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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姐妹,我馮明嬌最好的姐妹,要是讓我知道,她在采購科被人欺負(fù)的話,可別怪,我手里的板磚不長眼了!” 她從桌子上撿起板磚,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板磚給掰成了兩半。 沒錯,是兩半! 采購科的人都看傻眼了,這女的是大力士嗎?顧忌著對方的身份,沒人敢反駁,葛大山笑呵呵的說道,“馮明嬌同志,阮科長是我們的上司,我們怎么會欺負(fù)她呢?” 馮明嬌目光轉(zhuǎn)了一圈,指著那半空中的騰云駕霧說,“這還是欺負(fù)嗎?整個采購科,就我姐妹一個女同志,你們卻在辦公室抽煙,你們這在惡性誰呢?嗯?” 這一個嗯字,尾音上揚,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這話一落,采購科各位男同志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他們面面相覷。 還是葛大山反應(yīng)的快,立馬把煙給掐滅了,諂媚的說,“不抽了,不抽了,我們以后都不會在辦公室在抽任何煙了?!鳖D了頓,還不忘對著那些同事們擠眼睛,“對吧!?” 同事們一陣瘋狂點頭。 馮明嬌不接話,而是走到阮糯米面前,跟她說,“看,采購科的同志多體貼人呀,若是到時候有在辦公室偷偷抽煙的人,你記得和我說呀,我過來幫你收拾人,畢竟,我別的不會,收拾抽煙的人還是會的,沒瞧著我爸在公眾場合,從來不抽煙嗎?全靠我!” 馮明嬌爸是誰?那可是馮廠長啊!若說,在三個月之前,采購科的這些人心里面還有些小九九的話,在上次事情以后,大家徹底歇火了。 廢話,枝繁葉茂的明家都被馮廠長他砍掉了主干,他們算什么呀! 阮糯米聽完馮明嬌的話,瞅著大家,似笑非笑,“大伙兒可聽到了,今兒的咱們采購科,就新定一個規(guī)矩,在辦公室內(nèi),不允許抽煙,可記住了?” 明明是輕飄飄的話,卻讓人生生的有些后怕。 葛大山他們立馬點頭,“記住了!” 阮糯米領(lǐng)著馮明嬌和林秀秀魚貫而入,進了最里面的小辦公室,作為科長,是有一個單獨的小辦公室的,雖然不大,但是好在,麻雀雖小,五臟齊全。 把紙箱子往桌子上一擱,阮糯米就開始收拾東西,把日常用的杯子,筆記本,筆這些放在桌子的最外面,也是最容易拿的地方。至于姑娘家用的花露水,雪花膏這類,則是收到了抽屜里面。 阮糯米忙活,馮明嬌她們也沒閑著,在這小辦公室內(nèi)踱步,走到窗戶口,一把推開了窗戶,能看到外面大樹枝葉繁茂的伸進來,別有一番滋味,她感嘆,“這升職了就是不一樣,都有單獨的辦公室了,連景色都出奇的好?!?/br> 開窗就是滿綠的樹蔭,看的眼睛舒服。 阮糯米擦桌子的手一頓,擰著抹布,抬頭笑著說,“喜歡?喜歡搬過來,跟我一起辦公!”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馮明嬌立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指了指外面的那群糙漢子說,“那群人,看的我頭疼!”這是不樂意了,這種升職還是只有好友才能享受的了。 林秀秀也拍著自己的小心臟,“我看著他們害怕!” “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可怕!”阮糯米嗤笑一聲,收起抹布,連透明的玻璃窗也給擦了一遍,若有所思,“我倒是覺得,這里是個好地方?!?/br> 她這番話,可沒把馮明嬌兩個給嚇?biāo)溃桓斌@悚的表情不可置信的望著她,“你知道,采購科有一個稱號叫什么嗎?” “什么?” “明家老巢!” 阮糯米,“我知道??!”接著,她意味深長,“很快,就不是明家老巢了?!?/br> 莫名的,馮明嬌和林秀秀覺得,自家好友有點害怕。 …… 阮糯米成為阮科長以后,很是在孟州鋼廠火了一把,她一出去,不管是遇到誰,都會笑著跟她招呼一聲,阮科長,次數(shù)多了,阮糯米也就習(xí)慣了。 很快,工作上就面臨著要解決的重大問題,不是別的,正是明鴻運離開之前,歷史遺留問題。那就是車間的軋機,繼續(xù)解決。軋機又出事故了,又有一位工人的手給切進去了,整只手,全部沒了。 阮糯米接到這消息的時候,扔下手里的采購賬本,第一時間從采購科趕往軋鋼車間。 還未走進,就看到門口地面,那長長的一趟血跡,進了灰塵里面,染成了黑色,像是長龍一樣,一路消失在路口,她瞳孔驟然一縮,步子加快了幾分,立馬去了車間里面。 這會馮廠長,秦主任,他們都在車間,神色有些嚴(yán)肅,很是不太好看。 阮糯米三兩步走到跟前,問,“受傷的同志怎么樣?” 車間內(nèi)的氛圍有些低迷,煙塵撲面,馮廠長和秦主任在討論事情,沒顧上說話。 工人們看了一眼急匆匆過來的阮糯米,語氣有些冷淡,“齊工被送醫(yī)院了,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彼麄冋Z氣里面多少有些埋怨。 若不是阮同志是個好同志,還幫過他們忙,這會定然會遷怒的,上去揍人都是有可能的。 采購科的采購的機器有問題,又怎么會,一次次的出事、 阮糯米能夠理解大家的心情,她走到軋機周圍,看到那刀刃切口上,還有染上灰塵的黑色血跡,她深吸一口氣,“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接著,頓了頓,她先斬后奏,還未跟馮廠長他們商量報備,就直接做了通知,“但是在這之前,請大家,務(wù)必、務(wù)必不要在使用軋機了!” 外賓那邊上次談的賠償軋機,因為流程的緣故,還未下來。顧聽瀾要改造機器,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軋機因為要派入使用,根本沒法子給顧聽瀾拿去進行改造。 所以,這一拖,就拖到現(xiàn)在,再次出事。 工人們麻木的看了一眼阮糯米,沒人說話。軋機的問題,大家都知道,但是真的有那么好改造嗎?其實,大家伙心里都清楚,不能抱期望的,因為不期望就不會有失望。 反倒是一直未說話的馮廠長,走到軋機面前,躬身摸了一把軋機,掃了一眼手上沾上的血跡,說,“按照阮科長的來,這軋機在改造結(jié)束之前,不允許任何在人使用?!?/br> 秦主任也心疼手下的工人,但是任務(wù)也重要,“今年已經(jīng)到下班年了,咱們鋼廠的進度,已經(jīng)比隔壁省的鋼廠進度少了三分之一,若是這軋機在耽誤使用,怕是年底咱們鋼廠就要落后到后面了。” 馮廠長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在場的工人們也不是不知道,但總有些時候,人命比任務(wù)重要,他沉聲,“人比任務(wù)重要,這些工人們都是我們孟州鋼廠花費幾十年才培養(yǎng)出來的,不能就這樣出事了,再說,工人們不止是孟州鋼廠的工人,他們還是兒子,父親,丈夫,若是他們出事了