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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流汗。緩慢揉捏著,兩處的手掌帶著升高的熱度,燙到了掌下的肌膚,何睿低喘著,扭頭建議:“先吃夜宵吧,我燉了雞湯……啊……”丁學滬側過頭張開嘴,嘴里柔軟的濕潤貼近對方凸起的喉結,舔DI兩下,看他臉越來越紅,雙眼緊閉沉醉其中,舌頭的主人忽然張大了口,化身成為咬住獵物的雄獅,聲音卻暗啞下去:“那個夜宵等會兒再吃,現(xiàn)在要吃的,是你?!?/br>加長款的沙發(fā)雖不多見,也不算稀罕,丁學滬家里就有一款,現(xiàn)在他們坐在上面,后續(xù)的動作也更方便了。一條褲子滑落到地下,無言地看它的主人,背朝頂燈趴在沙發(fā)上。真皮的材質被何睿把著,太滑了,時常溜出手去,身體搖搖晃晃,只有一個支點,那支點還做不規(guī)則運動,好幾次險些把他撞到地下去。還讓不讓人活了?這才是小年,明天還要一起過除夕,萬一這家伙說一日三“餐”加夜宵,估計過年那些天,他只能挺尸了,第一次到底是怎么會答應他的?何睿經(jīng)常這樣問自己,是不是著了他什么道了?求證的結果讓人沮喪,不是威逼,也非利誘,更沒喝過迷魂湯,這一場你情我愿的靈rou交合,似乎還在繼續(xù)。☆、第十四章燕子早歸來第十四章燕子早歸來“燕子,你回來啦?怎么又一個人?曉光呢?”“媽,他也要回家過年。”“真是,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早點結了,免得你弟弟總拿這個當借口?!?/br>“媽,小滬他工作忙……”“忙什么呀?你爸以前都在海上,我加班給病人做手術,不還是把你們姐弟倆養(yǎng)大了?”“好,好,媽,等小滬回來,我這個做jiejie一定好好說他?!倍W燕真是后悔早了兩天回家,弟弟不在沒有分擔,害她的耳朵被念出了繭子,現(xiàn)在也只能對母親投降了。“媽,我回來了,蟾宮老姐,你準備說我什么呢?是不是又背著我說壞話了?”會在年初一午飯這個點,踏進門來的,除了這家的小兒子丁學滬,倒也沒有別人,偏巧還讓他偷聽到了她們部分的談話內(nèi)容,似笑非笑地問。“媽,你看呀,劍晨這臭小子,對我一點都不尊重?!边@姐弟倆,看似針尖對麥芒,其實感情非常深厚,平時也喜歡用藝名稱呼彼此。“你也差不多,哪有jiejie叫弟弟臭小子的?去,快去把桌布鋪上。”徐萌中校拿著鍋鏟的動作和用手術刀一樣精細,一條黃魚閃著金光被盛到了大盤里,她再著手下一道菜,眼角一瞥,又念上了,“小滬別偷吃,先去洗手?!?/br>有醫(yī)生住家,這餐吃得無比干凈營養(yǎng),飯后,姐弟倆搶著刷稿洗碗,讓嚴峻臉色的丁永新露出了難得的笑意,mama徐萌也就放過了他們,沒再念叨未來另一半的事情。丁學燕看看薛劍晨,丁學滬也看看蟾宮,四目相對,是女孩子最先發(fā)難:“昨天在哪兒哪?可別說沒買到飛機票,內(nèi)地天王沒票回家過年,這誰信哪?你,是在陪他吧?!?/br>“別瞎猜?!倍W滬嘴角微揚,雖然他曾經(jīng)主動告訴了學燕,可當面問,縱然他面皮厚得刀槍不入,仍是忍不住泛起了紅暈,前二十五個小時,也沒有一直在做啦,不然何睿起不了身,又該怪他了,怪他的結果,很有可能是一個月禁足,那他不是可憐了點嘛。“對了,姐夫呢?”“可別,我們還不一定呢。又沒領證?!?/br>相似度不高的孿生姐弟住一個套間,打開彼此之間的里門說話,丟開了情愛的話題,轉向了工作。“微博上那個負面新聞,你預備怎么辦?”“不怎么辦,涼拌。”“少貧嘴,你進監(jiān)獄體驗生活,本來是正事,傳得亂了,就沒辦法收拾了,要不,讓爸出面……”“別,殺雞不用牛刀,何況咱爸是殺老虎的刀呢。”丁學滬想想自己之間的安排,笑了一下,“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而且,是很正面地過去?!?/br>“我是你姐啊,在我眼睛里,你永遠是小孩子?!?/br>“嘖,老姐你太不科學了,虧咱媽還是醫(yī)生,你一點都沒學到醫(yī)學常識,嘖?!庇兄静辉谀旮叩亩W滬嘖嘖說道,“雙胞胎中后出生的那一個,在胚胎成型初期,是先著床的,也就是說,我才是哥哥?!?/br>“想做哥哥?好啊,我們把名字都改掉,讓爸爸再給你取個名字,mama也再給我取個名字?!彼@個學燕,就是當年丁永新的靈光一道,學習高傲的海燕,無所畏懼。“不要?!?/br>“喏,是你自己不要的,以后要老老實實叫jiejie。”沒營養(yǎng)地說著,直到蟾宮的手機響了,關上中間的門。丁學滬躺著望天花板,為什么不要呢?當然不要了,如果他不叫丁學滬的話,大概那年就不會來到上海,體驗那里的中學生活了吧,感謝mama,她曾經(jīng)就讀于上海某所醫(yī)科大學,才給小兒子取名學滬的。☆、第十五章甜蜜懲罰第十五章甜蜜懲罰在家住了兩天,丁學滬接到了新年第一份工作,又回到了申城,暖冬的陽光照在遍地的紅上,禮炮過后,喜氣一點一點散發(fā)了出來。因為不是直播,倒很輕松。再過幾天,近了元宵,晚飯之后,忽然播起了這檔節(jié)目。“觀眾朋友們,過年好,‘雅琦星概念’又和您見面了。今天我們請到的這位嘉賓,大家都很熟悉,他八歲出道,塑造過很多角色,現(xiàn)在縱橫影視歌三界,大家說,他是誰???”把正要洗碗的人拖了過來,一起坐下,丁學滬看到銀幕上的自己在招手,微笑。“有什么好看的?前天我都看過了。”何睿還戴著濕漉漉的塑膠手套,不滿地說。“放過了?真可惜?!?/br>“有什么可惜的?你可以再看一遍。我去洗碗了。”“哦。”當何睿做完那些,丁學滬還在津津有味地看,該說他自戀還是別的什么呢?“線上網(wǎng)友的提問,薛天王都一一回答了,這里還有一條申明,我來給大家念一下。”何睿打了個哈欠,這事他知道,前天看的時候吃了一驚,可現(xiàn)在卻沒什么感覺了。那申明的大意,好象是有一個犯人出獄后,想敲這天王一筆,被拒絕后,就向媒體宣布了薛劍晨入獄的消息,過了一兩天,年代戲的導演出面澄清,薛天王是為了揣摩角色,去體驗生活了。如果大導演曹金的保證還沒有打消眾人的疑慮,那么現(xiàn)任監(jiān)獄長接受采訪的視頻,就更加給力了,一時間,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