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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是,想你我乃少年夫妻,正是恩愛纏綿的、難舍難分之際,更何況現(xiàn)在故鄉(xiāng)春意漸濃,正是花木蔥蘢、鶯啼燕舞之際,此種別離,讓人情何以堪?(來自古詩百科)簡單地說就是分開太久,兩人伉儷情深,想媳婦想回家了。但因為是中秋,我化用的時候為了應景,把“春時節(jié)”用成了“佳時節(jié)”,意思就是更何況中秋佳節(jié)漸至,此種別離,讓人情何以堪?蘇朗哥哥的意思就是都分開好幾天了,他想抱抱星琿了,讓他進門讓他回家吧別讓他睡書房了。他不是說了嘛,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于他而言,星琿所在,即為心安處,即為“吾鄉(xiāng)”,也就是信箋上詞中的“故里”。星琿回他“小別勝新婚”就不用多解釋了,三天小別勝新婚嘛。哈哈哈其實就是一個遲來的中秋沙雕小番外~中秋過去了就祝大家天天快樂!接下來就再繼續(xù)更正文了~順便我開了陛下和師兄的故事預收CP141611,在我專欄,感興趣的大可愛可以預收一下,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qū)?,但等我碼完大綱一定會寫!作者有話說:第76章風起寧州數(shù)日不曾降雨,正是天干物燥的時節(jié),偏偏南山的暮夜里又起了風,火光被巡邏的僧人看到的時候,內(nèi)寺禪院里頭幾乎已經(jīng)燒成了一片赤紅火海。僧人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起火的這間最靠里的禪院是誰的住所,當即嚇破了膽子連滾帶爬地哭喊著跑去找佛寺方丈。太后此次禮佛并未對外聲張,輕車從簡,帶來的護衛(wèi)也不多,除了在禪院內(nèi)值守的人外,其他人大多都在內(nèi)寺外圍戒嚴。這間禪院里住的到底是女眷,為了避嫌,南山佛寺的僧人們也不便隨意靠近,只加派了人手和皇城的護衛(wèi)一起在內(nèi)寺外圍巡邏。一場火燒的無聲無息,卻在南山眾僧的心里降下了萬鈞雷霆。年近古稀的佛寺方丈滿頭大汗地疾步跑過來,看見禪院內(nèi)的赤色火光,兩眼一黑幾乎要昏過去,監(jiān)寺忙一把扶住他,高聲疾命救火。方丈緊抓著監(jiān)寺的手臂搖搖頭,比這場火更可怕的是消息走漏后可能引起的動蕩。太后此次禮佛是臨時起意,隱秘低調(diào)。不管暗里有多少人或多或少地收到帝都有貴人駕臨南山的消息,能夠做到完全知曉太后出行的,除了接到懿旨的南山佛寺,只有身在帝都的天子。當朝太后在南山禮佛,重重戒嚴之下,居然就在住的禪院里出了事,身邊衛(wèi)護的又只有天子近衛(wèi)和皇城禁軍,不僅南山逃不了干系,帝都也難辭其咎。偏偏更微妙的事情在于,鐘太后不僅不是皇帝的生母,說是與皇帝有仇也不為過,五年前齊王之亂的那場宮廷政變里,這對名義上的母子可誰都沒給彼此留余地。硯溪城鐘氏子弟的血是還沒“干”,但鐘太后的底牌就算是至今皇帝也不甚清楚,為帝者最容不下的就是曾在臥榻之側(cè)酣睡的人還有他摸不清的底細。太后就是皇帝喉頭一直哽著的一根刺,不論已經(jīng)奪回天子權(quán)柄的皇帝如今還有沒有同太后清算的理由與心思,太后之死都足以讓某些別有用心的人順勢扯出一個名正言順詰問天子的由頭了。誰讓事情就這么巧呢,太后禮佛只有皇帝知道,身邊只有皇帝的人護衛(wèi),一切都只在皇帝一個人的執(zhí)掌之下。做兒子的照顧不好嫡母的安危本身就已經(jīng)是過錯了,甚至再往重了說,誰知道是不是做兒子的動了戕害嫡母的心呢?至于南山,盛譽九州的佛門清凈之地,怎么會有濫殺之心呢,更何況南山敢在自己的地盤上明晃晃地犯上作亂對當朝太后下手嗎?“太平長安”四個字幾乎已經(jīng)立在了懸崖邊上,九州到底是要再亂一回。火勢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被隱秘控制了下來,同時在南山佛寺高層和太后此行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層層封鎖與刻意維持常態(tài)下,消息沒能走漏半分,南山還是一如往昔的平靜。八百里加急連夜出發(fā),在第二日晨光初露時分,密信已經(jīng)送抵天子案前。南山位處寧州最南,算是昌寧二州的交界,距離懷澤城不過幾百里。懷澤出了水道口炸船和方家莊園火藥的事,內(nèi)里其實已經(jīng)翻了天,但消息被蘇朗封鎖的太好,對外只稱懷澤水道口日前有幾艘運送煙花爆竹的船意外起火爆炸,因著傷亡較小,出事的碼頭也在連松成的指揮下也很快恢復了秩序,因而此事在城里城外并未掀起什么風浪,不明就里的官吏和百姓們看來懷澤依舊是繁華祥和一如往日。袁則良雖然已被秘密關(guān)押,可他名義上還是懷澤的總兵,即便定康周氏的沉船殘骸已經(jīng)在打撈,方氏莊園里藏的火藥就擺在眼前,但還沒弄清這些火藥軍器的大頭到底是來自大胤內(nèi)里還是西洋外海,也尚未揪出配合敬王謀反的昌州以及其他各州的涉事高官,蘇朗和星琿都以為,袁則良暫時還是不要在明面上論罪的好,以免背后有些人得了消息會提前掃清自己的首尾。于是懷澤總兵袁則良月前在城外打獵時不慎落馬受了重傷,需要閉門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日,袁總兵本不欲聲張,奈何實在是力不從心,不得已從錦都請來了上司昌州總督連松成,懷澤城的一應城防軍務在幾日前也暫時都已經(jīng)交到了連將軍手上。袁則良被審問了五日,終于吐露了幾位昌州的涉事高官,但蘇朗隱隱總覺得能讓昌州總督連松成在此之前連一點私運軍火的風聲都聽不到,僅僅只是袁則良口中這幾位高官手中的權(quán)柄,只怕還做不到這個地步,昌州應該還會有更大的魚。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繼續(xù)審問,懷澤城里忽然八百里加急從帝都來了一行天子影衛(wèi),其中有一位竟是已經(jīng)由暗轉(zhuǎn)明在軍中歷練了許久,此次前來接任袁則良懷澤總兵之位的。與他們一起到的,是一道天子密詔——懷澤總兵袁則良藐視國法私藏軍火,謀逆犯上其心可誅,罷免一應職務,即刻押解帝都受審。如此一反常態(tài)的在暗線未明之前就將事情大張旗鼓地聲張開來,不像是陛下一貫的作風,蘇朗心中一緊,極劇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連松成更是直接問出了聲。前來接替袁則良總兵職務的天子影衛(wèi)臉上掛著淡笑,只說他們也不知曉其中緣由,但陛下旨意如此,照辦就是。連松成將軍帶著新上任的懷澤總兵去城中交接重整懷澤的城防軍務,蘇朗和星琿卻被為首的天子影衛(wèi)請到隱蔽無人處遞上了一封密旨——太后在南山出事了。“事態(tài)不明之前,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適才人多,有些事不便講,還請二位見諒,連將軍那邊自有人去知會。”星琿開口問道:“敬王下的手?”影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