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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拿決定的時候,再讓你上,如果找不到你,讓他們直接來找我好了!” 作為廠長,對于鋼廠的任何業(yè)務(wù)部門,他都是門清的。 這根本就不給自己拒絕的余地,阮糯米冷漠的說了一個字,“哦!” “怎么?”馮廠長笑,“你這是不樂意給顧老師打下手啊!” 眼瞅著顧老師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阮糯米立馬諂媚的說道,“怎么會?和顧老師一起工作,是我的榮幸?!?/br> 得! 一句話把顧聽瀾黑了一半的臉給搶救回來了。 馮廠長看著這變臉,在心里感嘆一句,年輕人?。】烧婧茫?/br> …… 因為顧聽瀾的加入,研究院也全部高速運轉(zhuǎn)起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工作,以配合顧聽瀾為首要任務(wù)。改造機器,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甚至,在研究院的很多技術(shù)工人眼里,顧聽瀾在癡人說夢。和鋼廠的工人們見識不一樣,他們身為研究院的人,科班出生的技術(shù)工人,比誰都知道,要改造軋機,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畢竟,國外把技術(shù)封鎖的這么厲害,他們要是真那么容易就改造了,國外的那些人,也不會這么多年來,長期的瞧不起他們了。 連那些還未走的外賓們,在知道孟州鋼廠開始改造他們的軋機以后,都嘲諷了笑了笑,“井底之蛙!”真以為這么好改造的? 和那些抱有遲疑的態(tài)度的人不一樣,阮糯米是一百分的信任。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跟著顧聽瀾屁股后面,幫他畫圖,給他扇風,為他倒水,替他買飯。 簡直就是全方位的把他當做殘廢來照顧。 好在技術(shù)也是顯著的,一個星期后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頭緒和規(guī)劃。軋鋼車間內(nèi),高溫熱的人心慌,阮糯米蹲在地上,正在一堆圖紙里面,找零件。 正要遞給顧聽瀾,這時軋鋼車間跑進來了一位保衛(wèi)科的人,熱的滿頭大汗說,“阮科長,有人來找顧老師?!?/br> 阮糯米放下圖紙和零件,看了一眼顧聽瀾,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也就沒打算打擾他,她直接從軋機上跳了下來,“是誰來找顧老師的?對方有留下名字嗎?” “說是叫周國濤?!蹦潜Pl(wèi)科的人想了好一會,才說,“對方說,好像是顧老師的學生?!?/br> 這個名字,阮糯米是在熟悉不過的了,她說,“是顧老師學生!”她拍了拍手,把上面的灰塵都打掉了,這才琢磨了下,對著旁邊的研究院的章工說道,“我出去一趟,若是顧老師要東西,麻煩你幫忙遞一下?!?/br> 章工也是研究院的,最近被向東南派過來給顧聽瀾打下手,不過阮糯米做的是瑣碎的活計,章工做的是偏力氣活的事情。 得到了阮糯米的吩咐,章工自然沒有不答應的,他回頭看了一眼忙碌的顧聽瀾,問,“若是顧老師問起你呢?” “就說,他學生周國濤來了,我去去就回來!” “好!” …… 周國濤在保衛(wèi)科站的已經(jīng)許久了,他向來都是冰塊臉,尤其是在出了那件事以后,他身上的寒氣更重了一些,遠遠的都可以感受到生人勿進的氣勢。 保衛(wèi)科的人雖然留他進去乘涼,但是奈何人家不去,迫于對方的氣勢逼人,他們也不敢再次走近邀請。 周國濤那樣站在烈日下,身形筆直,汗流浹背,卻多了幾分鋼鐵的意味,讓人心生敬佩。 他時不時的張望著那鋼廠里面的過道,若不是如此,真以為這是一個鐵人呢! 阮糯米得到消息,草帽一戴,基本是小跑著過來的,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周國濤面前,“周同志,找顧老師有什么事情嗎?他這會正忙著,有事先和我說!” 少女粉白色的面容上閃著紅暈,一雙剪水雙瞳撲閃,那瓊鼻兩側(cè)帶著晶瑩的汗珠兒,唇瓣櫻紅,明眸皓齒,膚如凝脂,也不過如此。 周國濤有一瞬間的走神,他一直都是知道阮糯米生的好看,卻不知道當直面而來的時候,竟然美的這般具有沖擊力。 他有一瞬間的卡殼。 阮糯米不明所以,她熱的直吐舌頭,“周同志,有事嗎?有事咱們到樹蔭下說!”在這烈日下,誰擋的住?。?/br> 周國濤瞬間回神,“是我不好,先去樹蔭處吧!” 阮糯米不在意的擺手,“沒事!”接著,走到那高大的樹蔭下,阮糯米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她用手當扇子來扇風,問,“你來找顧老師?要不我?guī)氵M去!”這個點,又不是飯店,他出現(xiàn)在這里,就讓人奇怪了。 “我是來找你?!敝車鴿皖^看著他,從他這角度,剛好能看見小姑娘那睫毛長而卷,細細密密的,如同小扇子一樣,在聽到自己話時,對方的睫毛也跟著顫了顫,接著,她睜著疑惑的眸子看他,“找我?” 她白皙細嫩的臉上還有幾分茫然,她不記得自己和周同志之間有什么交道啊! 這般陌生疏離的態(tài)度,讓周國濤的心狠狠的被刺了下,他很快就正色了起來,只是眸子里面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隱忍和喜歡,“嗯,我要……”結(jié)婚了。 這三個字,話到嘴邊,他怎么也說不出口來。他又動了動嘴,好幾次,張開了卻有根黏著了膠水一樣,怎么也打不開。 周國濤內(nèi)心中嘆了一口氣,換了一個話題,“顧老師在這邊怎么樣?”這句話一說出,只覺得身上徒然一松。似乎告訴阮糯米他要結(jié)婚的事情,比任何事情都要讓他為難。 阮糯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還不錯,就是每天忙碌了些!” 周國濤知道對方生疑了,他向來冰塊臉,也多了幾分心虛,“學校那邊派我過來問顧老師怎么樣,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回去跟大家報道了?!?/br> 他說完這話,不等阮糯米回答,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糯米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喃喃,“奇奇怪怪!”接著,她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紅彤彤的太陽,一鼓作氣,打算跑回軋鋼車間去。 這太陽,真能把人給曬黑不成。 阮糯米很快就到了軋鋼車間,顧聽瀾忙完一出,正在喝水,瞧著她回來,順手把水遞了過去,“怎么?國濤有說什么事嗎?”從章工口中,他知道了自己的學生,把小騙子喊出去了。 “奇奇怪怪的,就問你是否好,然后就走了?!比钆疵渍粺岬暮埽诟缮嘣锏?,她也沒客氣,接過杯子就喝了好幾口,喝完猛地僵硬下來,這好像不是她的杯子。 她用成顧老師的杯子。 她拿著杯子的手,都不知道如何才好,顧聽瀾恰到好處的解決了她的為難,順手把杯子又接了過去,喝了起來,全程好像沒注意到阮糯米的僵硬。 阮糯米動了動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