想要來親自照顧容夜,也算是彌補她心里的那份自責。 小姑娘一片赤城,莫染卻有些遲疑,他似是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張mama阻止。 “姑娘既有這份心就進去吧,我們就在門口守著,姑娘有什么吩咐,隨時叫我們便是?!?/br> 莫染見張mama應(yīng)下了,心中雖覺有不妥,可到底也沒有出言反對。 就這樣,云嘉姀拿著團扇,在重夜身邊立了誓,她定要守住重夜身邊方圓一丈遠的地方,決不讓一只蚊子再靠近他,也不讓他再被叮到一個包! 第二日清晨,當重夜醒過來的時候,便是見到床帳內(nèi)有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定睛一看才認出原來是云嘉姀。 少女扶地而坐,手里攥著個扇子,正趴在他的床榻上呼呼大睡,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憶起昨夜他險些喪命,重夜坐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度毫不憐香惜玉,只疼的云嘉姀蹙眉,立刻從睡夢中抽離出來。 一睜眼,便是對上男子漆黑的深眸。 “你想殺我?” 云嘉姀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忙搖頭否認說“沒有”。 瞧著男子面色陰沉,不似半點開玩笑的樣子,她以為重夜是說她睡著沒給他趕蚊子這事。 少女解釋:“我覺得這蚊帳阻隔蚊蟲的效果比我驅(qū)趕的要好,我是一直守著義兄身旁整整一個晚上,天亮了才睡的,這次真的沒有讓蚊子近你的身?!?/br> 少女雖然在后來實在撐不住睡著了,可那都是天亮的事兒了,她真的整整守了重夜一個晚上,臉眼皮子都是分開眨的。 重夜卻說:“不是這件事,是昨晚書房?!?/br> 說到這件事,云嘉姀心里也委屈。 瞧著他一副冷冰冰,恨不得要殺了她的表情,小姑娘原本就因為這件事自責了一個晚上,在再被重夜這般一提,更是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啪嗒啪嗒的掉起了金豆子。 “昨晚的事,我承認有我的失誤,可你明知道自己不能被蚊子叮,還故意讓我來給你趕蚊子,這哪是我想要害你,分明就是你自己不珍愛生命,現(xiàn)在竟全都賴在我身上,還說我想要殺你!” 說到這,她便是更委屈了,“我自小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么可能殺人,你這也太血口噴人了,什么屎盆子都想往我身上扣!” “嗚嗚嗚?!毙」媚锟薜膫模疽活w一顆的金豆子泛濫成了河。 她說她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碾死,她單純善良? 重夜冷笑,她出口傷人,殺人于無形,不過是表面的單純善良罷了。 只奈何那些螞蟻聽不懂人話,若是聽懂她說的話,估計早就承受不住,腿一蹬,活活氣死了。 可眼下他說的也并非是她昨夜驅(qū)蚊子這件事,她休想轉(zhuǎn)移話題。 重夜:“是你澆滅了香爐里的熏香?” 云嘉姀吸了吸鼻子,理直氣壯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