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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的那個薛劍晨是最大的贏家,這不,主持人盤點到九月,亮出了一段視頻。“最后,向我們走來的,是在熱播劇里有過精彩演繹的男女主角——內地天王巨星薛劍晨,和同樣來自內地的新晉女演員,唐媛媛小姐?!?/br>媛媛,你終于如愿了,何睿端坐起來,看著電視里優(yōu)雅地走來的女子,她的右臂被挽在他手里,如一對璧人,走過長約七米的紅地毯,在閃光燈下,笑得無比燦爛。擺了幾個POSE后,兩人終于走到了地毯的這一頭。“恭喜薛天王,聽說您繼之后,又接下了一部年代戲,請問有什么精彩劇情能提前透露給大家嗎?”薛劍晨接過男主持陶東奕遞來的話筒,應對自如:“我也知道大家都很好奇,可我簽下了保密協議,如果透露,導演會生氣的,后果很嚴重啊,你們大家,忍心我被導演炒掉嗎?”“不忍心……不忍心……”觀眾群里熒光棒一閃一閃,聲音嘈雜,尾音被拉得很長很長。“謝謝,謝謝各位朋友的支持。”“薛天王,是您與唐小姐第一次合作吧?”“對,唐小姐她雖然是新人,但非常努力,也給我很大壓力啊?!?/br>另外一位主持人施彧看一眼站在附近光彩奪目的唐媛媛,難道他們是一對?編導要的亮點,可不能放過,她移動腳步:“怎么會?天王您也會有壓力?”“是啊,她的朋友經常來探班,你也知道,鄭凌霄和華楠感情戲份很多?!?/br>一句話出,在紅地毯的盡頭,一驚一喜,驚嚇到的,是當事人唐媛,喜的則是男女搭配的一雙主持人,滿心歡喜,覺得挖掘到了深層的猛料,于是施彧向她求證:“是,男友嗎,唐小姐?”“……是啊?!碧奇骆率悄L爻錾?,對著鏡頭說話的經驗,遠不如她的肢體動作來得豐富,一時驚諤到無言以對。薛劍晨卻是老手,握著那支話筒向大家解釋起來:“哎呀,抱歉,我是大齡剩男嘛,看到別人出雙入對,特羨慕,多嘴了?!?/br>他是故意的吧,何睿苦笑一下,看銀幕上那個天王級的男人嘴角揚起的弧度,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也應該知道她現任男友的事吧,但這些,與他,已經沒有關系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九章歡迎第九章歡迎“啊,是我。”驀然接到丁學滬打來的電話,何睿隨手關了電視,應答起來。“我爸感冒了,晚上我要飛趟北京,你自己吃吧,明天我再過來?!?/br>“好,我知道了,一路平安。”合上手機,男人帶點藏不住的笑,雖然時有爭吵,但何睿畢竟是回到了他的身邊,從十四歲起就開始的喜歡,日積月累,即使失去消息,也一樣瘋狂地滋長。容不得他多想,助理張三谷捂著一只手機,叩門徑直走來:“劍晨,有位先生說,一定要找你,他好象知道你前幾個月的行蹤,你看?”“給我?!卑咽謾C貼近右耳,天王沒有絲毫慌亂,“我是薛劍晨?!?/br>“啊,薛天王,久仰久仰,我是‘阿利’啊。”另一頭的男人似乎笑開了花,“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住提籃橋的時候,我住23號監(jiān),咱們還是對門兒呢?!?/br>“是嗎?”薛劍晨眼神里逸出一些凜冽的東西,只不過電話那頭的周利看不見,仍以為可以敲上一筆,在喋喋不休:“天王大哥,小弟最近手頭有點緊,您看,能不能給五十?‘阿利’我胃口不大,也不會說出去的,您……”“歡迎?!?/br>“什么?大哥您再說一遍,我聽不清楚啊?!?/br>“‘阿利’是吧?你不是想敲詐嗎?想做什么就做吧,我等著看呢,至于說錢,要五十?你配嗎?”“劍晨,這……”張三谷雖然跟他日久,卻還是謹慎小心的性子,忍不住問。“沒事,怕這種人,我就不進圈子了?!毖Τ繘]有多說,就岔開了話題,“讓濤子備車吧,時間差不多了?!?/br>“是?!?/br>飛翔在萬米高空,丁學滬望著漸漸臨近的家門,首都,北京,這里是他的根,那出發(fā)的地方,繁華的魔都上海,成全了他事業(yè)的顛峰,如果能在那里安家,也不錯啊。“感謝您一路的配合,歡迎再次乘坐本航空公司的班機,祝您旅途愉快!Thankyouall,weletotheairline'sflightagain,Iwishyouapleasantjourney!”“師傅,去北三環(huán)東路?!?/br>“是部隊大院吧?”司機扭頭瞅了兩眼,再提醒,“系好安全帶。”“恩,麻煩師傅了,請快一點?!?/br>四輪飛馳,這是只有深夜才能有的隨意,現在只能如龜爬那樣慢慢地堵車回家了。“爸,媽,我回來了?!?/br>“哦,快去換件衣服,要吃飯了?!?/br>“媽。”丁學滬不管不顧地抱住她,一股消毒水的味兒,對,這就是他mama的味道。“干嗎干嗎?不幫忙少搗亂,多大的人了都,這會子沒功夫擁抱歡迎你,你又不是客人?!?/br>“媽真冷淡,爸呢?他感冒好點沒?”說“曹cao”,“曹cao”就到,常年穿軍裝,即使著了便衣,也仍挺拔如松,只是英雄也怕病來磨,“咳咳”不止,看來非常不舒服。“爸?!敝改糇?,雖然丁永新嚴厲慣了,可他兒子還是知道,老爸很享受兒女繞膝,再替他捶背遞水的天倫之樂,這不,還沒開飯呢,他就替老爸捶上了。“這次待幾天?”丁永新在軍中多年,老眼彌辣,像是看穿了獨子的伎倆,年前回家住幾天,過年就推說工作忙了吧,他這借口,用了四五年了吧。“住,呵呵,住兩晚?!倍W滬其實沒有幾個真正畏懼的人,但他老爸絕對算一個,本想著住一晚就回上海,不得已多加了一夜,還得跟何睿去個電話,多少解釋一下。“滴鈴鈴鈴……”“喂,哦,好,我馬上轉達。”丁學滬接完家里的座機,進了廚房,“媽,醫(yī)院有個病人心律不穩(wěn),叫你過去呢?!?/br>“哦,好,你和爸先吃,我去看看。”軍隊醫(yī)院心胸外科的徐萌,是科室?guī)ь^人,像這樣的求助電話,往往意味著值班醫(yī)生沒轍了,她必須去,不去就是漠視生命,還得分秒必爭,不過,她臨出門前,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湊近兒子耳邊嘀咕,“小滬,今年過年,你可一定要回來,你爸今年可是本命年,知道嗎?”“我不一定啊,萬一在國外呢?要不讓蟾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