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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青忍不住“撲哧”一笑開,心想這人也太呆了,這是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shù)錢嗎?“好啊,”李玄青說著湊到衛(wèi)云翼身邊來,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那朕現(xiàn)在想要你親朕,你肯麼?”衛(wèi)云翼一扭頭把下巴從他手指上移開,然後瞪著他,半天沒動作。“呵,果然是說得好聽?!崩钚嗾f完轉(zhuǎn)身要走。“等等!”衛(wèi)云翼一把抱住李玄青的頭,然後把自己的唇猛地湊了過去。“砰通──砰通──”李玄青可以聽得見衛(wèi)云翼的心跳,緊張而劇烈。ENDIF作家的話:被調(diào)戲了……下一回:鴛鴦戲水?那是什麼?(5鮮幣)第四十七回上“不行就算了吧,朕今天不想勉強你。”“閉嘴,等我準備一下。”其實衛(wèi)云翼不是沒親過李玄青,那些顛倒衣裳的夜晚,他當然還記得。但是,一來那時候自己腦子充血,二來那是在自己的小樓里在自己的床上,現(xiàn)在這麼站在大月亮底下,隨時可能有人經(jīng)過的路上,讓自己冷靜地主動親這個男人的嘴,實在是有點……太困難了……“朕可以告訴你一個辦法:把眼睛閉上,頭往前動,就可以了?!?/br>李玄青笑得一副人畜無害。衛(wèi)云翼雖然不愿意照李玄青的話做,但是認真地思考下大概也只有這樣了,便閉上眼睛,往前一動。嗯,這樣就可以了吧?還沒到?怎麼還沒到?明明是離的很近的距離啊……衛(wèi)云翼偷偷睜開一小條眼縫,卻見眼前漆黑一片早沒了人影,趕緊雙目大睜,這才發(fā)現(xiàn)李玄青的背影已經(jīng)飄到二十步開外了。李!玄!青!衛(wèi)云翼惱羞成怒,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李玄青感風(fēng)便知身後有人襲來,落花流水般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攔腰就把衛(wèi)云翼橫抱入懷,邪邪笑道:“在這里朕不能盡興,還是等回了你那兒咱們再繼續(xù)吧?!?/br>“你……你還要干什麼?”“當然是做完了!你該不會以為親一下就能讓朕滿足了吧?而且……”李玄青一邊說著一邊把摟著衛(wèi)云翼腰的手往下移,“你這里剛剛不是還沒要夠嗎?”衛(wèi)云翼股間一緊,身上立刻寒毛直豎。這人絕對是個混蛋!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衛(wèi)云翼一把推開李玄青,猛地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然後飛也似的向自己的凌霄宮跑去,生怕再被李玄青逮到什麼機會戲弄一番。“急什麼?這夜,不是還長著呢麼?”李玄青悠然而戲謔地跟在他身後,一抬頭望向圓圓的月亮,忽然有種恍如春夢的感覺。一個時辰前還朝思暮想不見君的人,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甘心投入自己的懷抱,這是老天對自己的眷顧嗎?還是上蒼對自己的懲罰呢?** **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來了!”緊閉的門縫里幽幽地透過一束搖曳的燈光,隔著門板還可以清晰地聽見女子趿著鞋走路的聲音。“大人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大家還以為你今夜又不回來了,都睡了、呀!”女子的抱怨隨著門扉的打開突然變得響亮而清晰,隨即卻在看到門外之人的瞬間驚呼起來。“陛、陛下!”鏡塵本以為只是衛(wèi)云翼一個人,哪里想到門外竟還站著個一身濕漉漉的皇帝!一時間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贖罪!奴婢……”或許是皇帝太久沒來了,鏡塵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要怎麼接待皇帝的駕臨。“沒事,起來吧?!崩钚嗌蜢o地命道,“朕不想驚動別人,你拿個大盆來,朕和云翼落了水,身上冷,多打熱水進來?!?/br>“是!奴婢馬上去!”鏡塵頭也不抬地從地上爬起來,起身就往廚房跑。咦?奇怪,剛才陛下叫我們大人什麼?ENDIF作家的話:終於開始歡脫起來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6鮮幣)第四十七回下那一邊鏡塵急匆匆地跑去打水,這一邊兩個人則借著暗暗的燭光一起上了樓。上樓一路無話,進了屋,李玄青一下子深深地坐到椅子里,一副懷念得不行的樣子。“朕終於回來了!真是好久沒進來了?。 ?/br>衛(wèi)云翼立在屋中,冷冷地掃了李玄青一眼:“整個皇宮都是你的,你若想來,有誰能攔你?”看來剛才的事兒,他的氣還沒順呢。李玄青睜開滿足地瞇著的眼睛看著他:“哦?照這麼說,你是一直在期待朕破門來臨幸你了?那朕還真是不解風(fēng)情~”衛(wèi)云翼頓覺自己失言,趕緊閉嘴緘默,轉(zhuǎn)頭不理他。好在這時候,春心和鏡塵兩個也正抬了個大木盆進來,隨後又出去拎了水桶,加了好多水,調(diào)和得溫暖勻稱。這木盆,怎麼總覺得比往日自己用的看起來要大些?“陛下,大人,這里是乾凈的里衣長袍,如果需要奴婢們伺候就叫,若是不要奴婢們進來,這里有所需的一切物事。”春心嫻靜溫雅地說完這一席話,衛(wèi)云翼沿著她的手指看去,便見桌子上除了兩套整齊疊好的雪白里衣,另外一字兒排開了各種瓶瓶罐罐和奇形怪狀的東西,真不知她從哪里弄來的。“朕知道了,難為你用心,明天去內(nèi)府領(lǐng)賞?!?/br>李玄青倒似乎全都明白,笑得詭異而開心。“謝陛下?!?/br>春心向二人行了禮,鏡塵這時弄好水桶也起身向二人行了禮,於是兩個女子一前一後地出了門,春心站在門外,轉(zhuǎn)過身來對著二人,最後別有用意地望了衛(wèi)云翼一眼,隨後低頭伸手,把門緊緊地關(guān)住了。“她這是什麼意思?這些東西是干什麼的?我怎麼從沒見過?”衛(wèi)云翼好奇地走到桌前,看了看各樣瓷瓶和器具。“別管他。云翼,來,幫朕更衣。”李玄青故意不回答他的問題,只向衛(wèi)云翼理所當然地伸起了胳膊。“為什麼讓我更衣?”衛(wèi)云翼回頭原地不動。“因為她們都出去了,自然要你來。”“那把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